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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了之,就不會再回來尋我?!?/br>沈余吟的聲音像清冷的雨滴在屋里,窗前那個瘦削的身影動了動。“你想問為什么,我便告訴你?!?/br>她咳了一聲,仿佛是在跟自己對話。“小時候我因為一直咳著,需得吃幾種最苦的藥。我不愛吃藥,誰追著在我身后喂都不成,連父皇和你最后都不再惦記我吃藥的事情了,”她聲音頓了頓,“之前咳疾再犯,你猜他怎么做?”沒有應答,她也知道沈元臨能聽到。“梁承琰政事忙,一天到晚都要看折子??删褪撬?,下朝后就會盯著我吃藥。我沒有一次給他好臉色,他還是日日來,直到我吃下再走,”沈余吟笑了笑,“一連好多天,我看到他就煩,可咳疾卻痊愈了?!?/br>“他不愛奢靡,府第上下沒有一樣值錢東西,想來只有那一片梨樹值錢些,可那也是因為我喜歡才種上的,”沈余吟晃動了一下床簾,“我喜歡的每一樣東西,他都記得清清楚楚,比我自己還要清楚。即使他知道,我喜歡梨樹起初是因為另一個人?!?/br>“你當我待他好嗎?我故意不理他,他從沒指責過我一句。有時因為我不講理,他說話重了些,事后都要和我認錯,可他沒有錯啊,”沈余吟笑了一聲,“我沒給過他好臉色,他卻自始至終待我好?!?/br>“你既然能計劃今天這事情,也許知道,前些日子我和他鬧的不可開交。有一次我故意說話氣他,說不會給他留下子嗣,我心想,這次他該死心了吧,可是你猜他怎么說?”沈余吟聲音里有笑意,眼淚卻從眼角滑到枕邊。“他說不要孩子也可以?!?/br>沈余吟捂住眼睛,想止住滾下的淚。子嗣對要把持國政的人有多重要,可他卻說不要孩子也可以。只因為她不愿意。“我有意出宮去和其他人游玩,就是不肯和他說半個字。他明明知道,卻沒有說我一句不好。我說不想見他,他就每天等我睡著了再來,有幾次我裝睡,知道了他每晚都來,給我掖被角,換燈燭?!?/br>“我做的錦袋那樣丑,可今日我見那錦袋就掛在他衣袍腰間。朝中人總說他如何如何精明,”沈余吟睜開眼睛,淚水涌出來,“可是哥哥,只有我知道,他有多傻。”“你想問我為什么選擇站在他那一邊,我告訴你,哥哥以前待我也好,可今天還是用我來做籌碼威脅他?!?/br>窗邊的人影晃了晃。“可是梁承琰,永遠不會把我當做籌碼?!?/br>沈余吟坐起了身子,拿起梁承琰臨出門時蓋在被子外的衣袍。她手指絞著那個袍袖,舒了一口氣。“不會有人再比他更愛我,哥哥?!?/br>窗口的人影始終未發(fā)出半點聲音,再聽到這句話后,那個身影又消失在窗前。沈余吟看著屋中慢慢亮起的燭火,起身走到門前。說這些話太累了,想親自見著他,碰碰他的眉眼。梁承琰議完事已是深夜,他回來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沈余吟睡得如何,進門發(fā)現(xiàn)人沒了,正欲皺眉就看到自己屋里的光亮。他推門而入,沈余吟正坐在他床榻前。她手里拿著一塊布料。湖綠色的布料上,一只翩然欲飛的金雀。沈余吟從他枕下拿出的,這是那夜,她在屏風后求他忘了她,從自己身上剪下的布料。她記得他當時盛怒離去,沒想到他卻還是折回去撿起了。她準備拋棄的東西和記憶,他卻視為珍寶。沈余吟眼眶又酸了,她抬眼對上梁承琰的目光,唇抿了抿:“梁承琰,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br>首輔攻略指南(1v1)情深情深梁承琰目光柔和,看她身子在燭火前映出的影子。很多時候他曾這樣幻想,有一日沈余吟會坐在床前等他回來。不是因為強迫,而是因為她僅僅只想等著他而已。“一回來就要挨殿下數(shù)落,不知我傻在哪兒?”梁承琰坐到她身旁,勾起她的手指。“你把這東西帶了來,也不嫌累贅,”沈余吟將那塊布料疊起來,“你不傻誰傻?”她嘴上這么說,心里軟成一片湖水。她抬眸看他的臉,眼睛酸疼。梁承琰見她好像又要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望著她亮晶晶的眼睛,手指捏了捏她的臉頰。沈余吟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他。“你怎么沒親下來?”沈余吟與他對視片刻,剛開口,就覺得自己這話好像不太矜持,“不是,我是說以前你總是這樣不管不顧就忽然親下來,我都……”她話沒說完,剩余的字節(jié)被他堵在唇舌之中。“唔……等,門……門沒關(guān)是不是……”沈余吟笨拙地吻回去,被他捏著下巴,唇舌被他勾住吸吮。他好像剛喝過酒,唇齒間有馥郁酒香。她最受不得他這樣的深吻,哼哼著回應他的吻,雙手不自覺地攬住他的脖頸。“吟兒?!?/br>她目光迷蒙,臉頰也紅了一片,吸著氣看他的眉眼。“你……”她輕輕開口,像想起了什么,伸手脫他的衣袍。梁承琰動作一頓,聲音里有隱抑的喘息,捉住她扶在他袍領(lǐng)處的手。“太醫(yī)囑咐過,上次病后你身子不好,床事要克制。”“……”沈余吟一怔,之前她身子也不好,也沒見他在床上怎么克制…而且她只是想看他后背的傷口而已。男人的腦子里……怎么盡是這些事情。沈余吟輕輕捶他一下:“誰和你說這個……青魚說你受了傷,我想看看而已?!?/br>梁承琰勾唇一笑,捏著她微紅的臉,還是沒有松開按住她的手:“只是這樣?”“不然你以為……”沈余吟咬了咬唇,“你還不準我看,難不成是害羞嗎?那種事都不知做了多少次,讓我看看你的后背卻羞臊起來……”她低著頭說話,晃了晃他的手。梁承琰抬起她的下巴,唇再次貼近她的耳邊,聲音低沉曖昧:“哪種事?”這死男人……沈余吟臉更紅了,被他抱著坐到他腿上,身子剛動了動便被他大手按住。“你自己心里知道,啊……等等……別……”沈余吟察覺到頂在她腿間的東西,他成心向上頂,她幾乎顫抖著呻吟出聲。“哪種事?”梁承琰不依不饒地逼問。沈余吟快被他這樣蹭的哭出聲,抱著他的脖頸應了一聲:“我……月事未走,你別……”她羞得說不出后面的話,將臉埋進他的頸窩。梁承琰笑了一聲:“要看我的傷口,和你月事未走有什么關(guān)系?”沈余吟羞赧地在他肩上輕輕咬了一口,差點又被他繞進去,忘了這男人的本性食葷,稍不留心就被他牽著鼻子走。梁承琰不再逗她,將外袍脫下來,敞開了褻衣。沈余吟從他懷里出來,去看他的后背。他肩寬而闊,一道刀傷從肩頭劃到脊背處,雖已縫合好了,但還是隱約可見泛紅的血rou。“……疼死了。”她手指碰了碰他的肩,輕吸了一口氣,心里既有心疼,也有難過。梁承琰之前從未主動提過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