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爭如不見(6)
相見爭如不見(6)
返回江鎮(zhèn),覃楚江的春風滿面引起了覃楚溪的注意。 覃楚江這個人,越是不許他怎樣,他越要對著干。 作為他的親jiejie,覃楚溪自認為足夠了解覃楚江,可是關于覃月,他就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全身心都撲在那個女人身上。 你出國的資料準備的怎么樣?覃楚溪攔住覃楚江,直截了當。 沒準備。覃楚江漠然地看著她,這個掛著jiejie的名號,就以為自己可以主宰他人生的女人。 為什么? 你管我!覃楚江已經(jīng)不耐煩了。 是因為覃月對不對!你跟她好了?你們睡了?肯定是了,她這么sao,你上了她的床,還能逃得掉嗎?呵,你真的是也是,男人嘛,腦子都不是長在腦殼里的。覃楚溪說這些話的時候,完全是脫口而出,她是真的對男人失望透了,她的爸爸、她的弟弟,就沒有一個扶得起來的。 不許你說她!覃楚江一手推開覃楚溪,他絲毫沒有疼惜覃楚溪,這一推,直接把覃楚溪推翻在地。 你瘋啦!你為了一個外人打我!覃楚溪尖聲哭喊起來。 不許你說她!覃楚江跨前一步,就要將她揪起來。 住手!魏春萍打開門,看見這樣一個情景,手上的菜籃子直接扔地上,急忙走上去拉住覃楚江。 奶奶,嗚嗚嗚覃楚溪抱住魏春萍,嚎啕大哭起來。 說說,為什么要打jiejie! 覃楚江雙手握拳,咬緊后槽牙,由于過度壓抑,身體的肌rou都在微抖。 你還這樣看著你姐干嘛!先道歉,回頭再給我解釋! 奶奶,他說他不出國了,我就是說了他兩句,他就對我動手,嗚嗚嗚!覃楚溪搶著接話。 魏春萍安撫了一會覃楚溪,將覃楚江帶到房間。 你姐說的,是真的嗎?魏春萍已恢復優(yōu)雅的姿態(tài)。 嗯。 為什么呢?你爸媽也沒逼你,他們跟你商量的時候,你也沒反對,江江啊,還有幾個月你就是成年人了,你要對自己的承諾負責的。 那時候是我沒考慮清楚,我會跟他們解釋。覃楚江不想告訴奶奶,他是為了覃月,才不愿意出國,他奶奶看上去平和,實則強勢,要是讓奶奶知道他跟覃月的關系,她一定會鬧到覃月家里去,他不想覃月因為他而受到傷害。 眼下,他確實毫無辦法,唯有隱瞞。 江江啊,你知道奶奶最疼的就是你,就算是有了楚河,你還是奶奶最看重的一個,你爸媽都有了自己的新家庭,他們對你的照顧只會越來越少,你得自己能立得起來才行的。 覃有德的小兒子取名覃楚河,他的嬌妻從懷孕起,就辭掉了工作,覃楚河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她半點不假手于人,魏春萍剛開始還頗有怨言,后面也釋懷了,只專心致志地把覃家和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覃楚江身上。 奶奶,我懂得的。 魏春萍見覃楚河如此低眉順眼的,心里頭的大石也暫時落下。 冬天的風越刮越狠,春節(jié)也快到了。 覃有成一家四口提前回了覃家坑村,這棟兩層的房子,如今成了覃有成口中的老宅,他們得回來掃塵、祭灶,事兒可多了。 覃楚江提前知道覃月要回來,到了當天,早早地趴在自己房間的那扇窗戶前,透過窗簾縫,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村口的方向。 其實這個位置,根本看不到什么。 覃月跟在父母身后,半攙著覃劉氏,隔著幾家房子,悄悄抬眸往覃楚江房間的方向望去。 同樣的,根本看不到什么。 回到自己家,稍作歇息,就忙碌了起來。 吃過晚飯,洗漱完,覃月才得空翻看手機。 【姐,你到了嗎】 【你到了吧,我看見你了】 【都不跟我說,你不知道我多想你,你肯定沒有想我】 【那你想我嗎】 覺得這人幼稚得厲害,但又無法抗拒他直白的情感,貧瘠的內心瞬間被填滿,再無一絲縫隙。 覃月?lián)芡ㄋ碾娫挕?/br> 姐!電話接起的速度快到覃月幾乎不懂回應。 姐,是你嗎?說話啊。 嗯,是我。 嘻嘻! 傻樂什么 高興 是真的高興,就是隔著話筒,覃月也能感受到他的快樂,連帶她也被感染,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沒有什么要說的嗎?