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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所以不小心喧賓奪主了,但出發(fā)點也是為了整個錦臣,希望大哥不要見怪才好?!笔簤m故意放低姿態(tài),誠懇得讓人不忍苛責(zé)。李賀死死握住椅子的邊沿,怒火從通紅的眼底直射而出——這個死雜種!居然和他來陰的!童管家躬身側(cè)立在一旁,對這每月必定上演一次的“長桌之爭”無可奈何又唏噓不已。老爺子自從五年前中風(fēng)后,這身子就是一天不如一天。偏偏他對兩個兒子的明爭暗斗始終抱著贊許,甚至推進的態(tài)度。自從他將整個錦臣在權(quán)責(zé)上拆分為二,讓兩人各司其政后,這爭寵的大小戰(zhàn)役是愈演愈烈。這真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站在他的角度上,他當(dāng)然希望從小看著長大的李賀能在老爺百年后一統(tǒng)大業(yè)。但看這幾年的形勢,石暮塵這個半路殺回來的私生子,手腕確實更高一籌。一雙桃花眼時而戲謔時而犀利,他活到這把歲數(shù),跟著老爺見過的三教九流猶如過江之鯽,卻終究還是看他不透。雖然石暮塵也會恭恭敬敬叫他一聲童叔,但他竟多少有些害怕這個年輕人,害怕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你和梁小姐的事怎么樣了?”李兆棠慢悠悠地用一個新的話題,宣告了這一役李賀的完敗。“不出意外的話,明年年初結(jié)婚?!笔簤m又輕巧地給李賀投下了一顆原子彈——李賀和石暮塵斗了這么多年,自問沒有輸他多少,更何況他手頭還有李兆棠特別給的10%股份,他很有自信這個雜種不可能在父親百年后入主錦臣。但梁雨柔是梁副市長的女兒,若是石暮塵真的和她結(jié)了婚,那對錦臣來說絕對是無法比擬的利好消息!那到時萬一父親考慮到這點……真是不堪設(shè)想!想到這里他不覺咬緊牙關(guān),看來得趕緊讓薄曉微下手了!李兆棠刀刻般滄桑的面上終于浮現(xiàn)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贊賞,那語氣不像是一個父親對兒子,倒像是君王對臣子:“這條路,你算是走對了?!?/br>只有評斷,沒有關(guān)切,李兆棠灰敗的臉色中,透出了驕傲的笑意。******麗苑酒店是坐落于B市的一家超五星酒店,除了一流的設(shè)施和服務(wù),以及讓人彈眼落睛的豪華裝潢以外,位于酒店頂樓32層的天頂花園,則是各大豪紳富吏和官二代富二代們最為請來的party勝地。這里不但繁花綠樹霓虹吧臺舞池游泳池一應(yīng)俱全,更巧妙的是,由于位于方圓數(shù)里之內(nèi)的制高點,其隱秘性更是得到了全方位的保障,無論你是開sexparty還是聚眾“溜冰”都不用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怎能不叫人感嘆其設(shè)計的獨具匠心?smith先生的生日party就定在這里舉行,早就聽聞他性好漁色的石暮塵,提前好幾天就派人精挑細選,終于選定了一個來自中東的美艷混血舞娘,作為禮物帶去了party現(xiàn)場??闪钏龊跻饬系氖?,李賀居然也在現(xiàn)場!他自問這幾個月來的通關(guān)工作已算是做到極致,smith也已經(jīng)給出承諾,與錦臣合作必定會走他這條線,那現(xiàn)在這場面又算是什么意思呢?壓下心中的疑問的焦慮,一身白色夾克,身長玉立,氣勢非凡的石暮塵一派瀟灑地同場內(nèi)的所有名流貴族打招呼,同時暗暗囑咐副手冉家誠把“節(jié)目”準(zhǔn)備好,給smith先生一個驚喜。冉家誠恭敬應(yīng)允,轉(zhuǎn)身便隱入人群中。石暮塵則閑適地端一杯酒佇立在泳池旁,胸有成竹地縱觀全場,視線與泳池另一邊的李賀相交的瞬間,他抬起酒杯,微含下顎,以一個無懈可擊的微笑向他致意。與其說是致意,不如說是成功者對失敗者的憐憫。李賀強壓怒氣,調(diào)轉(zhuǎn)頭去。石暮塵,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他隱在暗處的面上忽然浮現(xiàn)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果然,熱情妖嬈的中東舞娘輔一出場便獲得了滿堂喝彩,一身金橙色比基尼搭配同色系千層薄紗裙,將她豐滿誘人的身段展露無遺,而點綴在她腰間的那無數(shù)細小鈴鐺,則隨著她高頻的扭臀動作散發(fā)出陣陣悅耳鈴音。那不同于東方女子的健康膚色襯得她輪廓更顯深刻,一雙睫毛異常濃密的大眼睛眼波流轉(zhuǎn),動人心魄。場下的一群雄性生物叫好聲四起,有幾個定力弱的已然忍不住躍上臺去跟著美人一起扭動,失態(tài)得很。石暮塵悄悄附到smith耳邊:“如果smith先生喜歡,結(jié)束后直接為您送到樓下的總統(tǒng)套房。”smith也算是看得興致盎然,但聽聞這個提議他卻似乎并未流露出意料中的驚喜,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并未多言。石暮塵心底暗覺不妙,卻又不能過于糾結(jié)于此,只得先沉下心思靜靜觀望。酒過三巡,穿著各色比基尼的艷麗女郎穿梭于這酒池rou林,這人間天堂般的所在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頓感放松,有幾個甚至已經(jīng)摟著美人又親又摸起來。smith左右逢源地與人交杯換盞,卻半分沒有提及生意的事情。石暮塵雖然有些坐不住,但面上還是穩(wěn)得很。只是有幾次無意間和李賀眼神交匯,他出乎意料的自信眼神總讓他感覺有些異樣,難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況發(fā)生?四周忽然燈光全暗,引得一片嘩然,間或夾雜著女郎的尖叫以及隨之而來的嗔怪和嬌笑。舞臺中央忽然暈出一圈素雅的白光,眾人立刻明白一定是有什么余興節(jié)目,便饒有興味地觀看起來。先是一聲頗具東方韻味的古箏叩弦,一個清晰的剪影忽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大家這才意識到,舞臺上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放上了一張巨型而雪白的絹紙屏風(fēng)。那剪影雖說只是靜止不動,卻已經(jīng)引得一眾識貨的老饕狼嚎四起——這身段□自是不必說,纖腰長腿更是線條流暢得不見半分贅rou,而那極度挑戰(zhàn)人體工學(xué)的妖嬈姿態(tài)更是透出一股無法言喻的妖異美感,有幾個思想齷齪些的,那思維早就飛到了更“深入”的部分……然而最重要的是,從剪影來看,居然完全看不出半分衣料在軀體上的起伏蜿蜒,難道,莫非,是沒穿?唯一和其他人感受不盡相同的是石暮塵,雖然人在商場,該見識的場面都已司空見慣,早就不會為一場咸濕些的sho就興奮,但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個身影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像是……像是……忽然鼓點聲驟起,屏風(fēng)后的曼妙身影隨著音樂的變換迅速切換著姿態(tài)和動作,無比妖嬈的曲線像條魚鉤般牢牢鉤住了男人們的眼睛。鼓聲毫無預(yù)警地驟然停止,忽然聽見一聲裂帛的清脆聲響,下一秒人已經(jīng)躍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