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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地面,想來應是久未有人打理。一左一右種著兩棵高大的西府海棠,樹上海棠果已經(jīng)成熟了,泛著誘人的紅色,小巧玲瓏。雖然略顯雜亂,但也算清幽安靜,讓人很是愜意。通往室內(nèi)的門上掛了一把大鎖,鎖頭已生了一層厚厚的鐵銹。慕容璃倒也沒有要到里間看一看的想法,只是舒適地坐著,呼吸著空氣中飄來的香甜的桂花香,不由得沉醉其中。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不知不覺已到正午,日光暖洋洋的照在她身上,可是她面上的表情卻看不出絲毫享受。她此時肚子咕咕叫著,心中萬分糾結(jié)。“要不要先回去吃個飯再過來等啊?”“可是萬一我剛走他就來了怎么辦,他見我不在肯定會走的?!?/br>“可是肚子好餓啊?!?/br>“……”怎么辦啊?慕容璃無語望天。思想斗爭了半天,最終慕容璃戰(zhàn)勝了生理上的需求,很有“義氣”地決定繼續(xù)等下去。時間一點點流逝,她的上下眼皮打著架,昏昏欲睡……當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她揉了揉雙眼,一時沒想起自己身在何方,等到完全清醒,一股怒火已經(jīng)熊熊燃起。“大壞蛋,竟然不守信用,到現(xiàn)在還沒來。害本公主等了一天,飯都沒吃上?!蹦饺萘崙嵉?。清冷的月光瀉到她身上,涼風吹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哼,不等了,大壞蛋,下次見到你你就死定了。”因著坐的時間太長了,腿腳酸酸麻麻的,她低下頭,雙手撐著正準備站起身時,突然發(fā)現(xiàn)最低一階臺階上有什么東西在月光的照映下閃著光。仔細一看,竟是一行字。——我已出宮,珍重。慕容璃愣了一下。原來他已經(jīng)出宮了,而且怕自己等不到他,還特意留下了字……走得如此匆忙,想必是親人去世,在宮里無依無靠,才被迫出宮的吧……這么想著,火氣已經(jīng)全消了,心底泛起一絲淡淡的酸楚。她突然想起,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是她在宮里的第一個朋友,可是只見過一面,就這樣分離了。以后,還有機會再見嗎?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呢?作者有話說:男二暫告一段落,等他再回來的時候會發(fā)現(xiàn)meimei已經(jīng)被哥哥吃干抹凈了,好悲催~~~下面要好好培養(yǎng)哥哥和meimei的感情~第4章:山雨欲來元德十六年。時值深秋,風吹過,無數(shù)金黃色的葉子在空中翻飛,旋轉(zhuǎn),落下……慕容璃此刻正安靜的蹲在流漩宮的海棠樹下數(shù)螞蟻。這一年來,她閑來無事就會跑來這里,發(fā)發(fā)呆,賞賞花,亦或是像現(xiàn)在這樣興致勃勃不知疲倦的看螞蟻搬家。這一年來,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聽出了那么一點關于流漩宮的傳言。好多宮女太監(jiān)一聽這個名字就像見了鬼似的滿臉驚恐,默不作聲。好不容易跟一個年長的嬤嬤搞好了關系,套出了那么一點點情報:說是在十幾年前,居住在此的一名妃子上吊自盡了,從此之后這個地方就一直鬧鬼,據(jù)說當時在流漩宮看守的下人都得了失心瘋。慢慢的,再沒人敢靠近那里。而此事也被視為宮里的禁忌,無人敢提。慕容璃聽罷后卻并不感到恐懼,她堅信,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再說神鬼之說本就虛妄,因此倒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而覺得有一絲慶幸,能在這透不過氣的深宮里找到這一處環(huán)境清幽又無人打擾的地方,實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因此呢,她該怎么來就怎么來,完全把這里當成了她的私有房產(chǎn)。就這樣,很快又打發(fā)了一天時間。傍晚時分回到落秋宮里,破天荒地發(fā)現(xiàn)哥哥已經(jīng)回來了,正坐在屋里的軟榻上看書。“哥哥,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慕容勛從書本中抬起頭來,望著她道:“聽說最近你白日里老不在宮內(nèi),去哪兒了,嗯?”“額,宮里太悶,去御花園賞花了。”慕容璃心虛得眼珠亂轉(zhuǎn)。“是嗎?”慕容勛淡淡道。“是……啊?!?/br>慕容勛靜靜地望了她半晌,沒有說話,慕容璃被他注視地頭皮發(fā)麻,正準備坦白時,他卻突然開口了。“該吃飯了。”“嗯?”她一時沒反應過來。慕容勛卻已經(jīng)起身,伸手輕輕磨挲了下她白皙嫩滑的臉頰,說了句:“走吧”,便拉著她的小手向外室走去……慕容璃松了一口氣。晚上,慕容璃窩在慕容勛的胸膛,卻怎么也睡不著。“怎么還不睡?”低沉好聽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嗯……睡不著。”慕容勛輕笑一聲,抬起她的臉,俯身準確地印上了她的唇,輕咬她的唇瓣,然后更深地探入,尋到她的小舌,含吮舔弄,霸道地掠奪著她的甜美……慕容璃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待他放開她時,腦子已經(jīng)混沌一片,半夢半醒中仿佛聽他問道,“現(xiàn)在能睡著了嗎?”之后意識逐漸模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被三更的更聲驚醒,慕容璃手胡亂摸了一下,感覺似乎有點不對勁,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身旁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四處張望了一下,瞥到慕容勛此刻在正坐在窗邊的烏木邊花梨心案旁,用小刀雕刻著什么,桌上只點了一支蠟燭,燭光微弱,影影綽綽看不清晰。慕容璃躡手躡腳地下床走到慕容勛身旁,他竟是絲毫沒有察覺,仍專心致志地雕刻。她在旁邊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他才放下刀,舒了一口氣,好像已經(jīng)完工了。她突然伸出手搶過他雕刻好的東西。慕容勛一驚,回過頭來。“小璃,什么時候醒的?”“好一會兒了,哥哥在刻什么?”慕容璃仔細地看著手里的木刻品。竟是用檀木雕刻而成的兔子,雕工精致,小巧玲瓏,還散發(fā)出檀香木特有的幽香。不禁贊嘆道:“好漂亮啊。哥哥什么時候?qū)W會刻小玩意兒的?是送人的嗎?”慕容勛耳根泛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緋紅,道:“后日便是你的生辰了?!?/br>慕容璃這才想起兔是自己的屬相,心中一喜,“這是哥哥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嗯,本想著你生辰那天再送給你,誰知現(xiàn)在卻被你發(fā)現(xiàn)了……”說著掏出一根紅繩,把那只木雕小兔串了起來,然后戴在慕容璃的手腕上。“喜歡嗎?”“喜歡!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