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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今日車上的一點旖旎使她有些受寒,到了晚間,清漪翻來覆去地肚子疼。 容辭怪婢子不盡心,又怪自己孟浪。他接過婢子端來的紅糖姜水,吹涼些,一口一口喂她。 姜水撲鼻的辣味刺激得清漪直吐舌頭。 容辭俯下身含吮著她的嫩嫩的舌頭,待那味道散去,又表現(xiàn)得鐵面無私,必要她喝完。 另一個侍婢老成些,在清漪這里伺候的時間長,伶俐地端來燉好的桂圓紅棗銀耳羹,容辭正好用來哄人。 這東西非常合清漪的胃口。紅棗香氣濃郁、rou質厚實,咬開后汁水四溢。桂圓也很肥滿,比新鮮的還要醇香。 天色已晚,清漪怕胖,本想吃兩口就放下,怎奈她確實喜愛這味道,竟然一點不剩地吃完了。 要就寢的時候,清漪說:我晚間睡相有些不好,怕耽誤你休息,不如我們分開睡。 她是好意。古代沒有好用的止疼藥,她完全可以預料到,今晚必定是翻來覆去不得好眠。 容辭置若罔聞,照常叫人鋪床。 事實上,容辭才是今晚不肯老實睡覺的那個。他多日不曾泄欲,今日偏偏又勾起了火來,難以排解。 他原本想去凈房解決一下,偏偏清漪再度開口:要不我們還是分開睡吧。 他陡然升起一點躍躍欲試的情緒。 你鬧得我睡不好,倒嫌棄起我了? 容辭坐起身,讓她看他的下半身。哪怕寢衣并不貼身,那粗壯可觀的硬物卻把褲子頂?shù)酶吒叩?,難以忽視。 他不多說些什么,意思卻很分明。 清漪臉紅了,轉到另一邊去,將被子拉高了捂住耳朵和眼睛。一副掩耳盜鈴的樣子。 她聽見衣料摩擦的聲音,然后是一點奇怪的聲音,像rou貼著rou在摩擦,混著男子的悶哼。 她聞到一點腥膻的麝香氣。 清漪愈加面紅耳赤,他怎么能在這里就 她知道男子會自瀆,只是容辭不曾在她面前做過這樣的事情。從前他們也有這樣的時候,容辭會若無其事地去凈房,她就裝作不知道??墒墙裢?/br> 容辭好似不知她的窘境,自瀆還要輕聲喚著她的名字,一邊叫一邊喘息。 這yin靡的聲音,她實在聽不下去了。 清漪推開被子,霍然起身,扭頭看了容辭一眼,就要從他身上爬過去,想下床。 容辭停下了動作,截住她的腰,把她的身體調(diào)轉了方向,趴在自己身上。 你去哪兒? 我去旁邊避一避,你你弄完了叫我。她目光閃躲,都不知往哪里看,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幾不可聞。 若是以往,他定然好好疼她一回,只是現(xiàn)下她的身體不允許。他畢竟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 容辭計上心頭,哄騙道:我的身體你清楚的,一時半會兒不能完事。倘若你肯幫幫我,會快很多。 與他的手不同,清漪的手又白又軟,十指尖尖宛若削蔥根,養(yǎng)在深閨,從來不沾陽春水。 容辭知道她的別扭。只有在最動情的時候,才會被他拉著,放到他的陽物上快速撫摸兩下。然后她就像被火燒灼了一般,迅速縮回去,結束后還要一遍遍地擦洗。 容辭在這種方面總是很記仇的。 我不要!她的臉頰和耳垂紅得幾乎要滴血了。 你不肯幫我,還躲到旁邊去。我若喊得聲音大些,他們就聽到了。會不會以為,我在做奇怪的事情?他咬著她的耳朵,威脅道。 那你就不要叫??!哪有這樣欺負人的?清漪欲哭無淚。她一向不喜歡在床上發(fā)出聲音,容辭就算在尋常也不太說話。他幾時變得這樣sao。 她的心中正在經(jīng)歷一場天人交戰(zhàn)。一方面想,是容辭自己不要臉,她才不要幫他。另一方面,她不想讓旁人知道這些事情,哪怕少知道一點也好。 容辭確實拿住了她的弱點,她很怕旁人的眼光。 于是她松口了。 說吧,要我怎么幫? 她有些遲疑,倘若容辭說出了很過分的要求,她該怎么辦? 你的手借我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