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欲城堡(01-05)
書迷正在閱讀:公公強jian未婚兒媳、教師mama的yin辱人生、我種的因-女友受的果、女友的肛門檢查經(jīng)驗、風月大陸后傳、妖皇的星空帝國、被脅迫的作家mama、八百萬神魔異聞錄、艾爾之光-魔族的逆襲、縱欲之綠母實驗
「嗯……啊!……用力!……好棒……用你的大棒使勁干我!」 骯臟的房間,粗重的喘息,yin欲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透露著腐朽的氣息。 在最后一次猛烈地撞擊之后,專門看管我們這些低等奴仆的舍監(jiān)梅·希曼完 全不顧我的感受,將他那腥臭的體液深深注入我的體內。 隱藏自己的不適,我努力抬起頭,發(fā)出高潮般的尖叫。 「啊!…………」 雖然施暴者并不在乎像我這樣隨時供他們玩樂的低賤生物的感受,但如果我 表現(xiàn)得興奮一些會讓自己少受點罪。 梅·希曼是個虐待狂,他喜歡在射精的最后時刻,就著插入的姿勢對準對方 的頭部猛揍,據(jù)說那樣可以讓含著他巨物的下體痙攣似的緊緊收縮,滋味妙不可 言。一些體弱的奴仆就這樣在被強暴之后生生被他打死,但是在這骯臟的地下, 他們的死是那么微不足道,甚至引不起一絲波瀾。 好像是因為滿意我的配合,梅·希曼并沒有按照習慣對我報以老拳,而是直 接抽出自己的兇器,將自己巨物上殘留的yin液甩在我的臉上、胸上,草草了事。 「要不是今天服侍老爺?shù)拿麊卫镉心?,真想再狠狠干你一回!」一邊整理?/br> 己的衣物,梅·希曼一邊意猶未盡地說,「趕快把自己里外都洗洗干凈,尤其是 你這個yin賤的屁眼!」 粗魯用硬皮靴子狠狠地踢了踢我無力合攏的雙腿交合處,突然的沖擊使留存 在體內的yin液「撲」的一聲噴出來,沾在我的臀瓣和大腿根上,順著臀縫緩緩流 到臟得看不到原色的地板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白色。 看到如此yin靡的景象,梅·希曼大吼一聲,巨大的身體重又壓回到我的身上。 「你這個妖精,明明長得不夠漂亮,卻又該死得惹人,你天生就是個讓人cao 的sao貨!」 沒有一點前奏,粗大的yinjing直沖入我的體內,不給半點喘息時間,便又開始 了粗野的沖撞……當我終于趕到老爺?shù)膶嬍业臅r候,已經(jīng)比規(guī)定時間晚了半個小 時。我心底暗自為自己的命運祈禱。 來到老爺寢室的門口,老爺?shù)馁N身侍衛(wèi)攔住了我例行檢查。這種檢查并不是 查我是否攜帶危險品,因為在這個城堡中,所有的奴仆都是不允許穿衣服的,要 想攜帶任何物品都會被一覽無余。 這次侍衛(wèi)要檢查的是我是否已經(jīng)將自己里外都清洗干凈。 除了要嚴格清洗身體之外,晚上被指定服侍老爺?shù)娜耸遣荒艹酝盹埖?,怕?/br> 任何穢物污染了老爺高貴的身子。 其實這種規(guī)定對于我來說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像我這樣的低等奴仆是沒有資 格被老爺臨幸的,我們唯一的功用就是在老爺或者老爺?shù)目腿嗣媲靶越?,來娛?/br> 老爺和他的客人們。有時為了讓老爺或客人們興奮起來,我們甚至要當眾被強暴 或輪暴,更別提鞭打以及其他虐待方式了。 長長的中指毫不猶疑地從屁眼進入我的肛腸,侍衛(wèi)熟練地檢查著馬上要派上 用場的道口。一下午的強制性事和空空的肚子,讓我?guī)缀跆岵黄鹧珌砼浜蠙z查, 冰涼的手指在被磨得火熱yin媚的腸壁上,更是讓我余火未消的身體顫抖了起來。 「嗯……啊……」我趕緊咬住嘴唇,將其余的呻吟吞回腹中。 「干得滿激烈的嘛!」撥弄這我仍然艷紅的xue口褶皺,侍衛(wèi)用猥褻的眼光審 視這我的身體,「等伺候完老爺,你來我的房間,我給你留點飯吃……」 「多謝……嗯……多謝大人!」我諂媚地回應他,在他手的挑逗下,承歡地 搖動腰肢。 「sao貨!」用力在我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看我今天晚上不干死你!」侍衛(wèi) 惡狠狠地說,手指從我體內抽出時,還不忘勾成鉤裝,在細嫩的內壁上用指甲狠 狠滑過。 sao貨嗎?今天聽到第二次這種說法了。我心里暗自苦笑,如果能選擇的話, 誰愿意做這種sao貨呢? 匆匆向侍衛(wèi)行過禮,悄悄推門進入老爺?shù)膶嬍摇?/br> 如果按照平常寢室的標準來看,老爺?shù)呐P房肯定能讓你大吃一驚。