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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名利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9

分卷閱讀69

    起三根手指,又比劃了個“二”,在文件紙的背面指指點點。

朱砂&顧偕:“…………”

肢體語言并非全球通用語言,張霖累得滿頭大汗,顧偕和朱砂也沒懂他在說什么。

張霖擦了擦額頭,單手叉腰四處打量著玻璃門。

門上感應器的兩個綠燈,顯示著電路運行正常。

這電子玩意兒就是不靠譜。

他清了清喉嚨,拽開了領帶。

一個紳士應該有樂于助人的良好品格,一個優(yōu)秀的屬下更應該為老板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尤其是兩個大佬都像倉鼠一樣被困在玻璃缸里的時候,更應該舍掉溫時良式的逼王形象。

張霖把打印紙夾在腋下,擼起袖子挽到手肘,二話沒說就趴到了地板上。

朱砂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眼睜睜看著張霖撅起屁股,兩只手使勁扳著門縫下的求生裝置,臉色漲紅得像豬肝,小臂上肌rou一塊塊凸起。

這時,鶴楚然從走廊深處走來,輕輕瞥了一眼地上“拔蘿卜”的張霖,鎮(zhèn)靜地從口袋里摸出手機:

“喂——朱小姐?門壞了嗎?”

唰啦一道閃電劈進張霖腦海,炸開了他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他瞪著赤紅的眼睛,呆滯地盯著門下鑰匙孔,整個人生無可戀地趴在地板上。

辦公室里,朱砂舉著手機,愣愣回身問道:“門壞了嗎?”

PO18名利場(劇情H)第63章為財(下)

第63章為財(下)

“壞了,”顧偕義正嚴辭一點頭,“先說正事兒,不用管門?!?/br>
鶴楚然脖子夾著手機,從張霖腋下抽出打印紙:“這是吳景略前妻的賬戶,從十月二日起有六十多筆低于五萬塊的小額匯款從世界各地匯入,總計近三百萬?!?/br>
顧偕舉步走到朱砂背后,兩人之間保持著得體的安全距離,但他身上冷冽的沙龍香水味又如龍卷風一樣包裹了朱砂全身。

朱砂不懂聲色地往旁邊挪開一小步。

“這看起來就像個捐款或者眾籌網站的收入?”

外放手機中傳來朱砂的聲音,鶴楚然一點頭,換了一張打印紙舉在玻璃外:“對,但是溫先生反向追蹤了這些賬戶,發(fā)現(xiàn)它們的源頭都是一家注冊在加勒比的外貿公司?!?/br>
“所以說情人都是消遣,玩玩而已,哪個男人不出軌,但是結發(fā)愛妻才是永遠的白月光?!?/br>
張霖滿血復活,拍拍手站起來,對著手機幽幽感慨。

顧偕偷覷朱砂:“如果他真愛前妻,就不會把這筆錢放到她名下了?!?/br>
“對對對,”張霖立刻拍馬屁,“Boss是寵妻狂魔,還是您最有經驗。”

顧偕:“…………………………”

“吳景略的前妻住在錫蘭市,”朱砂當機立斷,“現(xiàn)在讓直升飛機準備,二十分鐘后出發(fā)。”

顧偕按住了朱砂肩膀:“張霖和溫時良去,你留下。”

氣氛再次凝固,朱砂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

“對啊朱小姐,您還困在玻璃缸里呢,我和逼王去就行了,”張霖一勾鶴楚然的脖子,“小朋友也可以回家睡覺了?!?/br>
她平靜說道:“好,辛苦你們了?!?/br>
鶴楚然正要掛斷電話,又呆呆地指了指玻璃:“這個門叫人上來看看?”

顧偕催促:“不用,你們快走吧。”

兩人身影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此時已經是后半夜,公司加班的職員也走得七七八八?;椟S夜燈照耀下的深藍越發(fā)空曠,辦公桌椅在黑暗中顯現(xiàn)出模糊的輪廓陰影,朱砂與顧偕的身影倒映在玻璃上。

朱砂沒有轉身,仍然背對著顧偕,問:“我可以下班回家了嗎?”

空氣中驀然一緊,顧偕的胸膛幾乎貼上了朱砂后背,隔著襯衫衣料都能感受得到那駭人的熱度。

科學家研究了多年“性欲與成功人士的特質關系”最后得出正相關的結論。

朱砂對此點頭如搗蒜。

如果顧偕是個清心寡欲的禁欲系,當年也就不會包養(yǎng)她了。

顧偕二十七歲時,性欲強得像個十六七的毛頭小子,不忙的時候每天都會來找她,忙起來幾天不見面,但做一次就要把這一周的落下的量全補回來。十五六歲初嘗禁果的少女對那檔事也無比熱衷,顧偕在床上雖然強勢粗暴,但器大活好,只要能忍過最初的痛,后面也能爽得欲仙欲死。

這個男人的作風強勢,干一場和小死一回沒區(qū)別,朱砂每每都要被他搞得渾身骨頭如散架,只能雙眼含淚叼著被角,年復一年期盼顧偕的性欲望或性能力好歹弱化一個。

顧偕今年三十七歲,按常理來講應該對床事已經不再熱衷,可他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棍,逮著機會撈住朱砂就做。朱砂偶爾望著他神清氣爽穿衣服的背影,思考他晚上回家要怎么給老婆交公糧。

經年累月保持高頻率的性事,朱砂被后天調教出強烈的性欲。即使每個月五天的生理期不能zuoai,她也喜歡被人愛撫全身揉弄胸部,在這一點上,她和所有女人一樣,比起插入性愛,她更喜歡前戲。

凌晨的辦公室空曠無人,玻璃房封閉成隱秘的空間,顧偕貼著她的后背,耳邊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溫熱氣息。

……如果是站姿,顧偕喜歡從后面進入她。她翹起臀部,腰身彎成弧線,顧偕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手臂從側腰伸出來,大力揉捏著胸前兩坨軟rou。

朱砂的嘴角崩成一條直線,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強迫自己不要想這些事。

但空氣中仿佛有無形的電流順著脊椎酥酥麻麻留流向四肢百骸,胸前的兩顆紅點變硬,挺立摩擦著柔軟內衣布料。

顧偕的呼吸噴在頸側,那粗喘的聲音像一把冰冷的小銀錘,每一呼一吸都輕輕敲擊著她敏感的聽覺神經,某種隱秘的沖動隨著小腹涌起的火流沖向大腦,以至于她感官驟然放大,全身汗毛倒豎。

全時間仿佛都安靜下去了,只剩下耳畔的呼吸聲。

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膚都奇癢難耐,神經高度警戒,情感和理智就像一冷一熱的兩壺酒同時澆灌在心頭,不論她心中多么反感,都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在期待顧偕觸碰。

而顧偕只是站在她身后,雙手規(guī)矩垂在一旁,凝視著她映在玻璃上的倒影。

他們一前一后靜默站立,視線在鏡面中匯聚,沒都沒動,也沒有說話。

落地窗外亮起了直升飛機的燈光,樓下車道旁的大樹被狂風卷彎了腰,巨大引擎聲被防彈玻璃完全隔絕在外,全世界就像一部消除音軌的默片,錯綜復雜的貓鼠游戲和前路不明的三角關系在這一刻都倏然退去,只剩下下久久、久久的寧靜。

飛機光柱晃動,在他們臉上投下轉瞬即逝的光,半晌,顧偕略微垂下眼,轉身走向了角落里的酒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