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偕:“對。”“為什么?”朱砂平靜地吐出四個字:“內(nèi)幕消息?!?/br>金融街上想要賺錢,技術(shù)、資本和運氣缺一不可,可真正想要賺大錢,還得靠內(nèi)幕消息——在公司向市場公開消息之前,買進(jìn)一定會漲的股票,賣出必然會跌的股票,不受投資風(fēng)險的回歸限制,穩(wěn)賺不賠。同時卻是最容易被證監(jiān)會盯上的金融犯罪。房間內(nèi)安靜良久,透明落地玻璃將辦公室內(nèi)外隔離成兩個世界,交易員和分析師在格子外走來走去,借著交談走動往Boss辦公室瞥兩眼,對面的基金經(jīng)理們坐在自己的玻璃辦公室里低頭忙碌,時不時透過玻璃朝這邊張望。所有人都在關(guān)注這場劍拔弩張的對峙。顧偕面沉如水,收回目光,走到辦公桌后拉開了椅子,霍然坐下:“你就是學(xué)不會聽話對嗎?”“我是深藍(lán)資本的首席投資官,您雇我是讓我聽話,還是為了讓我賺錢?”朱砂笑了。她本來已經(jīng)走到了辦公室中央,再走兩步是門口,聞言又轉(zhuǎn)過身往回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一步步逼近顧偕的辦公桌:“我手下的精英組有六位常青藤分析師和交易員,如果大家對一支股意見完全統(tǒng)一,那這支股就不會買了。您把資金交給我,我和我的組都會全力以赴為您和投資者賺錢,這樣還不夠嗎?”朱砂的雙臂撐在辦公桌上,向前俯身沖顧偕微微一笑:“如果要聽話,您為什么不養(yǎng)只狗呢?”臺風(fēng)離開了紐港市,滾滾陰云在城市上空消散得無影無蹤。落地窗外,烈日籠罩著城市建筑,鋼筋水泥在日光的照耀下散發(fā)著青白冷光。遠(yuǎn)處的高架橋上車輛疾馳而過,從高層辦公室的角度向下望去,車流猶如一溜渺小的螞蟻,整個俗世喧囂都聚在腳下。他們就這么一高一低,兩相對望,朱砂面無表情,挺直的脊骨中恍如鋼筋般堅毅執(zhí)著。顧偕瞇起眼看她,臉上一如既往的森然冷漠。半晌,他開口問:“你昨天去哪兒了?為什么不接電話?”“Boss,”朱砂后退半步,拉開了與顧偕的距離,語氣中充滿了譏誚,“我雖然很多年沒休過假期,但不代表我沒有私生活。昨天是休息日,我為什么要接工作電話?還有,去不去烤rou會、夏日宴,有我自己的斟酌,如果您覺得有些場合我不方便出席,您大可直接告訴我,大家都是成年人,體面再見還是能做到的,不至于死纏爛打揪著誰不放?!?/br>顧偕喉結(jié)滾動一下,瞳孔深處閃爍著心虛的微光;而朱砂的眼神鎮(zhèn)靜如堅冰,似乎直接刺進(jìn)了他的腦海中,讓他心中一陣翻涌。金融街這種地方滿地都是不尊重女性的混蛋,女性想要正大光明地坐上圓桌,就得當(dāng)一只霸王龍,以怒吼和咆哮當(dāng)入場券,任由那些男人在背后議論她性生活不和諧,活該一輩子當(dāng)個滋潤不到的老處女。朱砂是另一個極端。她沒有以男性軀殼偽裝自己,相反極盡展示女性的嫵媚明艷。八面玲瓏,笑里藏刀。談判桌上,顧偕扮演的是紅臉,周身滴水不露的氣場讓人找不到突破點。朱砂坐在他身旁,自然而然成成眾矢之的。她笑吟吟與對方過招,美人的迷惑性總是讓對手輕視她,她甚至不需要出手,等對方自曝弱點,再借力打力,就能滿足她的目的。