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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的不只是阮軟,顧憬也很不自在。分明她沒告訴沈知白她的生日,只是叫他來唱個歌,誰知道他整這么一出。大白牙噌噌發(fā)亮,笑得天真無邪,他將禮物抱到顧憬手上:“阿憬,生日快樂?!?/br>阮軟:“……”(窘迫中帶著一絲看好戲的表情。)顧憬兩邊嘴角往上提,露出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呵呵呵呵……”她笑得極為苦臉,“謝謝你的生日禮物哦,小知白。”沈知白很知足,他翹著二郎腿,兩只手抱著膝蓋,眼珠子不好意思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回道:“打開看看吧?!?/br>“嗯?”“……”兩個姑娘四目相對。顧憬:完了這尷尬的局面讓本胖虎如何是好?要不要犧牲沈知白給我的寶貝兒軟軟留點顏面,噢,我為什么要過這樣一個cao蛋的生日……阮軟:有點……想看顧憬:軟軟你相信我,我只是想讓你開心一點的,真的阮軟:她看著我干什么……噢,等禮物嗎?要不要找個借口離開,下回給她補上?顧憬:軟軟,你說句話呀“對啊,打開看看吧,阿憬。”阮軟覺得朋友的生日,她突然走開實在失禮。從小到大,她幾乎沒有朋友,除了褚云舒就是褚云舒。想到這里,她沉默了,抿唇,手指死死地扣著兜里的項鏈。禮物盒里裝著許多支口紅,迪奧的,香奶奶的,楊樹林的,紀梵希的。“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牌子什么顏色,所以就各種都來了一支。”沈知白雙眼亮晶晶的,就等著她夸獎。顧憬倒吸一口涼氣,這得不少錢吧。“我……我挺喜歡的。”她關(guān)上盒子,“謝謝你啊。”媽耶,沈知白除了長得好看家里還特有錢啊。他們開了個小包,攏共三個人,也不占大地方。一邊喝酒一邊唱歌,阮軟死拗著不唱,顧憬一開始還陪著她,后來見沈知白唱得歡,經(jīng)不住誘惑也一起玩兒了。酒過三巡,阮軟微微有了醉意。“我出去上個廁所?!?/br>包間外的空氣,多少能吹散一點腦子昏漲的感覺。她微晃著身子往前走,沒走幾步,被一個人撞在隔邊墻壁。阮軟哎喲一聲,撞了人的人匆匆忙忙,丟下一句抱歉就跑了。從背影看,仿佛是個長頭發(fā)的女人。“呵?!边€和她穿著一樣的衣服。這世界真奇妙。阮軟感嘆道,她繼續(xù)晃悠悠地往有窗的地方走。沒走幾步,被一群人攔住了。“就是她,昨晚跟我談好了價錢,說好今天來上班?!?/br>阮軟抬眼一看,說話的女人一臉兇相,厚厚一層白粉都遮不住的憔悴。“嗯?!鳖I(lǐng)頭的是個胖肚子的中年人,他指揮兩個人上前架住阮軟。“你們要做什么?”她掙扎不開,提高了聲音叫道:“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找錯人了?!?/br>“我能認錯?”女人一兇,臉上的rou就掛不住了。“管你認沒認錯,反正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br>或許是阮軟語氣太過篤定,中年領(lǐng)班陷入了遲疑。“你們現(xiàn)在把我放了,我可以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毖韵轮?,如果他們繼續(xù)抓著她不放。就別怪她不依不饒。看出中年領(lǐng)班態(tài)度松動,女人心思一轉(zhuǎn),沖上來一個耳光甩在阮軟臉上:“小婊子,不知天高地厚?!?/br>“你家里人都死了,就算今天把你給弄死了又怎樣?”那一耳光用了足力,阮軟被打得偏過頭,漂亮白皙的臉頰立時出現(xiàn)五個紅指印。從小到大,連阮國盛都沒打過她。這個女人……她敢!“瞪!瞪什么!”女人見阮軟倔強不服管教,一張小臉被她打出血來還這樣嬌嫩好看。氣憤嫉妒,在她的心里堆積,她揚手又要給阮軟一巴掌。半路被中年領(lǐng)班截住了,他冷冷地說道:“打壞了她的臉,你去302?!?/br>一聽是302,女人臉都白了。她麻利兒地收回手,誠惶誠恐:“是,是,是我錯了?!?/br>中年領(lǐng)班哼了一聲,走到阮軟面前:“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你乖乖的,我給你的報酬絕對能讓你滿意?!?/br>“呸?!闭l在意他的報酬。阮軟手腳并用地掙扎,嘴里大喊著顧憬的名字。喊著喊著,嘴巴被人撬開,丟進去一顆什么藥丸。味道酸中帶澀,順著喉嚨一下就滑下去了。她的聲音漸漸變?nèi)?,意識幾近消彌,周圍的聲音被縮得好小。“給她換件衣服,送到302去?!?/br>三零二。包廂里彌漫出一種腐爛的味道,濃烈的迷迭香自小鼎里蜿蜒迭升,那種粉末一樣的小東西被男人托在手掌心,放到鼻尖。深吸一口,露出滿足而快慰的神情。他閉上眼,陶醉其中,“我還是喜歡這種老方式?!?/br>“喏,你來一口?!?/br>穿著括挺西裝的男人一邊摸著懷里細蛇般的女人,一邊抽了一包遞給陰影下的少年。少年客氣地推回男人的手:“沈大少應該清楚,我不玩這些東西?!?/br>“嘁,沒意思?!?/br>沈慕白拍了懷里的漂亮女人一把,那女人微微一笑。男人張開雙腿,那女人起身跪在他兩腿之間,鮮紅指甲拉開西褲拉鏈,降頭埋了進去。“嘶?!?/br>他頭向后仰,半闔著眸子,意有所指:“做男人就該這樣。”褚云舒從陰影下露出半張臉,似笑非笑,他手中端著半杯酒:“我可消受不起沈大少給的福氣。”一雙鳳眼斜飛,沈慕白朝他的視線望去:這房間里竟另有玄虛。在他們的對面豎著一道單面鏡墻,他們看得見里面,里面的人卻看不見外面。一具具白花花的rou體糾結(jié)在一起,有的吞云吐霧欲仙欲死,有的三人之行醉生夢死,還有的被人騎在身下當做豬狗一樣驅(qū)使鞭打……是欲望的蛇窟。“放心……啊……”女人賣力地吞吐著沈慕白的roubang,他伸直了腿,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唔……那些女孩都很干凈……”“媽的,真會含?!彼テ鹋说念^發(fā),啪啪在她臉上扇了兩個大耳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