這件寢室 簡直就像是宮殿的宴會大廳一樣寬敞華麗,但所有的視線都會向寢室的盡頭集中, 那是一個大得不像話的華麗水床,昂貴的絲緞繡帷垂掛在周圍。 那張一看就覺得很奢侈的床我一次都沒有上過,那張床是老爺?shù)那槿撕蛯櫸?/br> 才能上的,連玩具都沒有這個資格,更別提我這個低等奴仆了。 在這個yin欲地界里,有著嚴格的等級。老爺是這個世界的神祗,是高高在上, 不可侵犯的所在。老爺?shù)那槿耸且蝗酥氯f人之上的主子級的人物,他們是老爺 專用的泄欲工具,他們有專屬于自己的房子和花園,有五個仆人24小時伺候著, 如果伺候的好,還經(jīng)常能從老爺那里得到賞賜,所有的人都希望成為老爺?shù)那槿耍?/br> 那代表著財富、舒適和一點點尊重。 接下來就是寵物了,他們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寵物,他們大都是長得很可愛 的少男少女,被以貓狗等命名,寵物有自己的房間,有一個專侍「喂養(yǎng)」的仆人, 他們只要用盡渾身解數(shù)討好取悅主人,時不常的用身體取悅老爺,在老爺?shù)脑试S 下和老爺?shù)那槿艘黄鸱汤蠣敗?/br> 再低一級的就是玩具了,他們是供老爺?shù)那槿撕蛯櫸锵灿玫模袝r在老爺 面前被眾多情人和寵物虐待和蹂躪,但是他們起碼有干凈的房間棲身,雖然被情 人和寵物玩弄,但他們仍然可以欺負另外一些比他們更可憐的人來發(fā)泄他們的情 緒。 我們這些低等奴仆就是這整個城堡中最低賤的存在,我們是所有人的泄欲工 具,任何人只要想都可以在我們身上為所欲為,我們的意志甚至生命都是不被尊 重的,我們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滿足這個世界里所有人的齷齪欲望! 2 進了門,匆匆掃了一眼里面的情況,大家好像都已經(jīng)接到命令,開始各自三 五成群地zuoai,努力發(fā)出各種yin穢的聲音,展現(xiàn)誘惑的身段來挑起老爺?shù)男匀ぁ?/br> 今晚老爺要給昨天剛來的男孩舉行「破瓜禮」,所以其他情人和玩具都沒有 被召喚,寵物好像也只有最近最受寵的被叫做「小蜥蜴」的男孩在,剩下的都是 我們這些低等奴仆。 新來的男孩好像背景很深,據(jù)說是某小國的皇族,昨天一批新貨剛一到城堡, 老爺就看重了他,命人給他準備了單獨的房間,在沒有受到任何調教的情況下, 直接破格升他為「寵物」,今天更是親自為他主持「開苞」儀式,可見這個男孩 多么受寵了! 不知為什么,那些看管奴隸的舍監(jiān)和負責守護工作的侍衛(wèi)來找我泄欲的同時, 也總愛和我說些這個城堡里發(fā)生的事情,老爺這回如此不合常理的安排,自然也 免不了通過他們的口傳到了我的耳朵里。 環(huán)視寢室四處,我迅速衡量著對我有利的組合,因為一下午的「勞作」讓我 根本無法持續(xù)整夜的狂亂。忽然發(fā)現(xiàn)在距離象征著最高榮譽和權勢的華麗大床最 遠的角落里,和我關在同屋的246號奴仆正在被另一個粗壯的奴仆壓在身下 猛力地侵犯著。我沒有猶豫,在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的「遲到」之前迅速移到他近前, 握住他一直未受「關愛」的硬挺放入嘴中,溫柔地撫慰著。 突然的溫暖讓246從滿天的痛苦中清醒過來,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嘴 里發(fā)出滿足的呻吟。作為感謝,他也伸手開始緩慢地愛撫我的身體。溫柔的手指 輕輕按摩我的腰和臀,舒緩的撫觸讓過渡勞累的肌rou漸漸松弛下來。 感覺到他的手指悄悄向我的后xue爬行,我立刻放開口中正勃勃待發(fā)的roubang, 轉頭吻住246的嘴,在他耳邊悄聲道:「我今天不行了,幫我掩護一下?」 對于我的提議,246驚訝地張大眼睛看著我,在他單純的腦子里根本不 存在「作假、欺騙老爺」這幾個字。 短暫的驚愕過后,他的手環(huán)抱住我的腰愛撫著,其實是在幫我細細地按摩, 一股感激之情直涌而出,在這個道德淪喪的地下,人人都希望踩著他人身體往上 爬,落井下石是家常便飯,所以他的幫助讓我感到久違的溫暖。 我們相擁在一起激烈地熱吻著,在外人看來我們已經(jīng)激動得不能自已,其實 這是我們這些可憐人在無數(shù)次被蹂躪之后總結出來掩人耳目的休息方法。 悄悄俯下身子,將自己一直萎靡的分身隱藏在246身體造成的陰影中, 調整角度,讓無論從寢室的哪個角度投來的視線都無法看到我的隱秘。 