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膩歪
21. 膩歪
第二天,姨媽來給陳濟航檢查,看著原本快好的傷有輕微的裂口,有點奇怪的說:怎么傷口還裂開了。 ......方芋和陳濟航難得一致的沉默。 姨媽叮囑完后續(xù)的上藥流程之后,便出去忙了,陳濟航被勒令在醫(yī)院待到傷好才能出院。 他失望的往床上一攤:沒意思,要憋出病來了。 方芋忍不住說:都怪你非要那樣。 陳濟航看著她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你敢說你一點都不想?嗯?我昨天可是一點都沒感受到你的抗拒啊。 方芋低頭玩手機不看他。 喂!陳濟航看著病房里唯一的樂子,他只恨沒人往醫(yī)院給他帶小道具來。 方芋被陳濟航要求給他按摩,放松肌rou,方芋只能避開傷口給他按按肩頸和腦袋,軟綿綿的力道讓他心又開始癢了。 幫我舔舔下面怎么樣。陳濟航突然睜眼和方芋對視。 不好吧...現(xiàn)在是白天,萬一突然有人進來,多尷尬。方芋本來就很少拒絕陳濟航的求歡,經(jīng)歷過差點失去他的感覺后,更是珍惜起二人剩下為數(shù)不多的時間。 你去把請勿打擾掛上,窗簾拉上,我們快點弄。陳濟航越說越來勁。 方芋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蹲在陳濟航兩腿直接,把他的粗長從褲子里拿出來,還沒有反應的那里軟趴趴的,沒有平時猙獰,但看起來也十分可觀。 方芋用手taonong了幾下,輕輕含住他的頂端舔舐起來,手里也時輕時重的揉捏著根部,不一會就感覺他那根東西像是充了氣一樣變成一根巨物,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 陳濟航感受著不同于xiaoxue里的那種柔軟,再加上視覺上的刺激,下身的壯碩一下一下的在她嘴里興奮抖動著,她的技巧很生澀,陳濟航不是很喜歡調(diào)教她用嘴伺候自己,他覺得她的小嘴就是用來叫的好聽點,然后乖乖求饒用的,她聲音嬌軟稚氣十足,有時候只會起到反效果,讓他施虐的欲望變本加厲,他就是喜歡聽她哭唧唧。 方芋用自己僅有的一些理論知識臣服于他的跨間,慢慢適應著嘴里的粗長,吞吐起來。 含緊點。陳濟航粗喘著氣指揮方芋。 方芋的后腦勺被他伸手按住,感覺他的粗長快頂?shù)阶约汉韲盗诉B忙伸手握住一截,以免他進的太深,方芋被迫前前后后的賣力吞咽著,過快的節(jié)奏讓她來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沾滿了他的巨根,看起來亮晶晶的,方芋被他弄了不知道多久,下巴都酸了,忍不住伸手去揉捏他巨根下的精囊,希望他趕緊射出來結束。 陳濟航一頓,腦中白光乍現(xiàn),按住方芋的小腦袋幾個快速的抽插,就抵著她的喉嚨射了出來,方芋來不及反應,被迫吞咽了一部分jingye,剩下的順著嘴角留了下來。 好了吧,咳咳。方芋一邊咳一邊問。 陳濟航抽了幾張軟紙?zhí)嫠磷欤此郎I眼汪汪可憐巴巴的跪在地上,心里想狠狠欺負她的感覺又涌上來了。 陳濟航把方芋拉起來狠狠親了上去,他含住方芋的唇瓣用力吮吸,又把舌頭伸進去舔舐起她的小舌頭,方芋只感覺呼吸困難,想把他的舌頭頂出去,無奈口水起到了很好的潤滑效果,兩個人的追逐戰(zhàn)打的難舍難分,等陳濟航作罷離開方芋的嘴時,方芋忍不住大口呼吸起來。 濕了嗎?陳濟航問。 方芋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噎到,忍不住夾緊大腿,早就濕了,給他口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泛濫成災了。 陳濟航把她推到在床上,掀起裙子掰開她的膝蓋,雙腿被迫分開露出一張一合的花xue,xue口還在不斷溢出著水液,往臀縫流去。 你可真是浪費我買潤滑液的錢啊寶。陳濟航喉結上下一動,不忘打趣她。 方芋羞恥的抬手捂住臉,沒想到下身突然被柔軟的觸感包裹住,她放下手垂眼一看,陳濟航正低頭含住了自己的花xue,畫面十分香艷,她的手忍不住插進他的短發(fā)中,試圖把他推走。 別...好羞恥...方芋感受著他有力的舌頭在自己的小豆豆上肆虐挑逗著,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讓她忍不住想叫,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 陳濟航嘴上沒停,還插了根手指往花xue里的軟rou處扣弄,方芋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他直接三指擠入,撐開花xue,齒貝輕咬著方芋的陰蒂,在方芋嗚咽著抬起腰時,又死死吮吸住充血的小豆豆。 唔?。∴?..yindao被快速抽插著,xue口被三根手指撐開,水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敏感的小豆豆也被他不停的玩弄,方芋忍不住夾住陳濟航的頭,弓起身子痙攣起來。 陳濟航感覺自己的下巴都濕了,依舊用舌頭快速挑逗著小豆豆,延長著她的高潮。 方芋躺在床上精疲力盡,身體一抖一抖的顫著,腦子迷迷糊糊的還沒從天上落下來。 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果然別有一番風味吧?陳濟航抬起頭看著嬌艷欲滴的方芋,手指還停留在方芋體內(nèi),動作很慢,但入的很深,要不我把整只手都伸進去。 方芋一臉驚恐的看著他,搖著小腦袋開口:不行,絕對不行,好疼的嗚嗚嗚... 哭什么,我開玩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殘暴嗎?陳濟航一淺一深的抽插著方芋的花xue,xiaoxue傳來噗噗噗的聲音,水花飛濺,又被陳濟航墊在身下的一堆紙稀釋。 啊...太深了...唔!方芋很想點頭承認,又怕他生氣之后真的那她開刀,下身被他的手指進出摩擦,又酸又舒服,身體像過電一般,嗚嗚嗚,又要到了。 在她接連到了兩次之后,陳濟航抽離了手指,拿紙給她擦拭著身體,最后又把一團紙團成團堵住xue口,往里一按。 小水泵,別流了,再流要變干尸了。陳濟航看著因為自己動作不停抽搐的方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