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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古力和云呢拿雪糕都滿足,如果是他買的話……她想想一笑,拉他手:“你同我買的最好食。”他看她甜美笑容,突然覺得朱古力不會膩,如若可以吻她嘗有朱古力的嘴唇,千萬遍也不會苦悶,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又忍住了。沒多久,黎楚怡手里拿一雪糕在吃,舌頭在舔,細(xì)白的腿在他腳踝蹭著,蹭得他多喝幾口汽水,她見狀滿意后才放下心思說:“預(yù)付完畢?!?/br>陳嶼故意擰起眉,“想打野戰(zhàn)?”她回應(yīng),有點點呀。食完雪糕,沾有甜味的手不聽話地在桌底下拎起他另一只手,捏起他的指骨,玩得不亦樂乎。陳嶼起身牽她到樹林附近,兩人在陰暗的角落,附近有漆黑大樹,黑壓壓一片掩飾zuoai痕跡。她坐他身上動著,抓他的手揉她的胸,他配合,任她隨意掌握速度,快受不了的時候喊她小名和寶貝,她沒辦法抑制,肩膀抖了抖。結(jié)束后,她趴他肩上,香汗淋漓,拾力氣捏他耳垂,問道:“滿意嗎哥哥,付費結(jié)束,快回答。”“很棒?!?/br>陳嶼看她先前整蠱,時慢時快就是不讓他動,他忍得青筋都出來,她玩得可開心。整理好衣服,他和她坐一起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陳嶼閑散得不行,不逗她了,輕描淡寫道:“他說我的感情不會一帆風(fēng)順?!?/br>黎楚怡“啊”一聲,望天上的月亮,看起來隨時在飄,“我那么難追,好像是有點不太一帆風(fēng)順,但我后來也沒比你好多少?!?/br>他聽完,“吃好喝好睡好,同你班friend笑嘻嘻出入,沒比我好多少?”她掩飾得不錯啊,終于坦白:“其實你不理我的那幾天我好矯情,變得都不像自己,我想我怎么能為了一個混蛋搞成這樣,有天晚上還覺得第一次被你要了好不值,又想斷干凈又想拿這個來威脅你,這樣一點都不黎楚怡?!?/br>他只抓后面重點,“如果斷得干凈,我不會對你負(fù)責(zé)?!?/br>回得沒有一點猶豫。黎楚怡就知道會是這樣,她嘖一聲,“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吃死了,”她又靠在他肩上,“我們第一次zuoai的那晚,其實我夢到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猜猜我夢見什么。”秋天沒有蟬鳴,好安靜,陳嶼的手機(jī)叮咚一聲,他拿起來查看訊息,然后說:“不知道你做夢夢見什么?!?/br>黎楚怡也不是那種說在一起不能玩手機(jī)的人,卻突然覺得他好無趣。在她都要哼歌的時候,他敲了幾個字回復(fù)有關(guān)ddl的事情,摁掉屏幕把手機(jī)揣回褲兜,然后說:“因為我根本沒睡著。”黎楚怡聽得很清楚,受不了地抓緊他手臂,“拒絕糖衣炮彈。”他笑:“陳述事實?!?/br>“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他來勁了,抬眼望她垂靠的腦袋,“你拿我同邊個比較?”“無非是之前那些不知名的備胎選手啊,”她支起身子,在他臉邊親一口,“不過,我陳哥哥最厲害?!?/br>“嗯,有必要提防糖衣炮彈,不然我要把你做到下不了床?!?/br>她也笑:“陳述事實?!?/br>他吻她嘴角。吻后他也沒問夢境內(nèi)容,因他不是對這些問題窮追不舍的人,但她說,其實她做夢夢到她和他不是表兄妹,而是一夜情下的飲食男女。