五個月前在老爺舉辦的一個蒙面宴會上,為了讓客人們歡心,我被按在地上 當眾輪暴,那場yin亂的盛宴持續(xù)了三天三夜,而我一直躺在宴會大廳的中央大張 著雙腿,供人發(fā)泄,誰都可以在我身上自由發(fā)泄,毫無顧及。殘忍的手段、無情 的力道、永無止境的掠奪,我以為我不可能活著挺過那次輪jian,可是我竟然奇跡 般地堅持了下來……但從那之后,我就再也無法勃起了! 在這里,無法勃起的奴隸的下場只有被處決掉。每個月城堡都會有新人被送 進來,同樣的也有失寵的性奴被送走,從此再沒了蹤影。這個充滿yin欲的城堡里 只需要源源不斷的新鮮刺激,要不斷滿足老爺?shù)淖儜B(tài)要求,要可攻可受,還要用 最yin蕩的姿勢在老爺以及所有向我們提出要求的人面前自慰。但是我現(xiàn)在的身體 顯然是不能達到這些要求了,可是……我還不想死! 在克服最初的恐懼之后,我開始努力自救。用盡渾身解數(shù)誘惑那些在我身上 發(fā)泄的人,讓他們無暇顧及我是否高潮,讓他們沉迷于對我的粗暴侵犯而沒有精 力讓我做其他的表演。換句話說,我要把自己變得讓人看了就想上,這樣就能讓 我活得長久一些。 多么可悲的境遇,我不斷吮吻著246的身體心中卻為自己的行為苦笑。 生存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需要舍棄幸福、尊嚴,甚至是作為人的權力? 「都停下!」老爺?shù)馁N身侍仆走下寢臺,來到寬闊的寢室中央大聲命令道, 「所有還干凈的奴隸都到寢臺前趴好!」 不知道老爺有想到什么整人的手段,我心里暗自后悔剛才為了圖一時舒坦而 沒有接受246的rou具。 到現(xiàn)在還保持干凈的奴隸并不多,三三兩兩地跪在偌大的寢臺下,煞是乍眼。 心里默數(shù)了一下,大概有5個奴隸吧,都很眼生,大概是上個月剛來的新貨。 偷偷向寢臺上瞄了一眼,那個名叫「小蜥蜴」的寵物正乖順地靠床跪著,看 似安靜,卻臉色難看,冷汗順著他高挺秀麗的鼻梁大滴大滴的落下,白皙的皮膚 泛著醉人的紅暈。 將視線轉向寢臺正中央的大床,深紅色的大床上,老爺正在玩弄懷抱里昨日 新到的寵物――「金絲貓」。 那是個細瘦的金發(fā)少年,碧藍的眼睛里含著乞憐的淚光,潔白的貝齒將自己 豐潤嬌俏的紅唇咬得泛白,鼻翼翕動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老爺?shù)氖种笩o情 地在少年的體內翻絞著,一次次將粉色的的霜膏填入少年早已被擴張得松軟大開 的后xue。 在被發(fā)現(xiàn)之前,我將視線從那隨著手指進出而不斷吞吐的艷紅色櫻口上移開。 像我們這樣的低等生物,是不允許抬眼看主人的,我的編號是27,在我之 前擁有這個號碼的人就是因為被抓到在沒有被允許的情況下,看了眼老爺和他的 情人親吻,就被挖去了眼睛,從此再也沒有見到他的身影,然后我頂替了他的位 子。 每每想到看到和聽到的這些事情,我就覺得不寒而栗。原本以為早已失去感 覺的心也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著。 「??!……老爺……我好熱……停下……不要再抹了!」床上傳來「金絲貓」 甜膩的哀求聲,「老爺……救救我!……」 那粉色的霜膏原來是催yin劑,我心里了悟。那種昂貴的東西,是我們不配享 用的,我們唯一可以潤滑腸道的東西,只有自己的血液,而那個不知惜福的家伙 居然還在拒絕? 「老爺,那些還干凈的奴隸都叫來了?!官N身侍仆弓身說道。 「知道了?!箰偠穆曇魬醒笱蟮仨懫?,「小蜥蜴,你準備好了么?貓貓在 喊熱呢!」我微低著頭,眼角的余光看到老爺修長的手伸向「小蜥蜴」的臀溝, 扣挖著什么東西,「小蜥蜴」終于忍受不住吭吭哧哧地低聲抽泣起來。 「哭什么?老爺親自動手給你拿出來,你不趕快叩謝老爺?shù)臉s寵,還敢哭?」 一旁的侍仆黑著臉厲聲呵斥著抽泣的少年。 「不要這么粗暴嘛!這會嚇壞他的!」悅耳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他是高興 得哭了,對吧,小蜥蜴?」 少年不敢再抽泣出聲,艱難地點點頭:「老爺弄的我好爽哦!」 「是么?」老爺?shù)穆曇裘黠@地透出愉悅,「來,把屁股抬高一點,我要把寄 放在你那里的東西拿出來了。」 雖然不敢抬頭看放進少年體內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但從他粗重的呼吸和壓抑 的呻吟來判斷,這個東西一定讓他很痛苦。 