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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滔天,鋪天蓋地仿佛蘇心棠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已經(jīng)被對方的氣息香味浸透,整個人像是溺在他的境地當中。“啊啊啊——”蘇心棠的手早就拿了回來,不過現(xiàn)在被她彎曲起來,放在唇間,用內齒咬著,如果不咬著她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她就是不想服輸?shù)皖^。但饒是如此,唇中還是不斷泄出浪叫聲。是不是要死了啊。在蘇心棠被cao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時候,身后突然重重的撞了兩下之后,一頓。緊接著某種guntang的液體噴灑了出來,直接噴灑在花xue最深處,燙的蘇心棠再次哆嗦了幾下,身后再也沒有動作了。蘇心棠:???有些懵逼,剛才被cao的大腦暈漲漲,但是蘇心棠還是敏銳的嗅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去往身后的男人。“……結束了?”蘇心棠發(fā)出來自靈魂深處的問候。佟經(jīng)年也頓住了,一張俊臉陰沉下來,望著突然疲軟下來射了jingye的性器,也有些茫然。結束了?不等佟經(jīng)年反應太久,身下的女人發(fā)出一陣爆笑。她笑得很囂張,蘇心棠有一雙漂亮的眸子,又清純又無辜,剛才經(jīng)歷過一場性事兒眉眼微揚,染上不自然的紅,曼妙的身體還帶著薄汗。蘇心棠完全忘記自己剛才被入的差點求饒的模樣,她現(xiàn)在又是震驚,又是在看到對方吃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我以為佟先生很持久很能干呢……沒想到居然是外強中干,嚇唬人呀~”這到底是什么雷聲大雨點小,剛才兩個人能做了五分鐘嗎?蘇心棠之前回懟沒有完成,現(xiàn)在機會來了,明明還伏在沙發(fā)上,小嘴叭叭叭不停,不斷地往佟經(jīng)年心上扎刀子。在笑得被口水嗆住之后,她咳嗦了兩聲,緩了緩。“沒關系佟先生……我是不會告訴別人你早泄還陽痿,哈哈哈?!?/br>然后再次樂不可支起來。本來沖著佟經(jīng)年那個架勢,蘇心棠還以為自己今天要交代在這里了呢。佟經(jīng)年瞥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女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再次攬上女人的細腰。蘇心棠并沒有意識到危險降臨,都xiele還掙扎什么?用手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佟先生,沒事兒,陽痿早泄很正常的,不用有什么心理負擔?!本褪强上н@張臉,這氣質,這身材,還有小佟經(jīng)年的先天條件了。然后——“我靠!”作者君PS:好像快滿500珍珠啦,大家都是什么神仙小可愛,又可愛又厲害!我出去聚個會,回來大概就可以寫滿五百珍珠加更惹(づ ̄3 ̄)づ╭?~艸兄弟女人爽不爽(高H滿五百珍珠加更)再次罵罵咧咧,原本因為太過歡樂而松軟下來的嬌軀再次繃直。蘇心棠美眸瞪圓,說話打結,“……你……你怎么……又硬了?!”真的是又硬了。在兩腿之間,兩片嫩rou旁邊,蘇心棠感受到了熟悉的硬度跟溫度。原本在她甬道里剛剛射了,她明明看到疲軟下來的roubang,現(xiàn)在再次變得腫脹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蘇心棠的心理作用,她甚至整根都被液體包裹,在燈光下發(fā)著一種萎靡亮光的性器比剛才看起來還要大幾分。蓄勢待發(fā)。蘇心棠聯(lián)想到自己剛才的可惜,天不怕地不怕,這一會兒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逃無可逃。佟經(jīng)年冷笑一聲,大概意思就是沒想到吧?蘇心棠還沒有徹底消化完信息,那根再次硬起來的巨r(nóng)ou繼續(xù)破開層層媚rou,再次插入。這次甬道里有從花xue深處分泌出來的yin水兒,也有佟經(jīng)年剛才射出來的酸奶似的jingye,在兩種體液的混合下,入得沒有之前那般干澀。蘇心棠,“呃——”再次被插入,依舊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呻吟。佟經(jīng)年整個人都附在女人曼妙的身軀上,他比對方高很多,蘇心棠整個人基本上都被掩蓋。感受著身下的身體曲線,佟經(jīng)年一邊用手摩挲起來,一邊擺動著結實的臀部,在女人身上起起伏伏。沒有一點別的技巧,就是抽插,抽插,再抽插。“啪——啪——啪——”剛才斷掉的rou體碰撞聲音繼續(xù)響起休息室響起,并且比剛才還要猛烈,質量很好的布藝沙發(fā)也發(fā)出了嘎吱聲。像是在證明自己,也像是對蘇心棠剛才嘲笑的懲罰。佟經(jīng)年伸出一只手,把蘇心棠被cao的凌亂的卷發(fā)給別到耳后,他湊過去,“早泄?”“陽痿?”輕飄飄的字眼,但是伴隨著這種輕飄飄字眼的是更重更深的cao干,這次飽滿碩大的兩枚睪丸不再是拍打到蘇心棠的臀部了,而是她的兩片肥嘟嘟的逼rou上,粗壯的陰毛更是略扎。那邊本來就比臀部更加嬌嫩,臀部被拍打兩下都紅成一片,更別說那邊了。幾下就已經(jīng)有點腫了。蘇心棠被草的話都沒辦法說利索,牙齒上下打顫。跟佟經(jīng)年這個愛做的,真的很直白沒有別的套路,偏偏蘇心棠還真的從這種簡單的抽插當中漸漸地感受到了快感,不再是剛才清一色的不舒服。甬道媚rou一層一層的被頂開,roubang上的青筋蹭過帶著特殊的體驗,而guitou每次都會撞到花蕊最深處,撞到敏感點上。快感層層疊加,連帶著蘇心棠眉眼也舒展開來,痛苦漸漸褪去,變成滿滿的春色,原本就是一張嬌媚的臉,現(xiàn)在更像是吸了精氣似的,越發(fā)活泛起來。蘇心棠現(xiàn)在再次意識到——她的花xue內夾著佟經(jīng)年的jiba。而那根jiba還在不知疲倦的進進出出。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當時摸一把雞兒就讓他滾下車的男人,現(xiàn)在不是還讓她夾住他尊貴的roubang了嘛。想到這里蘇心棠越發(fā)高亢,連帶著手也不咬了,發(fā)出幾聲又嬌又媚的叫床聲。舒服是舒服,當然皮還是一定要皮的。……“所以……佟先生在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蘇心棠收縮了一下xiaoxue,壞心思的把里面的jiba夾了一下,也如愿所償?shù)穆牭搅松砗蟮膼灪呗暋?/br>她一邊劇烈的喘息著,一邊繼續(xù),媚眼生絲,“你……這么用心的證明自己,是不是說明你在意我啊?!?/br>“在意”兩個字,蘇心棠咬的很輕快。身后男人冷笑,像是在嘲弄蘇心棠異想天開。蘇心棠不惱,她試圖去看身后的人是什么表情,這種看不到對手表情的感覺實在是太懊惱了。然后被男人再次用手別過去。蘇心棠:“……”他不讓她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