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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上,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我保證以后都不會打擾你們,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唐佑眼底的怒火再也隱藏不住,他一把抓住唐思就往床上扔,他死死禁錮住她,唐思這時候撲騰地厲害,嘴里還含混地嘶吼。“唐佑,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唐佑,求求你啦。”“閉嘴?!?/br>唐佑惡狠狠地掰開她的腿,用膝蓋緊緊頂住她撲騰得腿,一只手把她的兩只手捆住放在頭頂,另一只手急著去放早就要炸了的東西。唐思感受得到那處東西正死死抵著她,她再一撲騰,那東西就像是有生命一樣,要扎根一樣,猛地伸進她體內(nèi)。她腦袋里對水秀的感同身受變成了自己,變成了她那個十幾歲有些炎熱的夜里無數(shù)個和他在一起度過的夜晚,無數(shù)個為他偷偷流眼淚的夜晚,無數(shù)句他說過的像刀子一樣的話,無數(shù)個被痛醒的夜晚,卻發(fā)現(xiàn)這個月數(shù)不清第幾次的月經(jīng)再次來潮。無邊的黑暗像海水一樣侵蝕著她,即使她拼盡全力想要把她摁下,可它隨時永遠都存在,唐佑就是那個親自掌握開關(guān)的人,只要他愿意,他隨時都能碾碎她。“唐佑……我求你了。”唐佑冷眼盯著她,只有面對著她這張純情的臉的時候,他那處才會如此堅硬,他像是完全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只能一味野蠻地用力,唐思只感覺自己渾身都被貫穿了,她想低下頭,卻被唐佑一把摁下去,他掐著她的脖子,讓她盯著自己。“看著我,我要你記住我,我唐佑是怎么對你起反應的,是怎么cao你的,讓你舒服的?!?/br>唐思冷冷地盯著他,突然一個張嘴,唐佑修長的手指被她死死咬在嘴里。唐佑有些生氣,但他下一秒?yún)s不受控制地笑出聲。他們的性愛,從來都像一場博弈,即使根本不足以稱為勢均力敵,但她仍然會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擊。“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唐思有一瞬間有些愣住了,她嘴上的力度有些松,唐佑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厲地不帶一絲猶豫地吻上去。與其說吻,不如說是咬。兩個人不分彼此,就像兩只氣急敗壞的猛獸。她心底最晦暗的東西像是被唐佑撬開一個角,不過很快她就咬咬牙又關(guān)上。她明白,她眼前的唐佑,遠不是三年前的唐佑。她顧不上唐佑的襲擊,只能暗暗用勁,唐佑果然松開她。“嘶,別咬?!碧朴佑媚粗覆淞瞬渌t的嘴,然后又是低頭一個毫不留情地吻。她被吻得幾乎快窒息,唐佑狠狠地掐著她,眼睛里像是要噴出火一樣。“你猜這些年,每天晚上我是怎么過來的?”唐佑側(cè)過臉去咬她耳朵,她又悶悶地哼了一聲。“如果當年那個孩子生下來,該有多好?!碧朴油蝗欢⒅哪槪墩刈匝宰哉Z。“那個孩子,從頭到尾都是個錯誤,即使他來到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會歡迎他,你不要妄想我會給你生孩子,你永遠都別想?!?/br>唐思難得這樣硬氣,只有提及到孩子的時候,她才像被踩到尾巴一樣。這個問題她不止一次問過自己,她即使恨極了唐佑,恨極了唐家所有隱瞞她把她當成傻子的人,可她不恨那個還沒來得及出世的生命。他身上流著她的血,也有唐佑的血。那畢竟是他們的孩子。唐佑死死地摁住她的肩膀,最后幾下他像是下了死心要把她釘死在床上一樣,毫不留情地抽插與貫穿,唐思眼前都是一片又一片的空白,她張著嘴呼吸著不多的空氣,喉嚨里完全發(fā)不出一個音節(jié)。“夾好了,不懷上孩子,你就別想離開,我一定讓你懷上我唐佑的孩子?!?/br>幾乎強暴的性事過后,兩個人一同躺在柔軟的大床里喘息。唐思眼睛瞪的大大的,緊盯著天花板。那塊天花板上的瓷磚是她從前求著父親換掉的,就因為之前那塊她看著總是心慌,睡不著。如今還是在這個宅子里,對著這塊她曾經(jīng)最喜歡的天花板,她依舊還是難以入眠。她身后的男人,曾經(jīng)深扎在她骨骼血液里的男人,此時正抱著她,他的鼻子就抵在她光滑的后背上喘息。“今晚月色很美?!?/br>唐思聽見他的話,機械地扭過頭去看窗外,果然一輪明月就遠遠地掛在天上。她暗暗地笑了下。“是啊,很美?!?/br>此時的唐佑不斷地親吻著她的后背,又從后轉(zhuǎn)到前面來,就像是正在對一件珍品一樣,小心翼翼地,從她的肩膀,順著脖子一路向上。她不敢喘息,也不敢睜眼去看他,她只祈求能快一點,再快一點。他仿若有用不完的力氣,把這三年對她的裙,遛三無嗣巴菱久嗣菱執(zhí)念都化為發(fā)泄在她身上的力道,仿佛把她撞散,她就能從此成為他的一部分。一泡接著一泡熱水一樣的種子播撒在土壤里,唐思沒有力氣再去掙扎,只能聽之任之,眼睛迷蒙地盯著那輪明月。快西沉吧,快快落下吧。第二十四章冬日唐思被軟禁的日子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起初她還能根據(jù)一日三餐的次數(shù)和唐佑半夜進她房門同她做那事的次數(shù)判斷,到后來,她開始吃不進飯,來過醫(yī)生檢查,也不是懷孕。當?shù)弥皇堑臅r候,她竟然在唐佑那張永遠不見表情的臉上捕捉到失落的樣子。她被囚禁地幾乎快要瘋掉,中間有一次程敏媛不知道哪里來的鑰匙,打開門二話不說就是給還綁在床上的唐思兩個狠狠地嘴巴。唐思也不說話,就是偏著頭,程敏媛扯著她頭發(fā),她就笑,臉色煞白,像個鬼一樣。把同為艷鬼的程敏媛嚇了一跳。程敏媛大叫一句神經(jīng)病就落荒而逃,很快,唐佑得到消息,也跟著進來??粗旖怯行┘t腫的唐思,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愧疚。他就站在那,唐思知道來的人是他,就抬眼睛,可是眼睛像是有千斤重擔一樣,所以她只能作罷。短短十天,她的人整個瘦脫了相,就連唐佑摸到她脊背的時候,也感覺身下的人實在是瘦的太過分了。“今天就不用嘴了吧?!?/br>唐佑走到她的床邊,沒有往日里急切地撕扯,他就那樣輕輕抱住她。唐思身上的蝴蝶骨和正中間一條細細的脊柱外面像是只掛了一層皮。“唐思,你是不是以為,這些年一直在負重行走的,只有你一個?!?/br>“我沒這樣想過。”唐思把頭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