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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雙小腳露在外面,不安分地扭動著。微風習習,天邊透出幾絲光亮。齊景昭接過小勺端來的梨湯,一手拄著拐一手拿著碗,朝著樹下走來。拐杖被隨意地放到了石桌上。左腿向后,慢慢跪下。隔著毯子,他跪在魏梔面前,小腹緊緊貼著她的膝蓋。兩人幾乎等高了,齊景昭端著梨湯,一勺一勺地喂進魏梔口中。魏梔低著頭,圓溜溜的眼睛緊緊盯著梨湯,小心翼翼地嘬著他遞到嘴邊的勺子甜絲絲的糖水滑入心肺。在馬車上,她說完那番話后,卻沒有聽到任何回應(yīng)。哥哥用衣裳和毛毯將她包成了鵪鶉模樣,然后直接帶到了院子里。“哥哥,我們不回屋嗎?”魏梔一臉難為情地夾了夾腿,望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黏膩的濁液從夾緊的腿心中間擠了出來,濕乎乎的,把屁股下的毛毯都打濕了。被狠插了一夜的xue口還沒合緊,裹不住哥哥射進來的大股大股的jingye。又濕又黏。“等一下?!?/br>齊景昭溫柔地望著她喝完了梨湯,他扶著魏梔的肩膀,傾身過去,輕輕吻去她嘴角的水漬。微涼的唇貼著她粉嫩溫熱的唇角輕輕地吮了幾下。然后抵著鼻子,目光沉沉地凝視著魏梔。手掌收力,捏緊了她的肩膀。魏梔被迫抬起頭,回望他的眼睛。“梔梔。"他一字一句,聲音沉沉地開口。“我齊景昭發(fā)誓,此生若再踏進煙花之地半步,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br>“若有違此誓,老天爺便將我的右腿也收了去,讓我此生纏綿病榻,不得善終。”天亮了,云開霧散。清掃落葉的聲音嘩嘩入耳,還有走廊上灑水的聲音。院子里的門被推開了道縫。原本在門外偷瞧兩人動靜的侍衛(wèi),在看到齊景昭跪到地上后,就急急忙忙捂著眼睛跑得遠遠的。被少爺知道他們看到了他這么窩囊的樣子就完蛋了……院子里。靜默了一會兒,被裹成鵪鶉似的小姑娘,眨巴著眼睛,避開他深深的目光。她將頭輕輕靠在了齊景昭的肩上,蹭掉了眼淚。柔軟的雙唇貼在他的頸窩。聲音沙啞,嬌嬌滴滴的。“還要、還要你臉上長滿麻子,沒有姑娘看得上你?!?/br>“還要你,你那個……”“讓我終生不舉?!?/br>他沉沉地笑起來,貼著她的耳朵開口。小姑娘滿意極了,吸了吸鼻子,又在他肩上用力蹭了蹭。“嗯嗯,就這樣?!?/br>“不準笑,我還在生氣呢!”話沒說完,人已經(jīng)被扛了起來。齊景昭將人抱到肩上扛起,一手握緊了拐杖,一瘸一拐地朝著屋里走去。小姑娘趴在他身上頓時安靜下來。小鵪鶉被扛進了屋里,慢慢放到床上。一沾了床,她立刻滾了幾圈,掙開了毛毯,動作利索極了。只剩一件寬大的外衫松松垮垮地披著。等齊景昭放下拐杖,慢慢走過來時,她已經(jīng)脫光了自己,滾進了被窩里。看著正蠕動著的一大團被子,齊景昭無聲笑起來。他抓起一處被角,鉆了進去。在漆黑的被窩里,兩人緊緊抱作一團。低語,戲笑。突然,被窩里彌漫著一陣果香。魏梔深吸了幾下,突然“呀”的一聲,掙開了齊景昭的懷抱。被子掀開,她趴在床上,小手慌張地在床上摸索著。不一會兒,齊景昭就看到小姑娘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顆紅通通的柿子。柿子被壓裂了,紅色的汁水滲出來,沾到了小姑娘的手上。魏梔捧著柿子,呆滯了一會,才轉(zhuǎn)頭,看著在旁邊一臉詫異的男人。“哥哥,這個、這個……”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敢抬頭。臉蛋比柿子還紅。“生辰快樂。”尾音剛落,手心的柿子就被人接了過去。齊景昭低頭,一言不發(fā)地剝掉柿子皮,將熟透的果rou送入口中,慢慢的,吃完了整顆爛柿子。柿子皮放到桌上,用清水凈過手,他才回到床上。又將小姑娘按回了被窩。日光漸烈,屋里變得敞亮起來。凌亂在地上的衣裳,蓋著那根青黑色的拐杖。屋外,鳥叫聲清脆悅耳。屋內(nèi)卻聽不到一絲。被面上的鴛鴦伏動得快了些。吱嘎、吱嘎……床板被撞得越來越響。“哥哥,哥哥,慢一點……”“嗯,嗯啊……”“太深了,嗯……嗯啊……”魏梔趴在枕頭上,枕著自己的手臂。潮紅的臉頰貼著濕潤的發(fā)絲。她目光柔柔地望著身后跪著的男人,抿著嬌羞的笑意。床顛得厲害。褐色的長發(fā)被撞得散亂。細軟的腰肢被大手緊緊握住。紅通通的小屁股撅得又高又翹。齊景昭跪在她身后,用力挺動著下身,狠狠地撞進去。黝黑的粗roubang擠開紅腫的小rou縫,借著昨夜射進去的濁液,一下下cao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