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改觀
對他的改觀
法務部的風吹草動,梁晟全部都清楚。 章清釉要外派去律所的事很快傳到他耳朵里。 彼時,他在高爾夫球場正要選桿,看見消息后,沒什么心情地走到竹椅邊坐下。 那家律所他知道,每回有代表來公司,行政部和人力資源部的午休話題一定是律師本人長得有多帥。 同一層樓,女人犯花癡時候的嗓門本就大,他想不聽見都難。 梁晟是不放心讓章清釉去那種地方的,他的小瓷要是被其他男人看上怎么辦? 可他實在尋不出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飾心中的占有欲。 該怎么才能讓她不去? 把她鎖在身邊,還是跟律所說讓他們換人? 無論哪一種方式對梁晟來說都不算復雜,但他做過很多次了,最好是有一條別的路,既能改變她對他的印象,也能夠讓他放心她不會被被的男人搶走。 實在拿不準主意,他按了幾下太陽xue,從通訊錄里翻出一位關系咨詢師的電話,撥過去。 關系咨詢師本來是不接受電話溝通的,聽完他描述的情況,也不得不感嘆一句復雜棘手:先生,我想要提醒你的是,你用你的視角形容她,多少會摻雜主觀因素,我很難給出有效的建議,如果可以,我需要她的反饋。 要是不行呢? 我明白了,退一步講,先生你能夠得到她的反饋也可以。據(jù)你所言,她鮮少說話,對么。對于這種情況,即便吵架也比少說話要好很多,至少她在表明她的觀點,你才能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了解以后,才能有溝通的基礎。 嗯。 他的小瓷乖得太惹人憐愛,從來不跟他吵架。 艷陽高照,梁晟驅車從高爾夫球場回公司,在停車場等到午休時間開始才上樓。 職能部門清閑,午休的時候沒有人工作,都在工位上沙發(fā)上睡得東倒西歪,少數(shù)幾人在活動區(qū)看電視劇泡茶,不曾關注他的出現(xiàn)。 走到轉角邊,梁晟刻意停下腳步,聽見抽餐巾紙的聲音重復兩次,再看出去時,發(fā)現(xiàn)她正朝洗手間的方向走。 他靜悄悄地跟上,等離洗手間只有幾步之遙時,忽地往前摟住她,把人推進去,再徹底反鎖隔間門。 肢體接觸過于親密劇烈,圍在她頸項間的絲巾瞬間隨之散開,露出遮不住的曖昧吻痕和項圈印。 她身上留著的痕跡就像是愛潮,隔一陣消退干凈了,他便會再添上新的。 別動,是我。他捂住她的嘴,以熟悉的節(jié)奏撫摸著她的背,讓她不用呼救。 她很快地就平復下來,好像習慣了全公司只有他會動手動腳,也不用去細想是誰。 梁晟篤定了心思要激一激她。 好比上次審合同初稿的時候,她為了維護新同事,不就像跺腳的小兔子一樣跟他吵架么。 只要逼得她說出口,他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小瓷,律所的外派項目,你不準去。 男人的語氣透露著霸道強勢,勾起她小巧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 她眨眨眼,潭水般的漂亮眼睛似乎在奇怪他為何要大動干戈,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呀。 我,我不去就是了 女人的語氣婉轉柔順,吐字時呵氣如蘭,反倒是像在安撫他,倒顯得他無理取鬧了。 真的不想去?還是在誑我?梁晟微瞇眼,你應該也聽說了,那家律所里,長得不錯的男人有很多。 律師都長得挺不錯的。她嘟囔一句,瞳孔略有失神。 明知她在就事論事,可梁晟怎么聽都不舒服:按小瓷的意思,是要迫不及待地找個律師當相好的,然后離開我,對嗎? 你這是暗示性提問,她弱弱地指出他的邏輯漏洞,再弱弱地反抗,我拒絕回答 許是因為聊到律師,催醒了她的專業(yè)素養(yǎng),跟他吵架的方式,也這樣特別有趣。 她見他又想到九霄云外去,迫不得已地拍拍他,擺出哀怨不惹事的態(tài)度:讓我去上個廁所嘛 雖然是落荒而逃,但她對他的印象,確實在無形之中有改變,只是連她自己也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 他要是真的不準她去,哪還會等到今天來堵她。 梁晟松了力,由她掙脫開,躲進其中一間空位。 洗手間里安靜地過分,他聽著她解連衣裙的聲音,脫小內褲的聲音,還有滴滴答答的水聲,不可避免地想起一些惡作劇的甜頭。 她憋著不能小解時,夾得可真是緊,叫得可真是媚。 看在她身嬌體軟、脾氣還非常符合他口味的份上,他可以尊重她的工作安排。 順帶著還能添點情趣,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