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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吧。”“中午不是還有很多剩下來的,我熱一熱就好?!痹S傲靠進沙發(fā)里,想起中午那條糖醋魚的味道,肚子難得開始餓起來。“不是不喜歡吃么?中午我看你沒吃多少。”他還是笑,即便她中午那樣不尊重他的勞動成果,他也不和許傲生氣。“還好……”只是中午沒嘗出那些菜的好來。“你不要吃剩菜,我下午找時間回家給你做晚飯。早上給你做了楊枝甘露,還買了兩塊蛋糕,都放在冰箱里,餓了記得……”“阿賀?!彼驍嗨脑挕?/br>“怎么了?”“早點回家……”許傲突然明白,原來生活就是需要有人陪伴。*高考成績出來那天,賀知立從六點半起床就一直坐在電腦前,從九點開始就不停的刷新網(wǎng)站,許傲的身份證和準考證號他都能倒背如流。他緊張到不停地拿紙巾擦手汗,而許傲則愜意地靠在按摩椅里和張瑤江岸打視訊電話。這兩人前幾天跑去日本旅游了,當(dāng)時邀許傲同去,她拒絕。每天閑來無事都要和她打視訊,許傲都懷疑他們出去玩三分之二的時間都花在了酒店里。視訊一小時,這兩人已經(jīng)在手機上玩了一小時的歡樂斗地主。“我cao你大爺!江岸?。?!你他媽的點什么明牌,你是得帕金森了還是小兒麻痹!你這比屎還爛的牌你也敢敞???”江岸幽幽地掠起眼,“閉嘴?!?/br>許傲笑著看張瑤對江岸筆了一個中指,又對著鏡頭和許傲吐槽,“傻逼,他就一大傻逼!玩牌爛的要死,前面兩王四個二的絕世好牌他都能輸?shù)?!真是傻逼中的王炸!?/br>難得,江岸沒有立即反駁回來,半分鐘后,把手機放在張瑤眼前,“快,幫我看下剛才農(nóng)民了出飛機,我得怎么出?”張瑤扶額,“你牌里有飛機么?你有飛機么?!你沒有飛機的呀!你不會玩你點提示好不好?”張瑤又對著鏡頭,“傲傲你知道么?他玩不來還一直霸著手機不給我玩,我氣死了!以后再也不和他單獨出來了!”賀知立此刻忽然轉(zhuǎn)過頭,“寶貝,音量調(diào)小一些好么?”他實在不能忍受某人的噪音轟炸,他承認江岸絕對是有自己比不上的過人之處,不然怎么能和張瑤共處一室那么多天還能保持清醒。“不好意思……”許傲把手機音量調(diào)到最小,站起來伏在他背后,“還沒進去么?”“嗯,九點之后網(wǎng)頁總是卡?!庇忠淮屋斎胨臏士甲C號。“好?!痹S傲其實說不上什么感覺,不算緊張,但也不算太自在,比起還在悠閑地斗地主的江岸,她還是有那么一絲在意成績的。就在許傲吻在他脖子上,聞著他身上的皂角香舒緩了一些燥亂的時候,頁面開始緩緩展開。最終一張高考成績表出來,在賀知立吊著一顆心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一科科查看成績的時候,許傲直接看到最后的總分和全市排名。她拿起手機,“可以查分了?!?/br>“真的嗎,快!江岸幫我先查!”“江岸你查我的呀!輸你的準考證號干嘛!”............============================江大神:歡樂豆人民幣玩家黏人1000000%賀知立接到江岸電話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半。“你到小區(qū)門口來一趟,許傲她喝多了?!?/br>攥手機的那只手用力到骨節(jié)青白,下午四點一刻,是她發(fā)來最后一條信息的時間。之后任憑他如何發(fā)短信打電話她都不曾回復(fù)一字半句。她早晨去學(xué)校填報志愿,之后便說要去參加班級聚會,中間還和他不間斷地聊著。那條短信后,就失了消息。掛斷電話,周身的冷氣幾欲滲進他的骨縫里,克制不住的怨抑快要逼瘋他。從傍晚到現(xiàn)在十個小時,賀知立坐在落地窗前等了整整坐了十個小時,期盼幻想在漫長無望的等待中被消耗殆盡。即便心里再怨恨,出門前還是拿了一件外套在手里,她早晨去學(xué)校就穿了一件無袖的連衣裙,凌晨空氣濕氣重……想到這里他便覺得自己好沒意思,她不是愛玩么?不是一玩起來就瘋到樂不思蜀么?干嘛還要回家?她還記得有這個家么?如果說此刻他心里覺得冷,那當(dāng)他出小區(qū)看見許傲閉著眼被江岸半扶著身子的時候,渾身的火氣瞬間冒上來。他停住腳步,隔了幾米,黑漆的眼眸片刻不移。江岸也喝了不少,靠著出租車車身,一手還得扶著許傲怕她跌倒。抬起頭,猝然瞧見那一雙冷森森的眼睛,沒禁住打了一個哆嗦。這小子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撕碎了吃到肚子里去,真他媽夠能吃醋的。“愣著干嘛?還不把你老婆弄走?”他沖那傻子喊了一句。賀知立又愣住,眼神松動,隨后不悅地撇了下嘴角,大步過去把許傲拽回自己懷里,原本還能好好站著的人,被他一拉徹底軟了骨頭往下墜去,幸虧他手快,撈住那纖細的腰,把人緊緊摟在懷里。江岸的眼角太陽xue到顴骨整整醉紅了一大片,眼神也開始飄忽不定地在他們身上打轉(zhuǎn),賀知立越過江岸,看見張瑤已經(jīng)醉倒在出租車的后座,昏睡不醒。“你們究竟喝了多少?”一個個都沒有人樣了。江岸笑著挑眉,揶揄道,“未成年的小屁孩別管大人們的事?!?/br>行!人醉了腦子沒醉,賀知立知道自己嘴笨,就算江岸再喝一箱,自己也講不過他,誰讓人家是高考全區(qū)第一全市第二的大神學(xué)霸呢。“走了?!辟R知立稍稍彎下腰,打橫將許傲抱在懷里,又不情不愿地對江岸囑咐,“你倆回去慢點?!?/br>這回江岸是真的笑了,這小屁孩和許傲在一起久了,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和她一模一樣。“嗯,回去給她喝點溫水?!苯秶诟劳隃蕚溥M車。賀知立猛然回過頭,冷冷地說了句,“用不著你管?!?/br>呵!還是個小屁孩。再修煉八百年,也比不上許傲一星半點的靈透,除了許傲,別人對他再好,也是個養(yǎng)不熟的狼崽子。江岸不由地感慨,他對小賀同學(xué)多好啊。賀知立抱著許傲走在此刻幽靜的小區(qū)里,昏暗的光線隱約投下斑駁的樹影,深夜的風(fēng)吹動著樹葉簌簌作響,這城市的萬家燈火已然長入夢鄉(xiāng)。“和別人玩就那么高興么?把答應(yīng)我的事忘得一干二凈……做不到干嘛答應(yīng)我……知道我等你多久么!”許傲喝醉了,不哭也不鬧,就沉沉地睡著,額角一圈的絨發(fā)在夜晚的柔光下顯得尤其稚嫩,臉頰微微有些泛紅,嘴唇還一個勁的嘟著,像是對他的喋喋控訴表示不滿。把人扶進浴室,搬了個板凳過來,把她醉到歪七扭八的身子擺弄正,蹲在她面前,板著臉教訓(xùn)。“下次再這樣,罰打二十下屁股!一個月不給單獨出去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