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紅粉攻擊之女人是老虎、不爽你咬我啊、淡煙疏雨落花天、紅塵道觀、無雙欲望錄--劍靈卷、網(wǎng)游之yin劫、【性福大世界】、【再續(xù)前緣】、【營地】第一部、【和女同桌的激情時光】
這次經(jīng)典戰(zhàn)斗,于是大寶拿了家里的兩盒中華,藏到天臺,和林天龍半開玩笑半正式的學(xué)起來,開始兩個人嗆得不行,邊咳邊互相取笑,后來幾次好些,就是頭暈嘴干。其實也談不上喜歡,更別說是上癮,純粹是他們可笑的以為抽煙就是成熟穩(wěn)重,雄壯大氣的心理,讓他們不時的來這個秘密基地裝一回大人,高談闊論國際事務(wù),無情針砭國內(nèi)小人,指點江山揮斥方遒,肆無忌憚無所不談。興致高昂時這個叉叉腰,別別腿,那個揮揮手,皺皺眉,儼然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模樣。 這時二人興高采烈的回憶上次那個自衛(wèi)反擊戰(zhàn),唾沫橫飛,大聲歡笑,八九點鐘的陽光給他們鍍了金,黑頭發(fā)也流光溢彩,閃著青春的光芒。一群白鴿在天臺的另一角嘰嘰咕咕,不時給他們嚇得飛起來,盤旋幾圈,看看沒事,再傻傻落了地。 宋慧蕎向著那個亮亮的布滿陽光的出口望去,不知為什么,她的心情無比忐忑,就像一個做美夢的受苦的人不愿醒來,“不是夢不是夢不是夢”她嘴里神神叨叨的念著,像個巫婆般執(zhí)著。剛才她就聽到了林天龍熟悉的說話聲。她終究邁出了這一步,陽光把她全身都籠罩了,在光暈下的她覺得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因為她看見了她夢境里的情景——旭康哥瀟灑的執(zhí)著煙,沐浴在白光下,臉上的吃驚表情凝固了,五官四處散開,毫不帥氣,顯得滑稽,白煙在他胸前彌散開,裊裊上升,四周安靜極了。 “啊——是老師!”大寶大叫了一聲,手上的半根煙掉在地上,悲慘的滾了滾,沾滿灰,傻鴿又被嚇得飛起,撲啦啦亂飛,“完了完了,我和天龍要被記過了!”他害怕地看著宋慧蕎,腦子一片混亂。 大寶先是嚇了一跳,好像是剛才那個美女教師,怎么到這來了?他迅速的轉(zhuǎn)著腦子找借口,最終灰心喪氣,認為自己被人贓俱在,決定坦白從寬,“老師對不起,我們承認——”慢著,他停下來,這個老師神態(tài)不對啊,眼神直直的,有些怪異,好像在看著一個她熟悉和愛慕的人。 怎么回事?他腦子飛快運作,終于出一個自認為正確的答案,莫非,莫非她對我一見如故一見鐘情一見傾心?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解釋了。有了這個理由,他傻乎乎的松了口氣,手也不再顫抖,嘴也不再歪斜,腰也挺了,人站直了,臉上換了一副自認為最帥的表情,邪邪的笑著。正得意洋洋間,幾只傻鴿稀里糊涂的從他頭頂掠過,一個小黑點從鴿身脫離,帶著慣性,陰險地以一個刁鉆的角度向他臉上襲來。大寶覺得臉上涼涼的,起初以為是雨滴,看著一旁的林天龍捂著嘴,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奶奶的,大太陽的,哪有雨??!”