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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了?”他走過來,瞧見她兩條大白腿大剌剌地晾在外面,身上還穿著白天的背心。“嗯?!?/br>夏日夜晚的泉水不涼,這還是山腰,她將兩只腳伸進(jìn)水里玩了好一會兒。褚云舒轉(zhuǎn)頭從帳篷里翻出一件短袖,遞給她:“穿這個?!?/br>阮軟看了他一眼,接過來,彎腰進(jìn)了帳篷。“換下來的衣服給我?!币路际呛刮?,明天要還想穿,今晚就得洗,“我去給你洗?!?/br>不久,從帳篷里伸出來一只手,抓著一堆衣服。褚云舒接過來,往不遠(yuǎn)處的泉水走去。到了,他翻了翻,純白色的內(nèi)衣被小姑娘藏在底下。他笑了笑,正打算分開來洗。一條同樣白色的系帶內(nèi)褲掉到了草地上。他愣了下,撿起來拿到鼻子前嗅了下。香香的。chapter36他回來的時候,阮軟正坐在帳篷里看星星。兩只腳擱在草地上,沾了露水,在月光下亮得驚人。褚云舒站到她面前,星光月色皆被他擋在身后,阮軟抬頭望他,發(fā)現(xiàn)他的眸子里撒著碎碎的光。“天涼了。”說著,他蹲下身,將她兩只腳抬到自己穿的運(yùn)動褲上擦了擦,“你要看星星,至少也穿個鞋?!?/br>“……”阮軟默默地收回腳,蜷到帳篷里,讓出一個空位。他一進(jìn)來,帳篷就顯得小了。本來應(yīng)該是微涼的,但他剛洗過澡,又裸著上半身,陣陣熱氣撲到阮軟臉上,讓她不由得有些不自在。她一點點地往旁邊挪。以為褚云舒不知道,誰想到他突然將她摟了過來,笑道:“這里就這么大,你還能躲到哪里去?!?/br>“??!”“沒……”她沒說出來話,褚云舒抵著她的嘴唇壓了過來。他將她抱在腿上,仰頭吻她。不同于在山頂?shù)挠H吻那么繾綣,他是那么地強(qiáng)勢,好像要把她口腔里的空氣全部掠奪。“唔……”屁股上硬邦邦地頂著一個東西。阮軟推拒著他的肩膀,卻被他鎖在懷里,她嗚嗚地反抗。那兩雙大手隔著短袖撫摸她,嗚嗚的反抗?jié)u漸變成了咿呀的嬌軟嗓音。衣服揉亂了,他就將她的衣服脫了。除了短袖,她身無寸縷。昏暗之中,阮軟看不清褚云舒的表情,她只聽見他的呼吸聲也亂了。“乖乖?!瘪以剖婢局鴥深w小石子似的奶頭,“你濕了。”阮軟咬唇,攀著他的肩膀哼道:“你別說話?!?/br>“做嗎?”他問她,挺胯在股溝里上下滑動,阮軟抓住他的頭發(fā),哎呀哎呀直哼哼。等了會兒,沒等到小姑娘的回答。早知道她是這樣的脾性,便伸長了手從包里掏東西。“你在做什么?”胸前空了下來,阮軟忽然有些不滿。他找到了,舉到阮軟面前,阮軟看不見,用手去摸,摸到個四四方方的小袋子。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嘟嘟囔囔:“爬個山你還帶著這東西。”褚云舒邪笑,拍拍她的屁股:“萬無一失?!?/br>等他戴好套,將阮軟撈過來,舉著roubang一下便插進(jìn)了那讓他銷魂的小洞里。“好滑?!?/br>阮軟抱緊他的脖子,委屈巴巴地:“別……別那么深,好脹?!?/br>“乖乖?!瘪以剖姘参克?,胡亂地舔著她的奶,大手摁著細(xì)腰往上頂:“啊……哥哥多插插就好了?!?/br>xue里的水多得要命,他插得快,咕嘰咕嘰,仿佛在滋水槍似的。