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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過來,他笑瞇瞇:“我一點都不疼哦?!?/br>裴月半:“閉嘴?!?/br>……沒多久,血被止住,蘇崇禮抱著他纏滿紗布的右手,被趕到了靠窗的床上休息。裴月半則留在校醫(yī)的桌子前,跟他打聽后期護理的注意事項。處理完病人,校醫(yī)大叔頓時又恢復了吊兒郎當?shù)淖雠伞?/br>聽了裴月半的要求,他嗤笑:“多大點傷,還問后期護理……消毒也做了,刺也沒留在里面,沒什么可擔心的,要不是看你緊張得臉色都變了,就他這種自找的傷,我早就拿盒止血貼把人打發(fā)走了?!?/br>見裴月半還在不放心地皺著眉,大叔后仰著靠在沙發(fā)椅上,轉著筆晃著腦袋,笑得很是意味深長:“說起來,真沒想到,原來你吃這套啊?!?/br>“什么意思?”裴月半瞥他一眼,一臉的“我沒心情和你開玩笑”。校醫(yī)大叔不在意:“那小子怎么解釋自己傷口的?”“他說他蹲在地上看花,結果被路過的人撞了一下,差點栽進玫瑰叢里。等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把一根玫瑰梗按到了地上,刺全扎在手里在流血了?!?/br>說起這事裴月半就發(fā)愁,蘇崇禮笨得她想罵他都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罵。在玫瑰園碰面的時候也是,一看到她就蹬蹬瞪地沖過去,手還流著血呢就抱她,抱得還很用力,她掙了半天才掙開……“解釋得還不錯,有點腦子……不過小luna,那個傷口可不是摔倒按下去能弄出來的。”校醫(yī)大叔拎起根筆放在桌面上,用手心砰地拍在上面,然后舉起手,比劃著手心被筆壓出來的痕跡,“看見沒,如果是按上去的,那被扎出的應該只有一道傷,而且加上慣性和體重,傷口會更加深。以他傷口的位置來看,恐怕是這么弄出來的……”說著,他再次拿起筆,握在手里,使勁攥緊。“嘶……”校醫(yī)倒吸著冷氣松開手,“這可比不小心壓到刺疼多了。你想,明知道玫瑰上有刺,還伸手去握,被刺扎到了,已經在疼了,卻更加用力地把刺攥進手心里。”他丟開筆,朝蘇崇禮的方向看去:“看不出來,狠角色呀?!?/br>裴月半下意識也回了頭,朝病床上的蘇崇禮看去,他還靠在床頭縮成一團,鼓著臉朝纏滿紗布的手心吹氣,看起來幼稚到不行。“他膽子那么小,平時擦破點皮都嚇得不行?!?/br>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解釋這個,但還是說了出來。“l(fā)una同學,”校醫(yī)大叔板起臉,“我可是在學校工作,這種事見得多了。這傷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專業(yè)領域,我比你更明白。”他踢了踢腳邊盛著止血棉球的垃圾桶,笑起來:“不過能讓你擔心成這樣,他這點血也沒白出。當年畫壁畫從腳手架上摔下來,你腿上劃了那么深的一道傷,我都沒看你嚇成這樣?!?/br>裴月半其實明白,校醫(yī)大叔根本沒必要夸大或說謊。但是,蘇崇禮也沒有必要這么做啊。她走到蘇崇禮跟前,站著看他。“手還疼嗎?”她問。蘇崇禮隱約察覺出裴月半的情緒不對。他望著她的眼睛,遲疑地搖了下頭:“不疼?!?/br>“手到底是怎么傷的?”“……”他垂下頭,盯著床單,不看她了。過了好一會兒,他的睫毛才顫了兩下,委委屈屈地吸了下鼻子:“我去畫展了,但是你沒看到我。我給你打電話,你一次都沒接。短信也只回了讓我等……”“所以呢?所以你就把手弄傷?就因為我沒接你的電話?”“你一直都在看他!”蘇崇禮猛地抬起頭,眼淚就在眼睛里打轉。他盯著她,幾乎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我都走到你身后了,你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他一出現(xiàn),你就看不到我了……”她確實沒有注意到蘇崇禮。她當時全心全意都在想著快點介紹完、快點回去,所以眼睛不是盯著手里的介紹冊、就是去看李重年的反應。他感興趣,她就多介紹幾句,他如果興致缺缺,那她就可以引導他走向下一副作品。跟蘇崇禮說得完全不是一回事。“沒注意到你,我向你道歉。”看蘇崇禮眼淚汪汪的樣子,她就沒辦法跟他生氣。裴月半伸出手指,戳戳他緊繃著的臉:“但是,這也不能成為你傷害自己的理由。這次就算了,下次我肯定會生氣的,絕對沒有這次說說這么簡單?!?/br>蘇崇禮抓住她的手指握住,貼到嘴唇上蹭呀蹭,蹭得裴月半心又軟了。她很沒原則地向蘇崇禮匯報:“我現(xiàn)在還得回畫展一趟,剛剛走的太急,事情沒處理完,至少要向對方道歉說明一下。你呢?要跟我一起去嗎?”“為什么要回去?”蘇崇禮一聽就急了,“我聽到他和別人說話了,他的英語那么好,其他人都可以給他做向導!“你說的沒錯,我不做向導也行,但是我必須要過去把事情說明白?!?/br>她剛剛可是對李重年說了“稍等一會兒”,不管李重年有沒有在等,她沒做完介紹還離開這么久都是很不禮貌的,不管怎么說都要親自道個歉才行。“不!”蘇崇禮賣力地搖頭,眼神里沒有絲毫可以商量的余地。“不可以!你別想去見他!”“……我?guī)阋黄鹑ミ€不行嗎?”“你別去見他……”蘇崇禮不回應她的話,只是轉身抱住她,跟只粘人的小熊一樣,聲音悶悶地說:“你都已經是我的了,我才不要你去見他呢……”霸道也要有點限度啊。裴月半把他推開:“不見他肯定不行。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你不去的話,我就自己去了?!?/br>蘇崇禮生氣地鼓了鼓,安靜了幾秒鐘,突然站起來,用力地抱住她,然后固執(zhí)地不停重復“你不要見他!”、“不要見他!”、“不要見他!”,說到“他”時,聲音里總會有種強烈的警惕和敵意。為什么?裴月半有點困惑。哪怕丹尼爾親了她的臉頰,他想做的也只是把他打敗、狠狠地揍一頓作警告,可當對方換成李重年,蘇崇禮卻連攻擊的意圖都沒有,他只想讓他們遠離,不要見面、不要說話、不要接觸。他在到底怕什么?就因為她在畫展沒有注意到他?“你認識他嗎?還是你們有過過節(jié)?”她側著臉問。“我不認識他!跟他也沒有過節(jié)!”蘇崇禮把臉埋在她肩膀里,說話的速度很快,“我就是不喜歡他!就是不想讓你和他說話!”裴月半嘆了一口氣:“我就再見他一次,說一句‘抱歉我有事,不能繼續(xù)給你做向導了,耽誤了你的時間非常抱歉’,就這樣。你在旁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