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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力想看清那個人到底是誰,就在那一瞬間,他噴射了出來,然后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梁衡臣”心理暗暗苦笑,自己看了不該看的,然后自己忍耐了一個多小時才睡去,而后又發(fā)生了遺精這個可笑的事情,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哎,這種事情,怎么說呢,看開了吧,“梁衡臣”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清理下體的黏糊之物。 六點多起床之后,“梁衡臣”提著內(nèi)褲來到后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垢。然后急祟的去廚房把昨天的魚湯熱了熱,又放了兩個饅頭到鍋中,做好一切之后回到客廳,他打開后門,看了看后院自己種的蔬菜。 黃瓜架子和西紅柿架子都被吹的東倒西歪了,大雨過后的后院,泥濘不堪,他又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爛泥,轉(zhuǎn)到了菜園里,那邊的香菜孵窩似的亂七八糟的,這頭的萵筍也刮倒了不少。 看著眼前的景物,“梁衡臣”心理想著:“這回地皮倒是濕透了,菜也給禍害的差不多了?!被氐椒可侥闷鹬窀?,開始重新插架,這一忙上來啊,時間就不知不覺的過去了。期間“兒媳婦”林徽音也起來和他打了招呼,“梁衡臣”頭也沒抬說道:“飯菜在鍋中,你吃吧,孩子沒醒就抓緊時間吃飯?!?/br> 直到聽到哇哇的哭聲,“梁衡臣”才發(fā)覺,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小孫女可能又餓了,林徽音吃過飯,抱著孩子站在后門那里看著這邊喊道:“爸,你也吃飯吧,不要弄了?!?/br> “恩,這不也快弄完了嗎?”“梁衡臣”緊了緊手加快了動作,看著自己補(bǔ)救的差不多的樣子,然后撣撣手上的泥土,來到了門前。 把靴子一脫,換上自己的拖鞋,“梁衡臣”回到屋中,飯菜已經(jīng)擺在八仙桌子上了,“梁衡臣”洗了洗手就坐下來吃起了飯,此時,林徽音正奶著孩子,“梁衡臣”也不多看,只是悶頭吃飯。 早晨的飯菜簡單的吃罷,“梁衡臣”把碗筷收拾起來端到廚房中,那盆子中的鯽魚湯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當(dāng)他走到客廳門外時,看到兒媳婦端著一杯奶出來,這個時候,本來老實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聲出來,兒媳婦把端著的杯子放到冰箱上轉(zhuǎn)頭又進(jìn)了臥室。 經(jīng)過臥室的時候,“梁衡臣”看了一眼哄著孩子玩的兒媳婦,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影,他心理感覺怪怪的,然后迅速走到冰箱前,從冰箱上端起兒媳婦給自己沖的鈣奶,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這樣折騰啊,沖完鈣奶就又被招了回去,當(dāng)了父母體會就多了?!薄傲汉獬肌钡男睦硪苍诳畤@兒媳婦的不容易。 望著杯中的鈣奶,“梁衡臣”的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了昨晚的場景,兒媳婦幾近赤裸的身體就那樣毫無阻攔的映入他的眼簾,雖然是隔著窗子,雖然只是窗簾的一條縫隙,可那激動人心的一刻實在是讓人無法忘懷,尤其是那雙腿間的那道溝壑以及胸部的顫抖,兩者竟然都是濕漉漉的,還是那樣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進(jìn)他的大腦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鈣奶散發(fā)著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梁衡臣”一揚(yáng)脖就把杯中的鈣奶吞到肚中,“恩,這鈣奶怎么感覺怪怪的,微微有些甜口還有一點異常的味道,是不是鈣奶過期了?”“梁衡臣”心理想著,端著杯子走到兒媳婦房門口問道,“徽音啊,你給爸沖的鈣奶是不是有些過期了,怎么感覺怪怪的呢?” 哄著孩子玩的林徽音隨口說了一句:“這孩子今兒個還真歡,哦,我還沒給你沖呢!”似乎感覺有些不對,林徽音回頭看了看,只見“公公”倚在門口,手中端著一個喝的干干凈凈的杯子,林徽音張著嘴臉有些呆愣愣的樣子。 “啊,這不是你給我沖的鈣奶……”看到兒媳婦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傻了起來。 “爸你真壞,明明喝了還說出這樣的話!”林徽音臉上有些潮紅,看到“老爺子”這個表情,心里莫名的怪怪的,嬌羞中又惱怒“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賊之后還裝作無辜的樣子。 