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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匹配,被匹配到的隊伍不論輸贏都不會被淘汰,算是增長經(jīng)驗的方式。這對于君臨戰(zhàn)隊來說其實不太公平,每一個隊伍的戰(zhàn)術和手法都算是非常重要的機密,參加這種比賽只會讓君臨被那些關注他們的人更加摸透一分。但是君臨并不在意,他們有資本在這種低端局揮霍。言阮一個人趴在地毯上休息了一會兒,還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睡醒了之后還吃了點東西,一邊豁闊落一邊抱著抱枕拿手柄玩投射到50寸液晶屏上的只狼,然后非常沒有面子的卡關在了赤鬼身上。這個時候就很需要一個燕長夜!之前也是坐在這里過一個獨立恐怖游戲,類似于第一人稱吃豆人的游戲設置。看起來十分有趣,超級刺激。言阮仗著身邊有燕長夜興沖沖的下載了,進入了,然后看見那黑紅黑紅的界面的時候立刻慫了,手柄往燕長夜身上一扔,縮到抱枕堆里露出半個腦袋看他過關。在直播間和錄屏看燕長夜過關的感覺和現(xiàn)在現(xiàn)場親臨又不一樣。少年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流暢的cao縱著那第一人稱的主角迅速的吃下紫色的水晶,逃亡在暗色迷宮之中。在看得手癢癢的時候還能從抱枕堆里鉆出來,接過燕長夜遞來的手柄繼承快樂,然后被迎面撞來的jumpscare嚇飛,瑟瑟發(fā)抖的抱著燕長夜看著他微笑著甩開那些張著血盆大口的猴子臉,吃完所有的水晶觸摸那羊頭惡魔的雕像。所以導致言阮現(xiàn)在玩游戲,一遇卡關就想著燕長夜,燕長夜不在她都沒有心情去認真研究如何過關。————今日的第二更!_(:D)∠)_明天可能請個假,因為明天不僅滿課,中午還要參加訓練,晚上還有同學生日聚會_(:D)∠)_jumpscare的意思大概是“跳出來嚇你一跳”,在恐怖電影和游戲中都很經(jīng)常使用。就是那種你突然跳出來的鬼頭的感覺。*一直在避免使用英文,因為我自己容易看花,怕寶貝兒們看得累……但是這個我實在想不出來有什么代替的詞了吃豆人的那個恐怖游戲是存在的,steam上有,中文譯名是,本來都名字給忘記了(?▽`??)【當初在宿舍自己玩的時候上鋪床板都要被我嚇飛了嗚嗚嗚】開明的開明<(電競)世界第一的小公主(阿嘰)|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開明的開明<(電競)世界第一的小公主(阿嘰)|PO18臉紅心跳開明的開明言阮還是出門了。她趴在地上休息了很久,還小小的睡了一覺。和君臨非常親密的待了一個星期,言阮覺得自己都快忘記他們還是電競世界冠軍,也忘記自己還是君臨的迷妹了,連他們有比賽都差點忘得一干二凈……言阮穿著自己的吹了好多天好不容易吹干了的外出服,想要下樓去看看三樓賽場。剛到衣城的第一天她就是在這里站了八個小時排簽名合影,然后當晚就被連奕抓到了君臨的老窩。三樓賽場喧囂熱鬧,言阮站到人堆里仰望坐在中央舞臺休息區(qū),正穿著隊服等待下一場比賽的君臨戰(zhàn)隊。比起場下激烈的應援和呼喊,其他戰(zhàn)隊緊張的戰(zhàn)術交流和互相打氣,君臨直接就顯得冷淡的多。首先是連奕,面無表情的抱懷,斜倚在特邀席旁邊的承重柱上,看著大屏幕上即將開始的第三場戰(zhàn)斗。然后坐在旁邊的就是雷程野,半開著眼睛撐著腦袋聽解說員的滔滔不絕。在雷程野右邊席位的是陸妄,他笑得倒是挺開心的,和沈恪有一句沒一句的在聊天。沉恪臉上禮貌性的笑著,偶爾露出唾棄,嘲諷的表情。開明和燕長夜甚至根本不在,于是明明是六人的特邀席堪堪坐滿了一半,其中除了陸妄以外,其他人看起來好像都不是很開心……所以在電競?cè)χ衅鋵嵰恢庇袀骶R內(nèi)部不和的消息,言阮以前一直也這么以為,但是和他們親密接觸了一周后才感覺到不是這樣。他們之所以不交流,是因為不用多么交流也能有彼此之間的默契,互相不需要什么鼓勵、打氣、加油,因為他們一定會是最后的勝利者。他們之間的配合體現(xiàn)在生活和戰(zhàn)斗之中的方方面面,言阮看著仿佛在往外散發(fā)冷氣的特邀席,居然覺得畫面非常的和諧……言阮站在很外圍,因為她下來的太晚了。她買了一杯橙汁邊看邊吸,明明君臨戰(zhàn)隊只是安安靜靜的待在暗處,在她的眼里卻還是那么那么的耀眼,就跟全身都閃著金光似的。“軟軟。”一只大手突然將她手中吸了一口還沒入嘴的橙汁給抽走,言阮小聲啊了一下,順著手看去竟是彎眼微笑的開明。男人屈起指節(jié)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低下頭嗓音中帶了些壓迫感:“女孩子少喝冰的,當心下一次來例假疼得玩不下游戲?!?/br>“我又不會痛經(jīng)!”言阮小聲反駁,在公共場合談論生理問題總覺得有些破廉恥,“開明你怎么在這里呀!這里這么多人,你怎么找到我的?”開明咬住剛剛言阮吸過的吸管,瞇彎著眼喝了一口橙汁,牽著言阮離開了喧囂的賽場:“碰巧看見的,怎么下來了?”“……因為你們又不在,我還想擼貓?!毖匀钊鐚嵈?,頓了頓有些試探的說道,“我還想出去逛逛……不然連發(fā)朋友圈的照片都沒有呢?!?/br>開明溫柔的嗯了一聲:“想逛逛衣城?這里其實沒有什么好景點?!?/br>“我就想在周邊逛逛,我……我屁股還有些疼呢,走不動很遠的?!遍_明的意思雖然模糊,但是并沒有答應言阮要出門的要求,言阮立刻降低了標準。不知道為什么,在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哪怕是細枝末節(jié)言阮也會不自主的想要征得他們的同意。即使她的主觀認為自己是有自己出門的權利的,畢竟她也只算是寄住在君臨這兒。一開始言阮還能自己一個人下到四樓來吃飯,自從那次外出計劃被陸妄打斷后,她就再也沒有踏出過君臨生活區(qū)一步。長時間在對她來說很陌生的衣城的某一個地方生活,讓她對君臨的生活區(qū)產(chǎn)生了不可名狀的一種依賴。在君臨的生活區(qū)里有吃的,有喝的,有玩的,還有對她好的人。外面的衣城新鮮又陌生,她在自己出生的城市生活了10年,她卻永遠只知道學校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