3 拼命告訴自己要表現(xiàn)得謙恭卑微,但是人類本能的好奇還是讓我忍不住抬眼 向大床方向看過去……只見老爺用他修長的手指伸進小蜥蜴的肛道,一點一點地 摳挖著,小蜥蜴的臉色隨著老爺手指的深入也變得越來越難看。伴隨著一聲慘叫, 老爺竟然從小蜥蜴的體內摳出一塊如同雞蛋大小的冰塊! 冰塊上面沾滿了鮮血,映得冰塊仿佛如紅寶石般璀璨??粗蠣?shù)男袆樱?/br> 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急忙低下頭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無心為小蜥蜴叫屈,這 里的生存法則就是——冷酷。 老爺好像很不滿意冰塊的大小,聲音里隱含著怒氣:「怎么回事?放在你體 內這么長時間了,為什么冰塊還這么大?這讓金絲貓的小嘴怎么吞得下去?!」 不用老爺吩咐,一旁的貼身侍仆早就一步上前,「啪」的一聲,狠狠地給了 小蜥蜴一巴掌。 「看來他的身體還是太涼了……」老爺悠哉游哉地說,「把他拉下去……cao 熱!」 不理會小蜥蜴求饒的嘶喊,侍仆們面無表情的將他拽下寢臺,扔向那幾個專 門做「攻」的粗壯性奴……從來沒有機會侵犯寵物,性奴們顯得非常興奮……不 顧小蜥蜴還在流血的身子,抓住他纖細的腳踝狠狠拉開,沒有一點前戲便猛的扎 進了他的體內。 「??!……」聽著少年的慘叫,我心里不由得黯然……當初就是因為他體溫 比尋常人低,才讓老爺另眼看待,還特封了「小蜥蜴」的名字,如今也是因為體 溫低,卻落得如此下場……「你們去檢查一下,看看下面的幾個還干凈的,哪個 比較熱……」 不容我繼續(xù)感慨,老爺?shù)拿钕褚粋€霹雷,將我打落谷底。 不出我所料,我那還被余火荼毒的肛口被毫無懸念地選中,次獲得上寢 臺的榮耀,卻像祭品一樣抱著必死的信念……「抬起頭來……」慵懶的聲音,從 我跪著的寢臺上方傳來。 我顫巍巍地抬起頭,這是我次被允許抬頭看老爺,自然忍不住仔細打量 起來……其實,根本無需再看第二眼,任何人看到這張臉的時候都會立刻產(chǎn)生驚 艷的感覺。老爺?shù)娜菝簿拖袼牡匚灰话?,宛如神祗般圣潔高貴,有著典型歐洲 人的完美輪廓,卻有一頭漆黑的短發(fā),頭發(fā)微卷著柔順地貼住他淺麥色的皮膚上, 讓人有一種想要撫摸的沖動。而他的眼竟然是碧綠的,就像黑夜中靜靜等待獵物 出現(xiàn)的黑豹,優(yōu)雅中透著殘虐! 在我著迷般盯著老爺猛看的時候,老爺卻顯然對我的容貌極不滿意地撇撇嘴 :「這是誰選來的奴隸?怎么這么難看?!」 一旁的侍仆忙惶恐地點頭應承著:「是!老爺,我馬上讓他消失!」說著做 勢要將我拉下去……「不!不要殺我!」我嘶喊著,我不要死?。∥掖饝^他, 我一定要活下去! 驚惶地看著向我走過來的侍仆,伸出雙臂狂亂地在空中揮舞著……「好熱… …老爺……救我……」寢臺上的大床上,仿佛傳來天籟之音。金絲貓被yuhuo煎熬 的白嫩身子在老爺?shù)纳砩蟻砘厝鋭又鴮で蠼夥拧?/br> 老爺愛憐地看看懷中的小人,音調沒有絲毫起伏地說道:「算啦,我的小貓 等不及了,既然他的屁眼很熱,就別讓它閑著嘍……」 「是!」侍仆放開我的手臂,轉身從大床旁邊的一個冰桶里拿出一個如同嬰 兒手臂般大小的冰柱,來到我面前,命令道:「把這個塞進你的saoxue里去,趕快 把上面的棱角焐光滑,含得融化一點,小一點……老爺要用!」 我恐懼地盯著侍仆遞到我眼前的巨大冰柱,雙手遲疑地久久不敢接過來。 「嗚??!」 身后的一聲凄厲的慘叫,讓我渾身一顫,忍不住回頭看去,在寢室的中央, 小蜥蜴被懸空抱起,兩個粗壯的性奴一前一后將怒張的兇器都捅入了他幼嫩的菊 花。粗長的兇器帶著血水不停地進出那殘破的xue道,小蜥蜴無法著力地吊在兩個 身上,隨著他們的起伏一抖一抖。 「磨蹭什么?」侍仆一腳將我踹倒在地,「要是老爺不滿意,你的下場比他 還不如!」 我無言地拿起那根粗大的冰柱,向我的后xue捅去。 「張開腿,我要看著你插進去……」老爺興味盎然地支起身子,一邊用手不 斷扶弄床上的金絲貓,一邊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在這骯臟的暗黑地下,我早 已沒有了最初的羞恥心,我坐在寢臺一角放蕩地大張雙腿,將羞于見人的秘xue暴 露在老爺赤裸裸的目光下。 我悄悄握緊冰柱,希望能用手的溫度緩解冰冷,好讓它在進入身體的時候不 那么痛苦。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老爺不耐煩地催促著,「不要妄想用手融化冰 柱哦!」 