念頭一轉(zhuǎn),林徽音計上心來,“爸,這個味道怎么樣?” 第四百六十六章、駭?shù)穆浠亩尤?/br> “啊!哦,好啊,好……”“老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弄的不知所措起來,吶吶的說了兩句。 “老人”就要逃離現(xiàn)場,林徽音狠狠的又來了那么一句:“爸你要是想喝的話,我再給你擠一杯!”駭?shù)摹傲汉獬肌甭浠亩?,看到“公公”那個樣子,林徽音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來,與此同時,嬰兒床上的小玉妍也咯咯的隨著笑了起來。 把杯子清理干凈,天龍回到自己房間抄起了香煙放到了口袋里,然后轉(zhuǎn)身去了后院,邊走邊點了一根,這幾天的接觸,mama一次次的隨意一次次的玩笑,自己明明已經(jīng)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來,怎么還是那么沉不住氣呢,心理想著想著,就又想到了剛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絲絲甘甜透著溫?zé)嵬钢吵恚鞘莔ama的乳汁,是從mama飽滿的rufang中擠出來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似是回憶剛才的味道,嘿嘿,“老男人”臉上笑了出來,心中想著:“嘿嘿,借著這一次機(jī)會,我也逗逗你,省的我老是被動老是被你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著“兒媳婦”羞紅了臉蛋,“梁衡臣”的精神勁就來了,那副場景,尤其是一個“老男人”,手持鏟子蹲在地上,一邊翻土一邊還莫名其妙的笑著,怎么看怎么覺得有點怪異。 這種童心未泯的感覺,似乎又回到了穿越之前,笑過之后,“梁衡臣”暫時放下了心思,他在后院忙碌起來,那邊的林徽音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后,心理在尷尬中又有點奪回發(fā)球權(quán)的興奮,那種頑皮勁盡顯無疑。尤其“公公”悶頭逃離的樣子,像斗敗的公雞似的,這一“老”一少間的趣事,還真不足為外人道也。 cao勞了小半個上午,“梁衡臣”把空地翻騰出來,準(zhǔn)備再種一些常吃的菜,他蹲下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塊,看了看,自言自語道:“這地要再晾個一天半天的,要不就太濕了?!笨粗约航舆^爺爺種的這片園子,天龍心理很是滿足,后院的這一大片地兒,種園子真的是再好不過了,除了自己吃之外,還可以給父母提供新鮮的蔬菜,多好啊。 十一點左右,林徽音趁著閨女睡覺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廚房里,把從冰箱拿出來的雞蛋打碎,攤起了雞蛋餅,這個省事,對于夏天沒什么胃口的人來說,再合適不過了。 搗鼓了出雞蛋餅,林徽音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兒個下雨,今天早就熱的轟死人了,不過這個時候,太陽也打了起來,氣溫逐漸的熱了上來。 “爸,別弄了,吃飯吧!”林徽音站在后門的臺階上沖著院中的“父親”喊道。 “哦,行了,我就來!”“梁衡臣”放下手中的家伙事,走到機(jī)井旁打了一盆子涼水,把手上的泥土洗掉然后回到了客廳,“孩子睡著了?”“梁衡臣”問著兒媳婦。 “恩,睡了半個小時了,我弄的雞蛋餅,吃吧!”林徽音捏著一張輕輕的送到嘴邊。 “你看我啊,把后院空出來的地都翻了出來,過些時候就下種,種點菜,咱們吃著也方便?。 薄傲汉獬肌蹦闷鹨粡堧u蛋餅也送到了嘴邊。 “爸,你不要那么cao勞了,又不是沒有吃的!”林徽音看著“老人”掛著汗珠的臉說道。 “梁衡臣”搖了搖腦袋說道:“嗨,這不是吃著新鮮嗎!你買的菜哪有家收的干凈?!?/br> “真固執(zhí)?。 绷只找艟镏煺f道。 看到“兒媳婦”俏皮的樣子,“梁老漢”呵呵的笑著,壞心思又打了起來:“鯽魚湯不錯吧,多喝點!” “人家沒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林徽音倒沒注意“公公”的話里有話。 “就是喝個湯,哪里受不了了?。俊薄傲汉獬肌崩^續(xù)追問著。 一聽“公公”這樣問,林徽音看了看挨著自己坐著的“公公”,“公公”此時正用眼盯著自己的胸脯,林徽音故意聳了聳胸脯然后拉長了聲音:“爸……,就是這里,這里受不了,怎么辦?”原來這一回的吊帶中穿著胸罩,那飽滿的物事給包裹住了,讓“梁衡臣”無法進(jìn)行深入的窺視。 “哼!”看到“公公”舔著嘴角不言語的樣子,林徽音又哼了一聲。 在這相互曖昧中,中午這頓飯公媳倆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飽之后,林徽音收拾起碗筷來了,“梁衡臣”打算幫忙收拾但被兒媳婦拒絕了,“老人”只好靠在后門邊上抽起了香煙,收拾完畢之后林徽音順手把大門關(guān)上,回到房間把胸罩摘了下來,她只穿了個吊帶打算去洗個澡,“老人”背對著自己在那里吧唧著煙。 “少抽點煙,中午休息會兒!”林徽音對著后門抽煙的“公公”說道。 “哦,再吸吸,再吸兩口!”“梁衡臣”轉(zhuǎn)過頭說道,說完這句話,他注意到了“兒媳婦”那顫抖中的物事,勾人魂魄,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就盯著“兒媳婦”的胸脯子上。 看到“公公”肆無忌憚的眼神,他竟然敢說:“再吸吸?” 想著想著,林徽音雙手就叉著腰毫不示弱的回?fù)羝饋恚骸皝戆?,想吸的話就過來??!”那雙手叉腰叫陣的模樣,本該是一副彪悍的兇狠勁兒,不過,在“梁衡臣”眼中看到的卻是“兒媳婦”的撒嬌耍賤兒還有就是嬌羞嫵媚,這讓他忍不住的做出了一個有些出格的事,他故意撅著嘴做出吮吸的樣子。 林徽音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被“公公”的舉動逗笑了,她毫不示弱的繼續(xù)說道:“爸,人家等著你呢,快過來!” 似乎是玩笑慣了,倆人也暫時拋開了世俗尷尬,看到“兒媳婦”叫陣的表情還有那調(diào)笑的語氣,“梁衡臣”吸了最后一口煙然后把煙屁丟到門外,起身來到“兒媳婦”面前,撇著眼審視著那吊帶中的rou乳,那清晰的顆粒就在眼前,他驚喜交加又半認(rèn)真的說道:“你說的啊,我可來了!”說完就閉上眼睛一邊搖著腦袋撅著嘴做出要吃奶的動作,一邊慢慢把頭靠了下去。 林徽音看到“公公”次這樣主動的開這種玩笑,也是玩心大起,她配合著往前探了探身子,其實都是無意識的,就是這樣的無意識中,“梁衡臣”撅著的嘴觸碰到了一個潮乎乎挺綿綿的東西,“啊”倆人同時發(fā)出了聲音,“梁衡臣”瞬間睜開了眼,那彈性十足的rou色rutou是那樣的清晰,自己剛才顯然是觸碰到了?!皟合眿D”林徽音也是一驚,自己的隨意一挺身子,沒想到真的被“公公”碰到了,她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身子也不由得哆嗦了起來。 “梁衡臣”弓著身子,林徽音叉著腰,時間仿佛一下子停止了,就那樣的保持著姿態(tài),rufang上的奶香味飄進(jìn)了“梁衡臣”的鼻孔中,是那樣的有味道,最終倆人從剛才的觸動中反應(yīng)了過來,彼此之間的臉上都掛滿了紅暈,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該如何去做。 最終,“梁衡臣”直起身子,首先打開了尷尬局面,他說道:“哦,你還不去洗澡,我也要午休了……” “哦,哦,那我去洗澡了……”林徽音次這樣完敗,攪得她哆嗦著身子呆立原地。 “梁衡臣”說完就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了門,天龍感到尷尬的同時又有些欣喜,這一次的完勝似乎增加了他的玩笑尺度,雖然這一次玩笑開的有點大,雖然自己的心撲撲的跳個不停,但總體來說,感覺不錯,對,就是感覺不錯。 林徽音看到“公公”關(guān)上房門休息,吐了吐舌頭,面部仍然紅熱,羞臊的走進(jìn)浴室。 想到剛才發(fā)生的事,林徽音捂著臉,心中蕩起了漣漪。 把頭發(fā)盤好之后,她打開了水龍頭,隨著水管中的水暢快的沖洗著,林徽音讓自己的心慢慢的恢復(fù)平靜。洗了有二十多分鐘,剛剛擦拭完身體,還沒來得及穿上衣服,就聽到屋子里有孩子的啼哭聲。 林徽音打開浴室的門,探頭張望著外面,未發(fā)現(xiàn)異常情況,尤其是孩子催人的啼哭,使得她初始慌亂尷尬的心再次慌亂了起來,她拿著衣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這個時候天氣已然熱了起來,外面樹上的知了哇哇的唱著歌,她心里想著“這么長的時間,公公該睡著了……”,然后舉著衣服沖了出去,當(dāng)她躡手躡腳打開廳門走到臥室時,她,再一次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住了。 “公公”此時就在自己的房間里,正在哄著孩子呢,而“公公”也聽到了身后的聲音,他抱著孩子,身體一下子就轉(zhuǎn)了過來。 此時的場景非常耐人尋味,好有一比:溫香軟玉點點紅,欲語還羞嫵媚生,兒孫啼哭促成事,午后房內(nèi)一場夢。 公媳倆再次的發(fā)生了尷尬的場面,這一次竟然是那樣的強(qiáng)烈,那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林徽音姣好的身子被“公公”盡收眼底,白皙勻稱的身材,干爽的青絲云鬢倒掛身后,一縷飄然間盤在額前竟然多了三分嫵媚,眼波流轉(zhuǎn)間透著霧氣,一臉的女兒媚白里透紅,櫻桃擅口微張,那醉人的滿月,多了平時看不到的柔腸。 第四百六十七章、化解心結(jié)不容易 玉頸下聳立的雙花并蹄,出水不染塵中事,多么的喜人的兩朵鮮嫩。順流而下,平滑的小腹上淡淡的妊娠紋,讓人不由得想到那廣袤的平原,讓人足以一逞韁繩放任馳騁。 “梁衡臣”心理尷尬著,眼睛卻不自覺的往下掃去,叢林間掛著的露珠是多么的新鮮,黑亮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