好一會兒,話筒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覃月忍不住開口,畢竟話費又不便宜。 有的我好想你,好想好想覃楚江說完,安靜了下來,他在等,卻又等不及,那你呢? 嗯,我也。 你也什么? 煩! 哦語氣委屈到不行。 他們確定關系后,覃月并沒有因此變得黏人,她日常不是打工就是泡圖書館,難得的空余時間,她也不愿意通電話,因為每個月的話費支出,都是有預算的。 不但如此,覃月還阻止覃楚江在周末到江城找她。 他們已經(jīng)快兩個星期沒有通電話,更別說見面了,他是真的好想她。 喂覃月低聲喚他,生氣啦? 沒有 傻瓜我也想你的。 覃楚江呆了一瞬,后知后覺地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他捂著手機,將臉埋在手臂里,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喂,怎么不說話了?還生氣呀?覃月小心翼翼地追問。 覃楚江調整了一會呼吸,才重新貼近電話。 不生氣,舍不得。 覃月聽到了,不禁甜甜地笑了笑。 覃月,我想親你。 這幾個月以來,男孩在電話里正經(jīng)不過十句話,但覃月還是沒有適應他的節(jié)奏。 你滿腦子就想這些? 嗯,只要是關于你的,我沒有不想的。 這話在熱戀中,并不稀罕,但覃楚江有著少年獨有的赤誠,讓覃月毫無抵抗之力。 那要見面嗎? 覃楚江反復確認,才壓抑住狂喜掛掉電話,只是剛才連著應的幾個要字,無疑是暴露了他真實的心情。 鄉(xiāng)下的夜是冰的,廣袤的天空綴著忽閃忽閃的明星,仿佛是碎掉的冰粒散落各處,夜,更冷了。 覃楚江比覃月早了十幾分鐘來到水庫邊。 你怎么穿這么少?一見面,覃楚江就迫不及待地拉開棉衣的拉鏈,將覃月整個包了起來。 你才穿的少吧話音剛落,覃月才意識到,那件薄薄的運動服下,溫度卻是guntang的,你怎么像個火爐一樣。 嗯,以后暖被窩的任務,就交給我了。覃楚江手臂又緊了緊。 抱了一會,覃楚江就忍不住低頭去尋覃月的小嘴。 他還是習慣先含著覃月的唇rou,舔吮一會兒,才把舌頭探入她的齒間,他想要感受她每一寸肌膚,捕捉她每一個反應。 她的身體開始變得柔軟,他知道,她喜歡他的吻,當然,也喜歡他,盡管她從來沒有說過。 他的手掌隔著厚厚的衣服在她的背上來回地游走,他想要更多。 直到他聽見一聲輕的不能再輕的嚶嚀。 覃月驚嘆于覃楚江的吻技,她本來還想著回頭要質問他,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可那些話還沒來得及成型,她就被勾了魂,一顆心化成了水,只想著要攀著他、貼近他。 男孩的手心灼熱,似乎還微微滲著汗。 那溫度自她的腰間往上,來到了她的rufang處。 他的手在抖。 覃楚江覺得丟人,剛想撤出,卻感覺到女孩主動將自己的乳往他的手掌心送。 他的手還是抖,但他不再想著離開,那處綿軟,是他肖想了許多年的美地。 男孩憑著本能,近乎敬虔地揉著那團包在棉質內衣里的軟rou,好一會,才試探地擰了一下女孩的乳尖。 唔覃月的唇仍然被覃楚江含著,那聲音只能從喉間泄出。 姐,我難受。覃楚江滿頭大汗,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前頂了頂胯。 那鼓起的家伙,撞上了柔軟的腿心,兩個人都耐不住嘆喟了出聲。 你別動了,現(xiàn)在又不能等一下你怎么回家。還是覃月先冷靜下來,她輕輕地抵著覃楚江的胸膛,再不愿與他貼緊。 我下個月就十八了。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話,覃月卻明明白白,她象征性地捶了覃楚江一下,然后把頭埋進他的胸口,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溢出滿眼的情意。 四周靜得嚇人,可他們有彼此,就不害怕了。 ********沒有邊的碎碎念******** 新文(暫定名)開坑了,不過才一章,兩邊都會盡量多更,喜歡的朋友也多給阿邊投豬豬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