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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間可以入席觀禮。吃完飯,我和阿娘就睡起了午覺。睡了不多久,有個面生的丫鬟來說讓阿娘準(zhǔn)備觀禮,小小姐就先留在房間。阿娘與我說話,我正鬧困便揮手讓阿娘走了。待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屋內(nèi)黑漆漆安靜得嚇人。阿娘不在,周邊也沒有了丫鬟,我有些害怕,輕輕出了門。聽到人群喧鬧聲,便往那處跑去,喜宴人很多,我就找著熟人。恰巧在一邊看到秦妍小姐在招待女眷,便跑了過去扯著她的裙擺。秦妍小姐剛想低頭同我說話,恰巧說是吉時到了,讓新娘子進來。秦妍小姐便顧不得我去了別處,我聽新娘子到了,也心生好奇,鉆進人縫遠遠看著。那新娘被人扶進來的時候,我聽見了身旁一群人的抽氣聲。確實,那喜服果然很美,緊緊裹著新娘的身子,上面玉石珍珠閃耀,連蒙著新娘子的頭巾都墜著珍珠。我羨慕著,嫁人真好,可以穿那么漂亮,阿滿也想嫁人了。旁人說道秦將軍有福,看新娘子的身段,必定是絕色,難怪新娘是小戶女子也愿意討為二房。秦將軍也換上一身紅衣服,將新娘迎入堂。就聽管家唱了幾聲跪拜,秦將軍和新娘子便跪著拜了幾下。我覺得無趣,看到邊上有我愛吃的糕點,便偷偷拿了幾個塞進肚子。可沒想到案邊還有個人,是一個小男孩子,估計是個頭太小所以我沒有看到他。他看著我半晌,突然就兩眼泛起了淚泡,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我瞪著他,手上又順走一塊梅花形的糕點,這種的最好吃了。他見我又拿走一塊,咧開了嘴,一副要哭的樣子。我一見,便將一塊方形的糕點塞進他嘴里,這個最難吃了,給他好了。誰知小男孩哇哇大叫,嘴巴被糕點糊得漆黑,不遠處的婆子趕來一看,見是這番模樣,趕緊笑著給他擦拭。小男孩卻邊哭邊喊著“meimei”,婆子詢問哪來的meimei,我見那男孩要來告發(fā)我便一溜煙跑走了。我一個人跑到園中樹下的大石頭上坐著,也不知阿娘去了哪兒,現(xiàn)在天色不早了,還好我下午睡了個飽也不困。遠遠看著有人往這邊走,許是樹旁花草茂密,那兩人從我邊上經(jīng)過卻沒發(fā)現(xiàn)我。我一見是一男一女,喜宴上有見過,但不在一桌的。我遠遠看著他們貓手貓腳得進了對面的假山里,不會是在躲貓貓吧。不一會兒里頭就傳來幾聲喘息聲,男人叫著心肝寶貝兒,女人喊著愛郎別著急。我離得近,斜眼一看就看到兩人半裸著身子,白花花的rou靠在一起。那男的下面也有棍子,女的也有洞。不知道是不是來花園練功的。我皺眉看了一會兒,那男的下面抵著那女的,沒一會兒就停下了,棍子拔出,下面漏出了一灘水。沒想到這功居然那么多人練,秦將軍還唬娘親說是傳家秘籍,真是騙子!回去一定要告訴娘親!秦將軍篇(七)秦將軍篇(七)將軍府的喧鬧聲很快就消散了,我看著賓客陸陸續(xù)續(xù)得離去,依舊是沒找到阿娘。有些著急,一圈下來,就連秦妍小姐也沒找到。我不敢找別人,想想還是決定去問問秦將軍好了,雖然他長得嚇人還會騙人,但依舊算是個好人。我一路小碎步跑去秦將軍的院落,見院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門口還有兩個侍衛(wèi)在把手。我有些不敢靠前,又看到白日里見過的那個面生丫鬟捧著食盒出來了,便很開心得跑向她。那丫鬟見到我有些詫異,隨后才將我抱起,說阿娘今日在別處休息,她來照顧我。我隱隱覺得不對,但我一個人也是睡慣的,所以也沒有鬧騰。那丫鬟摸著我的頭說乖,將我?guī)Щ刈√?,哄著我睡覺。白日里睡得太多,我便只躺著閉著眼,那丫鬟以為我睡著了,便滅了蠟燭,輕手輕腳得離開了。離開前還找了個小丫頭睡在榻上候著我。那小丫頭貪睡愛打鼾,沒多久便吵得我更是睡不著。我起了身,悄悄跑出屋子,跑到剛?cè)サ哪翘幥貙④姷脑鹤?。門口依舊候著侍衛(wèi),里處顯得靜悄悄的。我繞著院墻走著,發(fā)現(xiàn)了一個狗洞,我試著鉆了一下,很輕松得就過了。里頭卻又是另一番景象,喜慶的燈火隨處搖弋,回廊屋亭都被層層紅紗環(huán)繞,像仙境一般。我聽見一處響動,便向那處跑去。一處屋子,窗戶大開,屋內(nèi)朱布紅紗疊疊。見秦將軍正在脫床邊新娘子的衣服,卻不是從外向里一件件脫,反倒是從最里頭的肚兜褻褲開始一件一件抽出來。沒想到將軍府上是這樣脫衣服的,難道我之前脫的衣服都不對么?我?guī)е唤饫^續(xù)看下去。將軍側(cè)了側(cè)身子,我看到了坐在床上的新娘子,此刻只穿了一件喜服外套,長長的直拖到地上,里頭赤條條的,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白光。我見新娘子眼熟,便看了好一會兒,越看越覺得像是阿娘的樣子。只聽這時秦將軍向新娘子拱手道謝說公主幫臣挽回了顏面,愿意這幾日幫公主練功,更進一層功力。沒想到這竟真的是阿娘,為何阿娘要穿著新娘的衣服啊?此刻阿娘的樣子似是覺得幫助了秦將軍,說很開心,也沒想過要什么回報。原來阿娘是來幫秦將軍忙的,不知道阿娘幫了什么忙,新娘子又在哪兒呢?此刻秦將軍又說一定要回報阿娘,這幾日是阿娘練功最好的時機,阿娘猶豫了一會兒就答應(yīng)了。秦將軍也算是知恩圖報的好人了。這次阿娘便自己開始熟練得扎起了馬步,原先是嫌喜服重想脫了的,但是秦將軍說要試著負重練習(xí),讓阿娘穿著。秦將軍自己也將身上的喜服脫得只剩外套,露出粗壯結(jié)實大腿和一片胸膛。秦將軍躺在喜床上,讓阿娘扎著馬步橫跨在他身上做深蹲,又說為了有好的效果,并且要讓棍子扎進小洞才算數(shù)。阿娘背對著秦將軍,恰好正面對著我這邊,身上的紅衣披在身上只遮住了胸口的半團白rou,身后拖著長長的衣尾恰好罩在了秦將軍的上半身,只看到那沖天頂著的紫紅色粗棍子顫顫悠悠吐著乳白色的水珠兒。阿娘吸了一口氣,摸了摸那rou棍子,那棍子動了動。阿娘有些猶豫,隨后閉著眼開始用手摸自己xue口粉嫩的癢癢rou,似是不盡興般,又跪在床上用那棍子的圓頭抵著那癢癢rou磨蹭著,雙手開始摸著自己的胸口越來越漲大的兩個rou團子。嘴中發(fā)著哼哼的聲音,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