一語點破我的伎倆,老爺對我下面動作的期待顯然很高漲。 逃不了了……我將心思收回,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后xue上,拼命讓它松弛、 擴張。要知道如果自己沒有一點放松的本事,我早就在這個粗暴的世界因失血過 多而亡了。 括約肌的擴肛運動讓我的xue口一張一合地吞吐著,紅艷艷的小嘴一會兒嘟起 來一會兒又縮回去,我將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即將插入體內的巨大冰柱上,全然沒 有發(fā)現(xiàn)我的動作有多么充滿誘惑。 在一旁監(jiān)督的侍衛(wèi),被我的動作刺激得猛咽口水,雙手悄悄捂住已經(jīng)脹大的 性具。后來我想,如果不是因為老爺?shù)戎茫欢〞R上撲上來提槍猛沖吧。 將冰柱抵住我的后xue,冰塊立刻黏住了溫熱的皮膚,緊緊地吸住不動。悄悄 抬頭看了眼表情越來越嚴肅的老爺,我一狠心,猛地將冰柱直擩進我的肛腸深處。 冰塊吸附著它接觸到的溫熱皮rou,不肯挪動半步,在我猛力的推擠下,冰塊 撕裂皮rou一片片的溫熱向里沖去……「老爺……我熱啊……」金絲貓像是到了忍 耐的極限,聲音已經(jīng)變得近乎嘶啞。 「快點動!」老爺厲聲道。 這是我次聽到老爺這么兇暴的聲音,以往只要他稍稍動動手指,或者一 個眼神就可以讓無數(shù)生命在這個世界蒸發(fā),所以他總是那樣從容不迫,不急不緩 的慵懶。這次為了金絲貓的哀叫居然如此失態(tài),看來他真的是很喜歡這個新來的 寵物啊……心思百轉,但手邊的動作卻沒敢稍做停頓。緊握住冰柱的一頭,猛力 進出自己的后xue,賣力地自己干自己。每次冰塊抽出腸道都會帶出一股鮮血,漸 漸的黑紅的血液已在我的臀下聚成一灘。 不顧那撕裂般的疼痛,我機械地抽動著,一整天的體力透支,以及血液的流 失,使我的意識漸漸朦朧起來。模模糊糊地感覺到有人說話,有人從我已經(jīng)凍得 麻木的后xue里挖出已經(jīng)融化得只有兩指粗細的冰柱。 一切都結束了么?我意識不清地想著。 「把他拉下去吧……」迷迷糊糊地聽到老爺?shù)穆曇?,感覺到有人粗暴地將我 拖下寢臺,身子從寢臺的臺階上重重地摔在寢室的地板上,鮮血還在不斷地從我 的身子里涌出,拖出長長的血痕。 他們要做什么?我努力想保持清醒,要殺了我么?我恐懼地掙扎著,可是疼 痛和虛弱根本讓我無從施力,我不要死!我不要!! 黑暗,無限蔓延……我在黑暗中掙扎,仿佛看見遠方有一絲光亮,隱隱的有 聲音在呼喚,是在叫我么?周圍為什么那么黑,我已經(jīng)死了么?我拖著如同鉛鑄 的雙腿,向前走著,黑暗幾乎把我吞噬……看著那依然遙遠的光亮,我終于放棄 了。就這樣沉睡在黑暗里吧,沒有痛苦和屈辱,溫暖安靜的黑暗正是我夢寐以求 的歸宿啊。 聲音又一次響起,聽不清楚在說什么,但是直覺告訴我,那是在呼喚我…… 是他嗎?是他在叫我么? 聲音轉為凄厲,他在生氣嗎?氣我沒有完成我答應他的諾言……拼盡最后一 絲氣力,我奮力撲向遙遠的光明,為了他即使會被那白灼的光亮刺傷,我也在所 不惜。 朦朧中,我睜開眼睛,焦點不清地看著眼前的人。 梅·希曼粗糙的大臉在我眼前晃過……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闔起 沉重的眼簾想繼續(xù)在黑暗里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梅·希曼粗大的嗓門發(fā)出獅吼般的音量,震得 我的耳朵嗡嗡作響。 「只要醒來就沒有危險了。」旁邊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一只冰涼的手輕輕 摸了摸我的額頭,繼而轉向我的頸動脈停了一會兒,「體溫和脈搏都很正常,只 要注意休息,吃些有營養(yǎng)的東西,過幾天就好了?!?/br> 忽略周圍呱噪的聲音,我只想繼續(xù)睡覺。 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大夫離開了,一切復又寧靜下來。 原來那個聲音不是他……我心里難掩失落。多么自欺欺人啊,早就應該知道 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沒有預警地撫上我的身子。即使在夢中,我還是不由自主地 僵硬了起來,那熟悉的觸感讓我作嘔! 好像察覺到我的緊繃,粗糙的大手嘗試溫柔地輕拍我的肩背。