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仰硬了
何仰硬了
他壓下燥熱的欲望,遞過去一份合同,看完沒問題,就把押金交了。 喬酥不知道怎么的特別緊張,合同簡單過了一遍,就簽了字。 何仰接過來,淡淡道,晚上把門鎖好。 好,謝謝。 等何仰離開,喬酥馬上去洗了把冷水臉。 意識到自己情緒失控,她有些懊惱,何仰是張昊的朋友啊。 再怎么樣,也不能對他有非分之想。 拍了拍臉,喬酥上了床,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明明很累,可腦子里卻反復(fù)想起在診所碰到的那場情事。 叫得那么歡,zuoai真的很舒服嗎? 何仰那根那么大,插進(jìn)去肯定要人命了 喬酥臉一熱,要死了,為什么又想他? 她掀開被子,狠狠喘了幾口氣,這樣反反復(fù)復(fù)折騰到凌晨才睡著。 次日,喬酥拖著疲倦的身子,卡點到診所。 張婕馬上湊過來問,酥酥,你的東西怎么不見了? 喬酥跟她說了自己租房子,怕她多心,就又撒謊,是我親戚之前在這邊租的房子,她有事不來了,就便宜租給了我。 張婕大大咧咧的,也沒多想。 下午時張昊才打來電話,大概是收到分手的消息了,想問問怎么回事,喬酥沒接。 打了兩次,對方就熄了火。 喬酥順勢拉黑了他的號碼。 忙到晚上,診所里沒什么人了,張婕提醒喬酥,早點下班吧,今晚上有大雨,等會下大了不好走。 喬酥忙收了東西下班,可在半路上還是被雨淋了一身。 身上濕透了,衣服全黏在肌膚上,她抖著雨水走進(jìn)電梯,還好里面沒人。 眼看著要關(guān)上了,一只手又撐開了電梯門。 喬酥瞳仁微縮。 為首的人是何仰,身后還跟著一群剛打完球的年輕男生。 熱撲撲的男性荷爾蒙瞬間沾滿了整個電梯。 她現(xiàn)在一身狼狽,衣服透得里面全看得見,不得不往角落里縮。 何仰的視線從她身上收回,擋在她面前。 但有男生已經(jīng)看見了,使勁扭著脖子往里看,何仰聲音冷冷的,看什么? 語氣不對,立即有人調(diào)侃,你認(rèn)識這美女??? 喬酥咬著唇,低著頭。 她聽見何仰說,認(rèn)識。 不會是女朋友吧? 不是。 不是你藏著干什么?有個男生笑盈盈的,哎美女,咱們加個微信唄?我也住這棟樓。 喬酥沒敢吭聲。 她知道這個時代見面就要微信的人多得去了,但她是第一次碰見,腦子完全就是一灘漿糊。 何仰懟他,再亂叫,小jiba給你掐了。 那群人就起哄。 明明跟張昊那群兄弟一樣,都是這樣的哄笑聲。 但是喬酥對于他們,卻莫名反感不起來。 何仰的樓層最先到,她被何仰牽著手,鬼使神差跟著走了出去。 在樓道里站了會,喬酥漸漸冷靜下來,說了聲謝謝。 何仰拿出鑰匙開門,口頭謝太沒誠意了。 喬酥渾身一緊。 那,那那要怎么辦? 不會是要那個吧? 何仰回頭看見她臉又紅了,微微蹙眉。 喬酥舌頭打結(jié),換成別的行嗎,我,我我沒有經(jīng)驗。 何仰眉梢一挑,不會做飯? 阿西,死了算了。 喬酥進(jìn)了屋才后知后覺,她該上去換套衣服再下來。 何仰見她發(fā)梢還在滴水,說道,先去洗個澡,暫時穿我的衣服。 喬酥下意識想說,不太好吧。 可心里卻又有另一種情緒作祟。 慫恿著她答應(yīng)下來。 在何仰的臥室,喬酥把濕衣服脫下來,換上他的T恤。 衣服夠大,她穿著就遮了一半大腿根,實在沒有合適的褲子,她只能這樣。 內(nèi)衣內(nèi)褲也濕透了,不能穿,她脫下來洗了,用吹風(fēng)機(jī)吹干。 嗡嗡的聲音很大,她沒有聽見敲門。 看到何仰的時候,她整個人一慌,把內(nèi)褲和吹風(fēng)機(jī)都往后藏,吹風(fēng)機(jī)把衣服吹得往上飄,她白嫩的腿根全落入了何仰的眼里。 幾乎是一瞬間,何仰就硬了。 她那一塊白得發(fā)粉,只有隱約一撮柔軟的絨毛。 喬酥知道他全看見了,紅著臉質(zhì)問,你,你怎么進(jìn)來不敲門啊 何仰兩步走到她跟前。 喬酥被他一身莫名的氣勢壓得害怕,連忙往后退,背后是洗衣機(jī),退不動了。 曖昧像是被開了個頭,周遭的空氣都熱了起來。 這樣的情況,哪個男人能忍? 何仰更忍不了,他掐著喬酥的腰,將她抱上了洗衣機(jī)。 白嫩的雙腿被分開,他擠進(jìn)去,充滿欲望的沙啞嗓音貼著她的耳朵,你故意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