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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的時候,一點點地把當(dāng)前宮里的情況分析給展淵聽。當(dāng)初皇上排除萬難,娶了一個民間女做皇后,已經(jīng)讓朝廷上下有些不滿,尤其是企圖用女兒占得好處的臣子。在他們大婚后的三年里,他們不停地向皇上側(cè)敲旁擊,希望皇上趕緊納幾個妃子。別說皇上沒這個心,就是真有,他也不能一下子接受所有人的女兒并讓她們懷孕。這事就這么一直被耽擱著,拖得一些不安分的臣子按耐不住了。既然指望不了女兒,還不如自己動手。皇上也有自己的勢力,而且他毫不懷疑這些人的忠心,但是麻煩就在于反對者都是很有權(quán)力的文官,他們掌管著史書的記錄。在朝鳳國,史官是一個相對獨立的職位,他們可以不懼于皇帝的力量,能盡量客觀地記下當(dāng)朝歷史。曾經(jīng),朝鳳國一代君主仗著自己的權(quán)力,勒令史官把史書上交并修改了一部分內(nèi)容,而且處死了反對者,可是史官的兒子繼承了父親的筆,把暴君的行徑寫下,讓他變得遺臭萬年,所以后來的君主都不再冒險毀了自己的名聲。時過境遷,史官們不再清廉,也發(fā)展了自己的勢力,甚至敢明目張膽地和皇上作對——只要拿史書作為要挾,他們很少不得逞。皇上不愿意被牽著鼻子走,所以一些流血變得很必要。胡家明面上只是貢書,其實也擔(dān)任著破解密碼的職務(wù),國內(nèi)外上貢進來的物品上有沒有密信,就需要胡大洋去破解,然后呈交給皇上。這種互通信息的方式很安全,這么長時間以來,從來沒出過漏子。正因為這一層,胡家和莫家相互知根知底,莫勇之很放心地讓胡滿月做展淵的小夫子,胡家也愿意兒子和莫家來往。展淵早就開始學(xué)怎樣將信件編成不易被人察覺的符號和花紋,見了胡滿月,才知道原來大家做的事情差不多,于是對胡兄也多了份敬重,除了練武時和無痕打鬧一番,基本上就和滿月混在一起。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莫恬就變得十分無聊,她去鎮(zhèn)子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也認(rèn)識了除了溫家兄妹以外的人。比如說做梅子的小權(quán)哥,還有豆腐西施家的小柳meimei。本來蕭淺是很高興女兒變得開朗,但是看到每天早上出門時的一身白衣,晚上回來變成灰衣裳,扎好的小辮子凌亂不已,上面還有很多小樹枝,她就有些不淡定了。再加上莫恬學(xué)國畫又興趣乏乏,蕭淺徹底怒了,她本想好好教訓(xùn)女兒一番,一想,孩子正是調(diào)皮的時候,說不定會和自己對著干,她瞅著恬恬還挺敬重展淵的,于是把展淵叫到房間里。“你meimei最近是玩皮實了,我不好說她,你幫我注意著點。”展淵最近一直和胡滿月混在一起,對meimei確實有些疏忽,聽娘親一講,也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失職”,于是他開始用兄長的威嚴(yán),要求meimei挑一樣自己喜歡的,認(rèn)真練。這一招很有用,莫恬果然改變了不少,一個月后,胡滿月再次來莫家莊,看到莫恬還夸她有長進。日子一晃,莫勇之進宮的時間到了。這天,蕭淺特意為展淵打扮了一番,即不會過度招搖,又顯得很體面。展淵和莫勇之共乘一頂轎子,到皇宮門口時,已經(jīng)有不少官宦人家等著小太監(jiān)通報,隊伍排了長長一串,展淵掀開簾子向外望,見有人正踩著一個老仆子的背下轎子,頓時覺得有些不舒服,在莫家莊的家教中,決不可對老者如此不敬重。挑戰(zhàn)展淵認(rèn)知的還在后頭,雖說展淵從小不愁吃穿,但進了皇宮,還是覺得自己像只土鱉,他不知道在長廊邊的植物叫什么,也不清楚墻壁上一層亮亮的粉末是什么,他收斂了脾氣,老老實實地跟著爹爹將貢品放進庫房,和貢書童子說一些客氣的話。莫勇之讓他干嘛,他就乖乖地聽話。這并不是個正規(guī)的會面,只是一個平常的家宴。席間,皇帝坐在正上方,下面按照等級坐著各位大臣。莫勇之并不是朝廷中人,只以客人的身份坐在靠近大門的軟墊上。表面上看,莫家并不得寵,所以對皇上有異議的人并不會把莫勇之放在眼里。一開始,大家還比較拘束,喝了兩杯,又有舞姬助興,就漸漸放松了,話題也不再局限于國事,而是各種江湖八卦上。莫勇之不在席時,人們通常會議論“二嫁女蕭淺”,現(xiàn)在蕭淺夫君也在場,話題自然就轉(zhuǎn)到展淵身上,有人說莫家大少爺小小年紀(jì)就意氣風(fēng)發(fā),有說面相不錯不知可否有婚配,莫勇之都謙虛地應(yīng)下了。展淵還不太習(xí)慣成為眾人的焦點,他微微挪了挪屁股,試圖掩蓋自己的不自然,這點小動作自然被莫老爺看在眼里,他見皇上也沒什么事了,就小聲告訴兒子,讓他去花園里轉(zhuǎn)轉(zhuǎn)。在皇家花園里沒有點偶遇實在說不過去,展淵就正好碰見了一個小姑娘,從穿著上看,應(yīng)該是皇家的女兒,但皇室的人都在宴席中,怎么她不去參加呢。小姑娘看見展淵,態(tài)度高傲得很,頭一句話就是讓展淵自報家門,他不敢給爹爹惹麻煩,就老實說了姓名。小姑娘眼珠子一轉(zhuǎn),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就是展淵。我爹爹總是說起你,我們以后就是朋友了,你可以叫我惠允?!?/br>展淵大驚,他早就聽爹爹說,當(dāng)今的長公主華嘉公主名叫惠允。他沒想到竟然會在花園里碰見公主,于是馬上行了大禮。小姑娘倒是不介意,她慢慢地靠近展淵,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從上打量到下,直到展淵有些心里發(fā)毛,惠允才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我心中的美男子何時才能出現(xiàn)呢?”還有些稚氣的臉龐模仿著大人的表情和口氣,讓展淵有些摸不著頭腦:頭一回見面,就討論男色的問題,是不是不太妥?惠允大度地拍拍展淵的肩膀道:“放心,你是我父皇看重的人,我不會對你怎么樣,再說了,我的玩伴們長得也是極好的,也不差你一人。你若是再高一點,說不定我還能賜你西邊的那張床?!?/br>傳說中的華嘉公主,將來會是朝鳳國的女皇,民間對她的評價也是極高的,可是今日一見,令展淵大吃一驚,沒想到她竟然是個小色魔。但都說皇家人的話輕信不得,展淵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在試探他。“在下已經(jīng)有了婚約,是出生時父親給定下的娃娃親,再過兩年就是有家室的人,實在高攀不起公主?!庇心敲匆凰查g,展淵的腦海里閃過莫恬的臉,他心里一抖,趕緊故作鎮(zhèn)靜。展淵不卑不吭的態(tài)度讓惠允很是滿意。說華嘉公主好男色不假,她從小就對美男子有興趣,在她身邊的小仆子個個貌美,伴讀的陪玩的也都是面相好的。她也確實有一堆陪睡的,但是華嘉公主并沒有對他們動手動腳,只是放在身邊覺得養(yǎng)眼。展淵還想說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