動作中帶著安 撫,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無害。五音不全的哼唱從他嘴中傳出來,隱約可以辨 認出是在蘇格蘭民間流傳的催眠曲。 閉著眼睛,想象著本應由母親哼唱的曲子從孔武有力的暴虐男子口中傳出來, 我?guī)缀跞滩蛔∫Τ雎晛?,但最后還是被睡神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夢里。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天以后了。梅·希曼小心翼翼地端來青菜粥 和藥讓我服下??粗孔镜膭幼?,我?guī)缀醪幌嘈拍蔷褪且郧敖?jīng)常凌辱我的那個 虐待狂! 不小心又因自己走神而嗆到,梅·希曼忙放下粥碗,用大手輕拍我的背。 即使輕柔的力道,我還是被拍得生疼,背部不一刻就泛起紅色。 看到自己的幫助卻反而加重了我的傷害,梅·希曼尷尬地舉著手停在空中, 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拉下他停在空中的手,自己端起碗,「我自己來吧。」 「哦,好的?!姑贰はB鼘⑹诌扇?,放在腿上來回的摩擦。他巨大的身軀 坐在囚室僅有的小凳子上,顯得那么笨拙可笑。 順利的喝完粥,我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還在直愣愣地盯著我看,不由得有些納 悶。 「大人,您還有什么事情么?」近些天來,我被調到這個單獨的囚室,不用 出去勞作,也沒有輪到晚上被點名服侍主子們。梅·希曼總是細致入微地照顧我 的需求,空閑的時候就看著我發(fā)呆,這一切都太不尋常,也太奇怪了! 「27,這些天你一直身體不好……」梅·希曼支支吾吾地說著,眼睛 直直地盯著地面,「所以沒有給你派什么……活,現(xiàn)在已經(jīng)……修養(yǎng)一個星期了, ……有沒有覺得……好些?」 「我已經(jīng)好了!」這幾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日子比起來,簡直就像天堂和地 獄的差別一樣,習慣受傷的身體也痊愈得特別快。 梅·希曼好像送了口氣,道:「那……你已經(jīng)能下地……干活……了嗎?」 還是不看我的眼睛,梅·希曼像背書一樣對我說,「我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你 再不出去干活……上面查下來,就不好交代……不過,你要是還需要修養(yǎng),我可 以再想辦法……拖延幾天……」 「我可以干活的。」我平靜地說,「請您吩咐吧!」 「……好?!?/br> 4 抬起身子,看著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園做園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種植園里收割農(nóng)作物。工作辛苦勞累,晚上如果被 點召,還要去服侍主子們的欲望,經(jīng)常累到虛脫。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職權幫我換成這份美差。 和種植園的辛苦以及在主屋干活經(jīng)常會被侍衛(wèi)強暴比起來,這份工作即輕松 又安全。 看著眼前一片片淺紅淡黃,我的心情好極了! 開始干活兩周了,我從沒有一次被老爺或者哪位主子點召過,我知道這也是 梅·希曼安排的。這種可以說是輕松愜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讓我不安的就是—— 梅·希曼這么做,到底為什么? 「你……你還好嗎?」熟悉的聲音如期而至,每天這個時候,梅·希曼都會 來「探班」?!溉绻哿?,可以休息一會兒……」 轉過身,我深深地看著他的眼。梅·希曼被我盯得極為不自在,撇過頭假裝 看向花園。 「你把這些花照顧得很好……」他支吾著尋找話題。 放下手中的花鋤,我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拉鏈。 「你……你做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顯然有些吃驚。 「讓我報答您,好么?」我抬起眼睛看著他困窘的臉,不需我的碰觸,他的 昂揚早已堅挺起來,「我什么都沒有,只有這個身子,如果您不嫌棄……」 低下身子抱住我,梅·希曼的聲音因欲望而顫抖:「你的身子……行么?」 