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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著嘴,握住他又脹又硬的莖身上上下下地滑弄。程澈迷離的眼眸簡直可以滴出水來。她另一只手勾著他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低頭一口含住他胸前的小紅點,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她溫?zé)岬囊后w黏在上面,擼動之間水聲潤澤,混合著她唇間發(fā)出的若有若無的小貓似的嬌喘。沒一會,陸時延就射在了她柔嫩的掌心里。“夠了吧?”他的聲音是沒有饜足的隱忍。“不夠!”她咬牙,半是撒嬌半是賭氣,“不夠?!?/br>陸時延氣結(jié),把濕漉漉的自己從她手里抽了出來?!安粔蛞膊恍辛??!?/br>程澈沉沉睡去。陸時延望著她恬靜的睡顏,內(nèi)心軟成一片泥濘。他還記得她剛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的時候。迷茫的程澈打電話告訴他這件事。彼時他正做實驗,接電話的語氣微微不耐。“澈澈,我在忙,晚點給你回過去?”電話那頭沉寂了幾秒,“老公,我好像懷孕了?!?/br>掛了電話的陸時延手在抖,調(diào)整儀器表盤的指針都對不準(zhǔn)。他甚至不敢自己開車回家,只怕那顆砰砰跳的心沖出胸膛。程蕓樺比他先一步趕到。兩個人都慌慌張張,亂成一團(tuán)。還是程澈最為鎮(zhèn)定,她指揮陸時延:“你去找我的就診卡?!庇謱Τ淌|樺說:“mama你開車去醫(yī)院?!?/br>醫(yī)院的檢查結(jié)果一切正常?;氐郊?,陸時延把臉貼在她身上,感恩地吻著她的小腹。“澈澈,澈澈?!彼槐楸楹爸拿?,“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選擇了我。謝謝你,讓我有了家。謝謝你,孕育了我的……親人。他在她耳邊輕聲說:“沒跟你說過,但想必你也知道?!?/br>程澈翻了一個身,嘴角露出一抹笑。“陸太太,晚安?!?/br>窗外月光如水,盈盈照著這一方天地。他的幸福歡喜,都在他的懷里。足矣。“我愛你。”我愛你。月亮作證。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但愿人長久,你我……共嬋娟。春風(fēng)得意程澈永生難忘這一年的夏天。很多年后,她回想起這個夏天發(fā)生的事情,然后恍然大悟,自己又被陸時延誆了。但那時她已經(jīng)懷孕,就連皺下眉頭陸時延都要噓寒問暖半天的,望著這么一個懂事的老公,她一腔后知后覺的怒火找不到借口發(fā)泄。那是記憶中最炎熱的暑假。程澈回了國,被蘇惟mama叫到家里吃飯。飯桌上,他mama不算委婉地表達(dá)了“你和我兒子認(rèn)識這么久了也在一個學(xué)校正巧都是單身不如就在一起”的意思。蘇惟笑瞇瞇看著她,在一旁的程蕓樺居然也笑瞇瞇地看著她。蘇惟mama還問她明天要不要去他們家在避暑山莊附近的別墅玩幾天。權(quán)威發(fā)言人程蕓樺是指望不上了,程澈硬著頭皮說:“阿姨,明天我要和我男朋友看藝術(shù)展。”被打擊到的蘇惟mama居然話鋒一轉(zhuǎn),面不改色:“沒事,你們年輕人喜歡耍朋友嘛,一起來一起來,人多熱鬧?!?/br>于是那時,陸時延終于被正式地官宣了。第二天,她把這件事當(dāng)笑話一樣講給陸時延。陸時延沒說話,只讓她回家里拿戶口本。“看藝術(shù)展為什么要拿戶口本?”程澈滿腹狐疑。“今天的安檢會很嚴(yán)格?!标憰r延沒正面回答。等到程澈取完戶口本,陸時延直接把車開到了民政局。“下車?!?/br>“這是干嘛?”她還蒙在鼓里,傻乎乎地下車跟著他排隊。“領(lǐng)證?!?/br>“什么證?”“結(jié)婚證?!?/br>“結(jié)婚證?!”她語氣驚恐,宛如被拐騙的少女,引起了周圍人的圍觀。“之前不是答應(yīng)我了么?”陸時延緊緊牽著她的手,怕她跑了?!凹热淮饝?yīng)了,不過就是時間早晚而已。早結(jié)早享受,還能提前過金婚。有什么問題?”好像是沒問題……但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你還沒正式求婚呢!”陸時延想,不愧是程澈,關(guān)注點總是很清奇。他提醒她:“形式不重要,大不了以后再給你補(bǔ)上。動產(chǎn)和不動產(chǎn)全交給你,這才是實質(zhì),對不對?”程澈立刻被帶跑偏,開始掰手指算他的財產(chǎn)和股份,算來算去覺得自己賺到了。陸時延扯下她的手說:“別算了,傻樣?;丶医o你對簿公堂,當(dāng)面結(jié)清?!?/br>“好,親兄弟明算賬!”雖然不缺錢,但不勞而獲總是令人愉悅的。程澈開心地?fù)u尾巴,已然忘記自己被他騙來結(jié)婚的事。前面一對情侶聽到他倆的對話,女方也開玩笑地問男方要銀行卡,男方不愿意。結(jié)果兩個人說著說著吵了起來,眼看領(lǐng)證計劃就要崩盤。程澈趕緊閉嘴,眼神示意陸時延也閉嘴。陸時延在她耳邊悄聲說:“你老公優(yōu)秀不是你的錯?!?/br>程澈的臉“唰”地一下通紅。就這樣被他哄騙著登記了。拍照的時候攝影師讓兩個人笑,程澈笑得發(fā)自肺腑。后來陸時延指著她的照片說,她的笑容充滿對金錢的向往。從民政局出來,程澈恍恍惚惚如走云端?!袄瞎边@個詞竟然成真了,竟然在此時此地,這一切像夢一樣。她還有點難以置信,掐著陸時延的胳膊,問他:“疼嗎?”陸時延說:“不疼?!?/br>“所以這是夢?”陸時延擁著媳婦往前走,“所以我才能為所欲為,是吧?”程澈想起來程蕓樺女士,開始后怕了:“要不我們還是把這個證還回去吧,我mama可能會被氣死……”陸時延大計得逞,心里踏踏實實——程蕓樺別再想拆散他倆了。“要等你mama同意的話,保守估計十年之內(nèi)我們結(jié)不了婚?!彼湫苑?。程澈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不過未婚少女到已婚少婦的身份轉(zhuǎn)變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除了后怕,她還有些悵然若失。以后,失去了一部分自由。但多了一份羈絆。余生里,身邊的這個人將和她出現(xiàn)在同一個戶口本上,關(guān)系是“夫妻”。一個把荒yin無道變得合理合法的夏天,刺目的陽光隔著薄薄的紗簾肆無忌憚穿透進(jìn)屋,曬在地板上,一片斑駁明暗。躺在客廳的地毯上,摸著陸時延赤裸汗?jié)竦募贡?,程澈有一種不真實的眩暈。冷氣開得再強(qiáng),也還是驅(qū)散不了空氣中那股甜蜜又腥膻的氣味。太yin靡了。她搖搖晃晃起身,去夠桌邊的葡萄,一口一個地吃著。陸時延翻身把她重新壓到身下,葡萄滾落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