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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都是糖,只略看一看,都覺得甜滋滋的。玉疏想,被他這么看上一眼,連果子都不必吃了,哪有這個甜呢?只是玉疏目光再下移呢,就真的肚子都笑疼了,抓著梯子都不敢松,生怕自己笑得摔在地上去。原來他今天穿了一件月白錦袍,玉冠一戴、腰帶一系,出門的時候簡直是神仙氣度、風(fēng)姿特秀,而現(xiàn)在錦袍的下擺,全是東一塊西一塊的淡黃色印跡——被她剛剛砸的枇杷汁染的!玉疏簡直玩興大發(fā),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也不顧別的了,喊了一聲“哥哥”,就松開梯子,往他身上一撲!樓臨都不及多想,下意識就張開手臂,把這飛撲下來的小祖宗抱了個滿懷。好在她纖瘦,好在他下盤還穩(wěn),她這樣撲下來,樓臨只覺懷里是一團火,還是帶著香氣的火,是她慣用的木樨香露的味兒,風(fēng)一拂,又是一股枇杷汁的清甜氣,全遮頭蓋臉撲進他鼻間,呼啦啦點燃了,然后從鼻間一直燒到心口,心口guntang。然后她雙手雙腳都纏上他的,清靈的聲音里還帶著些喘,只是卻鮮活得不得了,一個字一個字地在他耳邊活蹦亂跳,她說:“哥哥……哥哥,我可、我可真喜歡你呀?!?/br>玉疏其實對樓臨說過很多次喜歡,但從來沒有哪一次讓樓臨覺得這樣高興,她的長發(fā)被風(fēng)拂動起來,零零落落散在他身上,木樨的香氣更濃了,像是添了一捆柴,那把火燒得更旺了,整顆心好像都被徹底燒著了,最終噼里啪啦燒成了灰——全給她了。“哥哥也是?!?/br>“這世上,哥哥最喜歡宴宴了?!?/br>——————三更結(jié)束,謝謝關(guān)心的小天使,么演<玉樓春臨(漸漸之石)|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演<玉樓春臨(漸漸之石)玉疏仿佛被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給徹底網(wǎng)住了。她知道,這張網(wǎng)的名字,叫情網(wǎng)。她一直是很小心的,可是小心又能抵什么用呢?當(dāng)她第一次從他身上感受到珍愛、寶貝、憐惜、喜歡與愛的時候,那張網(wǎng)就開始織了。他真是個好獵手,不動聲色、猝不及防,還要讓獵物自己心甘情愿跳進來。她是心甘情愿跳進去的嗎?玉疏不知道。反正結(jié)果沒變,都是已在網(wǎng)中了。她的感情混混沌沌的,她和他的將來也是混混沌沌的,若有將來,再談感情又何妨?玉疏就只是趴在他肩頭笑,然后八爪魚一樣纏著他,樓臨就著這個動作把她挪進屋了,去找水來換洗。玉疏乖乖等著,然后樓臨狀似無意地摸了摸她的臉,玉疏早就習(xí)慣了他這樣親昵的動作,等他的手都拿開了,玉疏才發(fā)覺自己半邊臉黏黏的,全是枇杷汁,本想板起臉做個生氣表情出來,眉毛還沒豎起來呢,就不由笑開了,故意倒在他肩上,臉挨著他的衣襟,蹭了蹭,“哥哥,你幾歲?”樓臨只得把肩頭這個小祖宗給挪開了,捧著她的下巴,那帕子給她擦臉,刮著玉疏的鼻子羞她:“宴宴,你幾歲?哥哥的衣裳你洗不洗呢?”玉疏聞言笑得更厲害了,把一雙剛剛沾了塵土、枝葉、果子的灰乎乎的手抵在他胸前,還不懷好意地使勁擦了擦,月白的料子上一下就落了兩個手掌印,“反正已經(jīng)臟了,倒不如……”話還未完,就被樓臨兜頭蓋臉親上來,唇齒之間還漏出一點笑意:“反正已經(jīng)臟了,所幸脫了好!”玉疏勉強掙開他,原想說旁邊還有人,但她余光一瞟,卻發(fā)現(xiàn)周邊的人早就退得一干二凈,遂也不管不顧了,攀著他的肩膀就去解他的衣衫,但她又哪里做過這種事兒呢,解了半天也不得其法,最后急了,抓起布料就扯。樓臨笑得簡直止不住,也就這么看著她胡來,但此暴力解衣法還是挺奏效的,也沒過多久,玉冠就被她取了,地上扔了許多破布條,他精壯的上半身就完全展露在玉疏眼前。玉疏就摸著下巴色瞇瞇看他,另一只手就去碰他的臉。她仰著頭細(xì)細(xì)地看,縱使看了這么多年,仍然還是覺得,他真是長得好,平日在宮中因帶著十二分的威儀,反倒只顯出沉肅端嚴(yán),而長相退了一射之地。此時他這樣輕松不設(shè)防地立著,敞衣含笑,長發(fā)盡數(shù)散于腦后,瓊林玉樹、日月朗朗也不過如此了罷?蕭蕭肅肅、爽朗清舉。玉疏只能想到這八個字。他好像和在宮中的時候格外不同,具體有哪些不同,玉疏一時也說不上來,從出宮以來就是了,只覺得他更“活”了,像在青娘那里吃干醋這些事兒,就算以前他有,也不怎么會露出來的。行止之間完全是飛揚肆意,連望過來的眼神都是沁了蜜的,將她嚴(yán)嚴(yán)實實裹進去,略嘗一嘗,就是甜滋滋的。她最喜歡他這種眼神。讓她覺得她不是可以被隨便丟出去、賣出去的物品,是被珍愛的、被珍視的,是含在嘴里捧在手上都不足夠的心尖上的寶貝。玉疏心下軟綿綿的,他的笑意好像輕飄飄撓在她的心尖上,癢癢的、還有點麻麻的。她幾乎是撲在他身上,嘻嘻笑:“這么好顏色的小郎君,趕緊從了我罷!”樓臨只是伸出手來接著她,然后好像就真站不住了似的,被她完全撲到了床上,然后就把手往旁邊一攤,當(dāng)真萬事不管了,笑吟吟道:“若是不從呢?”玉疏眼睛一轉(zhuǎn),就真爬上床去,用剛剛撕碎的衣裳把他的手腳給綁了,還特地拉了拉緊,就見樓臨眼神灼灼發(fā)亮,聲音卻無辜得很:“某傷還未愈,姑娘可要手下留情了?!?/br>玉疏還特地多打了幾個結(jié),見樓臨真被她綁得嚴(yán)嚴(yán)實實,才趴在他身上去調(diào)戲他:“如今你這個樣子也跑不掉了!若是不從,那本大王就只好硬上了!”樓臨一挑眉,“若我從了呢?”玉疏就挑起他的下巴,坐在他小腹上,神氣的不得了:“若你從了,那自然是跟本大王回去做我的壓寨相公,吃香的喝辣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樓臨竭力控制住他的笑意,從善如流閉上眼睛,氣定神閑道:“既如此,大王饒命,小生也只能從了。要做什么你便做罷!”他這樣半身赤裸地躺在她面前,因這次在外奔波了許久,原本玉一樣溫潤的皮膚被曬成了淡淡的蜜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