被鑲入他巨大的身軀里,我無法說話,只能艱難地點點頭。 這里四季如春,氣候宜人,所以連帶著我們這些奴隸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 衣服的。將我輕輕放到地下躺好,梅·希曼三兩下褪下自己的衣褲,便覆上我原 本就赤裸的身軀。 我柔順地張開大腿,將私處頂向梅·希曼的rou具,努力放松肛門,準備迎接 巨物的穿刺。依照以往的經(jīng)驗,梅·希曼的性具比尋常人要粗大許多,即使是習 于被進入的部位,在每次容納他的時候都是極為痛苦的過程。 梅·希曼并沒有如我想象般直接進入我的肛腸,他直起身子,將我的雙腿高 高地掛在自己的肩上,雙手輕輕掰開我的屁股,露出里面的入口。 「你……」我驚訝地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發(fā)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 指愛撫我的肛口! 「你的傷剛好,太魯莽會壞掉的……」仿佛在解釋給自己聽一樣,梅·希曼 自言自語道。 粗大的手指笨拙地出出進進,想要讓我緊繃的括約肌放松??墒前雮€多月沒 有用過的緊窒黏膩地不肯松開。 他不是個虐待狂么?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我的腦子被這一切搞得一團漿糊。 頑固的后xue在他生疏的撫弄下堅守著,不肯有半步退讓。梅·希曼自己卻已 經(jīng)被欲望折磨得滿頭大汗。 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這么破敗的身子,何須別人如此小心珍視呢? 輕輕轉身,引導梅·希曼躺下,我張開雙腿跨坐在他粗壯的腰上。 「讓我來……」我的手指熟練地插入后xue,快速的摩擦著。媚rou膩人地吸附 在我的手指上,漸漸松軟地隨著我的拉動伸縮著,漸漸增加手指的數(shù)量,不一會 兒我的庭口已經(jīng)可以容納三根手指了。 聽到梅·希曼在身下艱難地咽著口水,我抽出手指,扶住他早已奮張的yinjing, 對準肛門使勁坐了下去。 5 狹窄的甬道被迫容納下不合尺寸的巨大,我就向被楔子貫穿的祭品一樣,僵 硬地被梅·希曼的rou刃牢牢地釘在他身上,一動都不能動。 被我的溫軟包圍,體內的深處感受到入侵的異物迅速地又漲大了幾分。 「嗚……」難掩的悲鳴從口中溢出,痛苦得我?guī)缀跸胪顺觥?/br> 沒等我再有所行動,梅·希曼怒吼一聲,將我壓置身下,沒有喘息地開始瘋 狂的拉動。 粗長的貫穿,幾乎直達我的心肺。肺里的空氣被粗暴地擠出身體,我大張著 嘴,希望能夠呼吸,可是瘋狂的抽插幾乎讓我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攀住梅·希曼寬厚的肩背,我如同落難的船員抱著一塊浮木,在狂風暴雨的 海上漂浮。 下身被強力撕扯著,熟悉的疼痛從腰腿和幼嫩的肛腸傳來。 「我……我喜歡你……」梅·希曼在我耳邊告白,聲音青澀得如同少年。 「噓…………」抱住他的身子,我輕聲在他耳邊安撫著。 果然如此……這是我所能想到的,能夠解釋一切的僅有的理由,雖然極不合 理,我也已經(jīng)無力去思考這層感情背后的原因…………只是,感情?在這個世界 里是根本不被需要的奢侈品。 沒有象以往那樣扭腰擺臀的取悅他,我只是緊緊地摟住這個向我表達感 情的野獸,任由他在我的體內肆虐。 「嗯…………嗯……」體內的空氣盡數(shù)被撞擊出來,沖過我的口鼻發(fā)出吭吭 哧哧的聲響。有節(jié)奏的rou體撞擊聲,梅·希曼粗重的喘息聲,和我偶爾抑制不住 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讓炙熱的天氣又增添一份難耐。 梅·希曼就像上足了發(fā)條的馬達,沒有停歇地拼命在我體內沖撞著,除了疼 痛,我沒有一絲的快感。我的身體早已對性事沒有了感覺,只有被進入的不適和 抽插時的疼痛。 不過,平心而論,除了無法避免的疼痛以外,這次的交媾倒是少了些許難以 抑制的嘔吐感。 將他的頭按向自己的肩頸,好讓這只貪食的巨獸更方便地吃到新鮮的血rou。 眼睛不由自主地飄向開在我身旁的花朵——它們真是美麗啊,可以自由地開放和 凋謝……不要斥責我的不專心,我的靈魂一向是和rou體分開的。它經(jīng)常漂浮在我 的rou體上方,冷冷地旁觀rou體被殘忍地蹂躪,有時它也會趁著別人占有rou體的時 候私自離開,到花園里、到城堡以外游蕩,直到綿長的侵犯結束后才不甘愿地回 來。