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怎么能染指你
舅舅怎么能染指你
葉諾語淚如雨下,小手緊緊地抓住舅舅的手臂,嬌聲說道:我誰也不要,我只要舅舅! luanlun怎么了,除了那層親情之外,他們只是一對普通的男女而已。 小語! 所有的堅持在瞬間瓦解,冰冷的偽裝出現(xiàn)了裂縫,愛了整整二十五年的小丫頭都主動了他還那么矯情,她都不介意世人的眼光他一個大男人怕什么? 舅舅要了你,就不會放你走也不會讓你離開,你想清楚了? 只要她有半點的后悔他還來得及收手,只是更苦了自己而已。 我不要離開舅舅,我要一輩子跟著舅舅,除非舅舅不要小語! 葉柏修笑了,笑得很苦澀,舅舅不要小語?又一次的指控,是舅舅不敢要,你那么的純潔如天使,又那么善良可愛,舅舅怎么能染指你? 葉諾語聽著舅舅這番愛又不能愛的話語,哭得更洶了心也更疼了。小語一點都不好,每天渴望長大成為舅舅的女人,但舅舅卻不要小語了。這八年她過得渾渾噩噩的,還得讓家族所有的人不起疑心,逼迫自己若無其事過著正常的生活。 舅舅不要放開小語好不好?舅舅愛她卑微她何其不是? 他們被該死的血緣拴上了枷鎖,愛得比普通人還要苦還要痛,但她不管,她只要他! 好! 葉柏修俯身用他微涼的唇瓣吻上她眼角的淚水,一點點地舔進口腔里面。 觸電一般葉諾語有點發(fā)抖,不是害怕而是嬌羞,她每次哭的時候舅舅只會用手指幫她擦拭,哪會好像現(xiàn)在用他的唇瓣去吻她? 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櫻唇被微涼的唇瓣吻上,舅舅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覇道地強勢地闖進她的口腔,舌頭掃刮著她口腔里的每一處,連她的口水都放不過。 她沒接過吻,也不知道接吻能讓她全身過電一般舒服,她也學著舅舅吃她口水的吃著他的口水,兩人的舌頭像打架的糾纏在一起,銀絲在兩人的嘴角里溢出,看著yin靡又色情。 小語幫舅舅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嗯 葉諾語嬌羞地點頭,雙頰緋紅,小手微顫,她沒有幫過男人脫過衣服,舅舅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葉柏修上身穿的黑色背心,她輕易地脫了下來,下身是七分休閑運動褲,她小手往下一扯也直接脫了下來,一條子彈四角褲瞬間映入她的眼簾,那堅硬的大jiba己經(jīng)硬撐著,葉諾語情不自禁地吞咽著口水。 怕嗎? 葉柏修握著微涼的小手來到四角褲上,隔著布料讓她感受自己那堅硬guntang的大jiba,小語,舅舅的大jiba想cao你的小sao逼。 葉諾語頓時臉紅耳赤,嬌羞得不敢看舅舅那雙染上情欲的赤紅眼睛。 她的小手遲疑了幾秒,抖著往下一扯,沒了四角褲的束縛,如熱鐵般的大jiba彈跳而出,打在她的手背上,燙得縮回了手。 別怕它! 它那么愛她,怎么能讓她害怕?! 可是它很丑。 猙獰可怖,上面的筋脈環(huán)繞,看得葉諾語身體顫抖但視線卻移不開,這是舅舅的大jiba,讓她變成真正女人的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