他急忙用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是粘粘的,攤開手掌在眼前,黃白相間,他看了三秒鐘后才意識到——鳥屎! “媽呀——”大寶咧開了嘴,仰著脖,像即將要被屠戮的豬一樣慘叫起來“哇哈哈哈——”一旁的林天龍笑得開心不已,冷不防鼻梁上“啪嘰”地也中了顆屎彈,稀呼呼熱騰騰,順著鼻翼滑到了上唇,被英勇忠誠的軟須死死阻擋,“唔——”大寶兩手虛捧著臉,嘴緊閉著,硬生生從嗓子眼里擠出一疊悲慘的嘶叫,像被有口臭的大漢強吻的小媳婦兒。 兩人連煙都顧不上了,一齊爭先恐后向樓下的衛(wèi)生間沖去,要說往常,兩人不至這么失態(tài),今天在美女面前被鳥屎淋中出丑,實在是情何以堪! 宋慧蕎看著兩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一下子笑彎了腰,她這時回過身來,已經(jīng)知道那個男孩不是旭康哥,卻沒有灰心喪氣,一種嶄新的,躍躍欲試的情感直透胸臆,像死樹抽了新芽,生機勃勃。 “旭康哥,一定是你把我?guī)У剿磉叄屛易叱龉聠魏捅瘋?。謝謝你,旭康哥?!彼p手合十,默默感激,她一點也不急,心里強烈的感到將來還會和他們發(fā)生有趣的故事。 林天龍和大寶在水龍頭前一陣猛沖,搓得臉皮都紅了,面面相覷驚魂未定,這么大以來還是次這么險,要知道,如果不幸掉進嘴里,那可真夠他們喝一壺的! “大寶,我們把男人的臉都掉光了!”林天龍哭喪著臉。 大寶以哭音回答:“威風(fēng)盡失,顏面掃地,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林天龍胡亂地搭腔,“還好是新老師看到了,要是給胡靜靜知道我們這么怕鳥屎,還不得笑死我們。”兩人對望,又感到一陣慶幸。林天龍心里咯噔一下,隱隱不安,總覺得有事要發(fā)生。 “大家好,我叫宋慧蕎。從今天開始,我是你們的英文老師——”宋慧蕎笑吟吟的話沒說完,“耶”的一聲,底下的幾個男生已經(jīng)嗡嗡嗡議論起來。 “好高啊!” “腿真長!” “我的媽呀,皮膚真白!” “哎哎,你說老師幾歲了?” 女生們端正坐著,有的面帶不屑,這群色狼,都去死! “大寶,這么巧!”林天龍和大寶對看一眼,滿臉吃驚,心一下就提起來,完了完了老師一定會去向教導(dǎo)主任告密的。其實林天龍沒想到,他早把自己的情況跟宋慧蕎說過了,宋慧蕎要真想告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叫到教導(dǎo)主任室了。 第二十章、原來你是林天龍 “下面,我發(fā)上次的考卷,被我念到名字的同學(xué),請上來拿試卷?!彼位凼w輕聲慢語,“王理華——”一個瘦瘦的男生站起走向講臺。 “……大寶……胡靜靜?!焙o靜接過試卷,朝宋慧蕎調(diào)皮眨眨眼。 “……桑雨春?!鄙S甏鹤刈?,胡靜靜湊過去一看,“97!阿桑你真是太強了!” “最后一位——林天龍,哪位是林天龍?”大家都看著林天龍,林天龍一臉尷尬的走上去,接過試卷一瞧,15分!哇靠,歷史新低??!當(dāng)下不敢與宋慧蕎對視,抽了試卷轉(zhuǎn)身低頭,快步走向自己座位。 “哦,原來他就是天龍,徽音和儒康的兒子,怪不得長得和旭康有些像呢!” 沿路的同學(xué)賊眼直往林天龍試卷上瞄,林天龍一路遮遮掩掩的回到座位,剛剛坐下,坐他前排胡靜靜好奇的轉(zhuǎn)過身來,眼往林天龍的試卷一掃:“你考幾分啊,林天龍?最后一個拿試卷,肯定要比阿桑還高啊!了不起!”說完含情脈脈的看著林天龍,一臉景仰。 “還——還可以。”林天龍匆忙以手蓋住試卷上頭難堪的分數(sh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 “真謙虛?!