也許正因為有這樣的特質,才讓我在著殘酷的世界里生存了下來。 這回靈魂又一次輕飄飄地離開我的身體,在我的上方看著我和梅·希曼的性 事。我不喜歡梅·希曼,但也不恨他。畢竟在這個罪惡的城堡,每個人都如同饑 渴的野獸,做出什么樣的舉動都屬正常。但他對我的好,我也不感激……這只是 利益交換而已,他想要我的身體,所以要讓我活著……無關乎靈魂和感情,起碼 我這么認為。 無意間轉頭,看到花叢中有一抹金色飄過…………我深愛的他原本也是有著 一頭金發(fā)的……被太陽般耀眼的光芒迷住,我終于無可抑制地想起他……沉淪吧, 只要一次就好……幻想現(xiàn)在在自己身上馳騁的人便是他,讓我們短暫的相會,然 后留給我更長久的痛苦作為懲罰。 「梅……哦,梅…………」著迷地呼喚著,我已經(jīng)不記得有多久沒叫過這個 名字了,努力想要忘掉,結果這次……看來又要失眠了……我的轉變顯然使沉浸 快感的梅·希曼不明所以,微微支起身子,有些奇怪的看著我,漸漸的表情變得 驚訝。 我幸福地笑著,雙手捧住他滿是胡茬的大臉細密地撒下一串輕吻。 「梅……我好想你……你終于來看我了……」我像個病人一樣發(fā)出囈語,四 肢緊緊地纏上梅·希曼粗壯的身軀,手指溫柔地扶弄著他扎人的深褐色頭發(fā),微 微張開嘴唇,覆上梅·希曼因驚訝而張大的嘴巴。 「你這個妖精!」梅·希曼怒吼一聲,狠狠地吸住我的柔舌,逼我跟他一起 翻覆在欲海之中。 下身的沖撞更加粗野,撞得我胯骨生疼,更別提柔嫩的rou壁了。 「好疼……梅……放過我…………不要……求你溫柔些……」我毫不掩飾自 己的感受,大聲斥責他帶給我的傷害。 使勁吻住我的嘴巴,梅·希曼兇狠地封住我的哭喊,占有我的力道有增無減, 野獸般的咕嚕聲從他的喉間不斷溢出。 「你們到是很有閑情雅致啊……」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將我從美夢中驚醒。 一個黑影罩住我的天空,逆光下看不清樣貌,但是聲音是我永不會遺忘的夢 魘。 「老爺!」梅·希曼倉惶地從我體內拔出還未釋放的rou塊,狼狽地從地上爬 起來。 「看來我派給你們的工作量還是太少啊……竟然讓你們有時間在這里偷懶?」 老爺慢慢悠悠地扶弄著偎在身旁的「金絲貓」,但聲音里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 惱怒。 原來我看到的那抹金色是從「金絲貓」那里發(fā)出來的……留戀地又看了眼唯 一能撼動我心的顏色,艱難地收攏分開的雙腿,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是老爺突 然用手中的馬鞭點住我的大腿內側,止住我的動作。 我畏縮地躺回原地,低垂下眼簾,奴隸是不允許看主人的。 老爺用馬鞭輕輕撥開我的雙腿,細細的馬鞭在我的私處流連忘返,仔細地勾 畫著我仍然泛著潮紅的陰部。 身體順從地躺在地上任由老爺玩弄,而我的神經(jīng)卻恐懼的緊繃起來,準備迎 接不知何時會揮下的鞭子,想躲可又不敢,只好盡可能地將腿分至最大來表示馴 服和卑微。 馬鞭毫無禁忌地翻弄著我萎靡的分身,輕戳我yinjing下的rou球,熱辣辣的視線 投注在我身上,使我極不自在,讓我在炙熱的陽光下感到刺骨的涼意。 「你……不能勃起!」 「!」我驚恐地抬起頭看向老爺,竟然忘了奴隸該有的禁忌。 一個巴掌狠狠地打下來,隨侍一旁的侍仆不等命令,直接上前一步狠狠地揮 了我一掌,力道之大,讓我剛剛支起的身子一下子又撲倒在地。 「我讓你打他了嗎?」老爺優(yōu)雅的聲音響起,卻像是在為我敲響喪鐘。 被責備的「侍仆」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狠命地自己抽自己耳光。 「屬下該死!老爺饒命??!」 沒有理會跪在地上使勁抽打自己的侍仆,老爺轉向一直縮立在一旁的梅·希 曼,道:「你看守的奴隸不能勃起,你這個做舍監(jiān)的居然敢不上報?」 語氣中沒有太多的責罰,卻足夠梅·希曼顫抖不已了。 「報告老爺,這個奴隸的性功能是完好的,所以……」 「哦……你是說,我的判斷是錯誤的?」老爺漫不經(jīng)心地轉著手里的馬鞭。 「小的不敢!」足有兩米高的壯漢也無法抑制恐懼,一下子也跪倒在地。 「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自慰射給我看!」冷冷地看著我,老爺面無表情地對 我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