他含著奶頭,另一只奶子啪啪甩在他臉上。褚云舒覺得刺激,roubang又漲硬了一點。阮軟受不住,一個勁地求他輕點,他干急了眼,將她推倒在墊子上,抬起她的一條腿,整根頂了進(jìn)去。阮軟尖叫一聲xiele。更加濕滑了。他將阮軟兩條腿兒并攏,抬到右肩膀上,rouxue將他的roubang吃得死死的。又緊又滑。關(guān)鍵是她一迭聲地喊他哥哥,說夠了夠了。哎喲喂,真是酥到麻筋上了。chapter37這一趟爬山之行,讓兩人的關(guān)系親近了不少。阮軟回到川市,重復(fù)著和以前一樣的生活。年底,褚云舒經(jīng)常接任務(wù),她在他的公寓里呆不下去,覺得沒人味兒,又搬回了原先住的地方。顧憬?jīng)]在家。她打電話過去,顧憬說她現(xiàn)在和沈知白住在一起。搬來搬去,她一向嫌棄麻煩。這片兒熱鬧,她打開窗,就能聞見煙火氣息。學(xué)校的冬季運(yùn)動會后,她生了病,兩三天沒去上學(xué),整個人也軟軟的沒力氣。顧憬照顧了她兩天,她情況好轉(zhuǎn)了,就讓顧憬不要在繼續(xù)守著她。結(jié)果,夜里又迷迷糊糊地發(fā)起燒來。她裹緊了被子,渾身直打哆嗦。后來不知怎么就睡著了。第二天醒過來,正在一個暖和的胸膛里窩著。她一動,那人就醒了。褚云舒眼下烏青,往她額頭上摸了摸,像放下一塊石頭一樣嘆了口氣:“終于退燒了。”她怔怔地看著他,猛地扎進(jìn)他的脖子里,眼睛酸得直流眼淚。為這事,褚云舒不止一次拿她打過趣兒。十一月份,阮軟拿到了數(shù)學(xué)競賽的獲獎證書,國賽一等獎。美貌智慧加持,阮軟一下子成了附近幾個中學(xué)的知名人物。經(jīng)常有一些虎頭虎腦的少年故意等在她回家的路上,掏出各種各樣的小禮物和噴香的信,要求交往。每次,褚云舒都?xì)獾醚腊W癢。她咯咯大笑,被他摁在床上,cao得死去活來的。這些追求者,褚云舒根本不放在眼里,他那些醋意不過來自占有欲而已。最讓他心煩的,是那個叫蘇春風(fēng)的家伙。像個癡漢一樣,躲在小角落里,偷窺著他的阮軟。他暗中警告過這小子好多次,人家根本不當(dāng)回事,臉皮比城墻厚。他問阮軟會不會心軟動心。阮軟逗他說,會。他氣得牙癢癢,舉她到料理臺上,咬住她的嘴唇,問她還敢不敢這樣說。她說敢。他就扒光了她的衣裳,干得她腿都合不攏。圣誕節(jié)前夜,川市下雪了。睡得半夢半醒間,阮軟被褚云舒搖醒,他摟住她,輕輕地說:“初雪了。”“嗯。”手指里套進(jìn)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阮軟問道:“什么啊?”“沒什么。”褚云舒在她的頭發(fā)上親了一口:“睡吧。”“哦。”沉寂了一會兒,他的臉上湊過來一個溫溫?zé)釤岬臇|西。“哥哥?!彼┖┑?,“我覺得……我也喜歡你?!?/br>圣誕節(jié)算不上是華國的重要節(jié)日,但又特別受歡迎。褚云舒按照外國的傳統(tǒng),烤了火雞和土豆,還有玉米粥,在紅襪子里塞了禮物,將臥室布置得溫馨又暖和,地上一層厚厚的鵝毛毯。阮軟放學(xué)的時候,褚云舒已經(jīng)在校外等了她好一會兒。肩膀上落滿了白雪,整個人站在人群里像一只白頂鶴。她不禁笑了,噠噠噠跑過去,解下圍巾圍他脖子上,“怎么不躲一躲?”“怕你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