焙o靜滿意的回過頭。旁邊的大寶使勁憋笑,漏出的氣吹得試卷一角一飄一飄,林天龍狠狠瞪了他一眼,悻悻無語。忽然他覺得有人在注視他,猛一抬頭,登時就和宋慧蕎的復(fù)雜目光對到一起,宋慧蕎朝他美美一笑,如鮮花初綻,林天龍卻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般,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我怎么覺得大事不妙??!”一滴汗從額頭一路滑下,在下巴懸掛了一會,啪得打在鮮艷地15分上,四散開來…… ********* 就在林天龍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驚一乍的時候,林徽音最信任的老同學(xué),炎都市市委副秘書長、辦公室主任陳果梁在市委大樓的衛(wèi)生間里,看著手里的照片,右手做著活塞動作。 “我愛你徽音,給你,射給你了!”陳果梁右手加快速度,平時公正嚴(yán)明的臉肌rou扭曲,此時看上去猙獰邪惡,“??!”他一聲低吼,腰一捅,又稠又熱的jingye一股腦射到馬桶里。 其實根本不用照片,這些年陳果梁時常想起林徽音如花的俏臉,柔軟的腰身,雪白的皮膚,淡雅的香味,林徽音的一切,他是那么明了。林徽音與梁儒康確立關(guān)系那時,他滿身都填滿不甘的情緒,他恨梁儒康“橫刀奪愛”,他恨林徽音有眼無珠,他一想象他完美的女神在夜晚被梁儒康剝光,壓在身下,壓在床上,肆意的擺弄,挑逗,愛撫,沖擊,最終被梁儒康的jingye玷污純凈的yindao,他的心就噬骨疼痛,指甲深深地刺進rou中。 林徽音與梁儒康結(jié)婚后,他的腦海有時會妄想林徽音有一天會變得人老珠黃,在他面前抱怨人生充滿抑郁,煩懣,她的丈夫事業(yè)停滯不前,毫無希望。而她的一張臉被歲月摧殘的臉,變得浮腫,憔悴,清麗不在,嬌嫩不在,青春不在。那時林徽音會來乞求他的原諒和幫助,而他絕不會像杜拉斯那樣崇高,絕不會有“我愛你這張被歲月摧殘的臉”這類愚蠢透頂?shù)南敕?,他會對她諷刺,挖苦,竭盡嘲笑之能事,然后狠狠地沖她關(guān)上門! 但當(dāng)他知道林徽音離婚的消息后,他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并沒有幸災(zāi)樂禍,大概是成功有力男人特有的寬容心,使他對林徽音生出一股深深地惋惜和憐憫,他關(guān)心她,安慰她,像一個哥哥安慰meimei,純真的感情令他自己也感到訝異。當(dāng)他親眼看到林徽音依舊迷人的容貌,依舊柔軟可人的腰身時,他自從老婆死去這些年就再也沒動過的心猛地一下蘇醒,他變得饑渴,變得憤怒,變得柔軟,變得舒展,復(fù)雜的心情花燈般轉(zhuǎn)著。他和離婚后的林徽音的“湊巧”相遇時,再一次讓他對林徽音產(chǎn)生由衷的愛慕,于此同時,他總齷齪的意yin林徽音在那平靜雍和的面容之下,潛藏著的女人那母狼一樣的欲望,他幾乎嗅到澎湃在林徽音體內(nèi),那離婚女人激揚不羈的荷爾蒙。但他失望了,林徽音貞嫻高雅,端莊大方,一如從前。在高職位的他面前,仍然顯得不卑不亢,應(yīng)對從容。 “?。 彼行┏鲭x憤怒了,你他媽的還以為你是誰??!啊?你他媽的不過是一個被男人一腳踢開的女人!你他媽的不過是一個拖著油瓶,逐漸老去的女人嗎!他在心里高聲怒罵,氣喘吁吁,臉上卻笑得越發(fā)親切,熱情,這種正面情感與負面情感的沖突交叉著在那腦子劃出迥然不同的軌跡,他覺得自己要分裂成兩個人了。