不過倒也無所謂,他們都走到這個地步,不如活在當(dāng)下好好enjoy。晚上九點,他們聊一會兒,她窩在他懷里看他打游戲,雜七雜八眼花繚亂,“有那么好玩?”他忙忙碌碌打怪,沒抬頭,但手臂是圈著她的,他覺得這游戲其實也就那樣,但玩多也算有點長進(jìn):“一般般,可以練一下反應(yīng)能力,遲點還有比賽要參加,到時可能要出國一趟?!?/br>“哦,那你好好加油,得閑(有空)給我打電話。”陳嶼嗯一聲,“禮拜日約會看電影?”“好呀,我要看刺激的?!?/br>“刺激,你要看周秀娜還是看波多野結(jié)衣?!?/br>“我要看……美國隊長,”她好笑地蹭他胸膛。他打游戲一般很安靜,但聽完之后剛好死一隊友,暗罵一句頂他個肺,又說她:“傻女。”黎楚怡笑得不行。開心,黎楚怡戰(zhàn)勝陳嶼一次,要記錄在備忘錄里頭,日后翻一翻資本又漲一倍。34.崇光現(xiàn)實禮拜日的時候,黎楚怡先是被秦媛拖去崇光百貨買東西,沒有任何理由,因為老母說一不二。秦媛早上七點起,烘焙一頓鮮香早餐,難得在九點才把黎楚怡叫醒,門一開陳二狗就蹬腿闖進(jìn)去,撲到床上死命舔她臉。黎楚怡忙抓被子捂臉,想一腳把它踹下去,“別舔了,有毒的,會拉肚子,你快走?!?/br>也不知它聽不得聽懂,反正終于被那兇惡的語氣嚇退。殘忍割裂美夢,黎楚怡煩躁地抓頭發(fā),“媽咪,點解又要去sogo啊,你前幾日才買完一堆東西回來?!?/br>秦媛只是回答:“叫你去就一起去?!?/br>洗漱好吃完早餐,她們坐地鐵到崇光,黎楚怡發(fā)信息給陳嶼,說自己被老母拉去崇光買東西,陳嶼回復(fù)說他和劉駿豪還有Alex在旺角。銅鑼灣離旺角很近。秦媛到崇光,估摸是為了給大陸的三姑六婆代購東西,黎楚怡還幫忙拉個箱子,看來這次任務(wù)有點重。上地鐵,秦媛很少問這個問題,現(xiàn)在也不過是想到才問,“最近學(xué)業(yè)怎么樣了。”黎楚怡望著港鐵上的廣告,心不在焉道:“還好,不是很爛但也不是很好?!?/br>“看來是沒什么人刺激你?!?/br>“我之前有段。時間繃太緊神經(jīng),現(xiàn)在想稍微放松一下嘛?!?/br>“我看William就很游刃有余,再多事情成績都很不錯,之前來吃飯都寫論文,你就在那煲八卦追星。”自己meimei的兒子,女兒的男朋友,黎楚怡無語,“你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他?!?/br>秦媛也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黎楚怡,懶得跟她講那么多,知道她被人說幾句就會努力學(xué)習(xí),所以點到為止。“十一月了,你生日就到,過兩周你老豆也回來,好好準(zhǔn)備大學(xué)申請。”“知道了。”也是很快,不知不覺已經(jīng)讀IB第二年,最近大家都超級忙,寫PersonalStatement(申請大學(xué)的個人簡介)還有準(zhǔn)備各種EEpaper(拓展論文)和TOKpresentation(知識理論口頭表達(dá)),圣誕過后有模擬考,模擬考再過四個月就是畢業(yè)大考,時間真的很快很緊湊。“William應(yīng)該是回瑞士讀書吧?!?/br>黎楚怡確實沒問過,也沒想過,“沒有說?!?/br>“那你呢,你有沒有改變以前想法。”“還是香港吧。”其實她開始迷茫了,按以往規(guī)劃可能留在香港,所以申請選課的時候主要考慮這邊大學(xué)的一些專業(yè)要求,她問秦媛他們有什么想法,秦媛說最好去港大讀,當(dāng)然了,她能不能考上還是個未知數(shù)。黎楚怡手頭上有陳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