事后總有蠢貨鄙夷朱砂裝小白兔用美人計,只有真正清醒的人才能看得出,朱砂淡定是因為任何人都無法撼動她骨子里的底氣。是他教給朱砂如何利用自身氣場壓倒敵人,現(xiàn)在她將完完整整地將教學(xué)成果還給了他。只不過,他們沒有并肩作戰(zhàn),他被朱砂視為了敵人。顧偕與朱砂對視了良久,藏在辦公桌在下的指甲攥緊掌心,驀然嘆了口氣,聲音逐漸溫柔下來:“周末出差辛苦你了,就算溝通結(jié)果不好,也不要把情緒帶回來,你可以和我撒氣,一會兒出去了不要和你的……”“誰告訴您我空手而歸的?”朱砂打開文件夾,取出一張文件,啪地拍在辦公桌上。“亨利先生說,對沖基金就像過山車,一百億一瞬間就變成五十億,他年紀(jì)大了,玩不動了,”朱砂指尖推著文件紙,慢慢滑到顧偕眼前,“但是他的小外孫才剛剛出生,江山代有人才出,年輕人可不怕過山車?!?/br>“所以,”朱砂瞇起眼,黑眼睛逼視著顧偕。指節(jié)勾起,敲著授權(quán)書上的數(shù)字,聲音一字一句清晰如冰碴,“五個億,十八年,1.5%的管理費,20%的分成,請問您對我的出差成果還滿意嗎?”顧偕面色沉靜,雙肘拄在桌面上,手指交叉遮在臉前,從外表很難看出他在想什么。朱砂不等顧偕回應(yīng),掉頭往門口走。良久后,顧偕終于放下胳膊,淡淡開口:“你還記得上周見過陳伯益后,我說的別的玩法嗎?”顧偕逆著窗外日光,收起朱砂鋪在桌上的文件,“樹懶基金那邊,你不會有損……”“不用向我解釋,”朱砂直接打斷。她站在門口,沒有回頭,背對著顧偕說道,“你是老板,我是執(zhí)行者,雖然我不贊同你的決定,但是你的命令我還會執(zhí)行?!?/br>玻璃門有所感應(yīng),自動向兩邊打開,朱砂頭也不回地往前走,門外眾人作鳥獸散。顧偕坐在椅子里,似乎有點僵硬,他目送朱砂匆匆穿過走廊,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們的辦公室隔著一條走廊斜對,只要稍稍一偏頭就能看見朱砂的辦公桌。他把座椅轉(zhuǎn)向半側(cè),偏過頭不去看她。但胸膛微微起伏,積累了一天一夜的怒火在額角熊熊燃燒著,焦躁到神經(jīng)瀕臨崩斷,許久后,他還是沒忍住,終于猩紅的雙眼瞥向了對面辦公室。朱砂手中拿著對件,站在在辦公桌前,和蔡翔說著什么。顧偕望著朱砂出神,再一眨眼,“蔡翔”突然轉(zhuǎn)過了頭,那一瞬間“蔡翔”身形拉長,肌rou迸發(fā),臉龐削出骨感輪廓,赫然變成了邵俊的樣貌!“邵俊”得意沖顧偕一挑眉,慢慢在朱砂身前蹲下,向上掀起了朱砂的裙子。朱砂還在低頭看文件,似乎默許了他的冒犯,后腰往辦公桌上一靠,順從地分開了腿。黑色蕾絲內(nèi)褲一點點扒下來,掛在雪白的大腿根上。沒有陰毛遮擋,rou縫清晰地泛著桃粉。手指一撥,敏感的陰蒂就色情地抖動起來。邵俊回頭,對著顧偕,囂張地舔了舔嘴唇。顧偕閉上眼,深深喘了口氣,再睜開眼時,對面辦公室里的兩個人似乎激烈地爭執(zhí)著什么,蔡翔還是蔡翔,朱砂的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但顧偕胸膛內(nèi)怒火已經(jīng)徹底焚燒起來,眼前反復(fù)出現(xiàn)視頻中的畫面——昏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