林徽音,我總有一天要得到你,然后我再像甩破袋子一樣甩掉你…… ********* “林天龍,你跟我來一下?!彼位凼w在課間cao的時候把林天龍叫住,一路帶進自己獨立的辦公室,作為校長的親戚,她是有特權(quán)的。走廊上老師們對她也客氣得很,個別的甚至?xí)獾膶α痔忑埿πΓ骸傲痔忑?,英語又沒及格吧?” 林天龍垂頭喪氣,自從他和以前的英語老師不對付以后,他看見那歪七扭八的字母就討厭,選擇題向來填A(yù),其他的就空著,能及格就怪了。此時他呆滯地看著宋慧蕎不斷抬起放下的高跟鞋,心里在想著等會要怎么說,他對宋慧蕎還是有感激的,換作以前的那個英語老師,一定會站在講臺上,大聲的將他的分數(shù)念出來,狠狠地嘲笑他,可宋慧蕎沒有這么做。男人是要面子的,男孩也一樣。 “坐吧,天龍,你不記得慧蕎阿姨了嗎?你mama沒跟你說過嗎?從你爸爸那里論起來,你應(yīng)該叫我嬸子呢!”宋慧蕎對林天龍笑笑,示意他坐下來。林天龍默默地挑了一個位子,在沙發(fā)的中間撂屁股。宋慧蕎把門關(guān)上,這樣他們倆就和外面的老師們隔開。 “這可是二人世界啊!”林天龍心里不知怎的旖旎起來,他甩甩頭,將這不合時宜的念頭趕走。 “怎么啦,天龍,頭痛?”宋慧蕎的聲音溫柔極了。林天龍受寵若驚般搖了搖頭,那小巧的鏡片后透出來的關(guān)切目光讓他的心一蕩,林天龍立刻對新的英語老師有了好感。 “天氣真熱,”宋慧蕎看似無意的解了襯衫上的一顆扣子,林天龍想得到暗示一般心臟一蹦,接著宋慧蕎轉(zhuǎn)身走到墻角的飲水器旁,彎腰給林天龍倒水。林天龍這時候才注意到宋慧蕎的身材,宋慧蕎的小腿裹著黑色的透明絲襪,又長又細,讓他想起美輪美奐的丹頂鶴,隆起的臀碩大渾圓,正正對著他,他不由自主的用眼光勾勒起它的輪廓,在腦子里描繪它光裸的樣子。 “不知誰這么好運,娶了老師當(dāng)老婆?哦,好像聽mama說是爸爸的一個堂弟,mama好像叫她慧蕎姐的,那么她和我堂叔十有八九是姐弟戀哦!” “謝謝老師?!绷痔忑堄行┚兄?shù)钠鹕斫舆^杯子,滿臉正經(jīng)。他一邊在心里鄙視自己的虛偽,一邊yin蕩地浮想聯(lián)翩——“嘿嘿,老師的手又滑又涼?!?/br> “天龍,”宋慧蕎挨著林天龍坐下,“鑒于你的成績,老師覺得有必要對你進行個別輔導(dǎo)——你愿意嗎?” “好好好?!绷痔忑堄X得自己被一股撩人的香氣籠罩,微微的有些暈。宋慧蕎嫵媚的鳳目好像在對他說著什么,游離著曖昧的神采。 “那好——”宋慧蕎突然將坐著的身子往前傾,一下子撲進林天龍眼里的,便是隱隱約約卻又攝人神魄的雪白,豐膩肥美,打開口子的格子襯衫遮不住美景,那兩團粉糯糯的rou,深深的溝,不可阻擋的躍入林天龍的眼。 林天龍像被美杜莎凝目瞪視的男子,心甘情愿的被石化,他覺得自己是主人異常寵愛的賓客,好客的女主人居然毫不吝惜的把自己豐熟的水蜜桃坦誠奉獻,他的呼吸停止,胸一陣一陣的發(fā)悶,心要蹦出胸腔來。他記得有人說過,女人最美好的裸,是極力掩蓋,又無意泄露的裸。這種裸像是兩座大山,壓得他無法動彈,壓得他發(fā)不出任何聲響,好像喉嚨被一塊布頭堵住似地。 林天龍感覺自己的眼在看與不看間劇烈掙扎,兩個念頭在腦中拔河,忽左忽右做著殊死搏斗。宋慧蕎紅紅的薄唇劃起一絲得意的笑,將頭靠得更近,身子幾乎是以鞠躬的角度斜著,將凹凸有致的軀體更慷慨的呈現(xiàn)在林天龍眼中。 林天龍局促不安的念頭被欲望的浪潮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