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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后藥力全數(shù)吸收,才會轉(zhuǎn)醒。不過若是沒有這么強,只怕沖不開斷裂的經(jīng)脈。”海東珠皺了皺眉,嘆了口氣:“這寨子里只有我一人坐鎮(zhèn),我哪里敢撒手?”崔梓軒卻道:“那若是此刻有人攻來,你這傷在陣前復(fù)發(fā),半邊身子麻痹,難道就不會出事?”海東珠皺眉抿嘴不言,似在斟酌。崔梓軒勸道:“將事情安排妥當(dāng)之后,找個合適的時節(jié)便好?!?/br>海東珠看著他憂心忡忡的鹿眼,最后笑了,點了點頭。藥倒是很好配齊,老山參、鹿茸,都是本地盛產(chǎn)之物,山寨里多得是,只是這一安排,就是一個多月,算起來,這幫人進入山寨,也有小半年了。海東珠選定療傷那一天,崔梓軒高興得像只隨風(fēng)亂舞的花蝴蝶,忙前忙后跑來跑去幫她準(zhǔn)備著各項事物,后來還美其名曰快過年了,把屋子都布置了個簇新,換上了紅帳簾,搞得跟新房一樣。海東珠也由著他鬧,到了傍晚,他才跑來邀功,讓她猜今天是什么日子。海東珠哪里猜得出來?他便說,是自己十五歲的生日,及笄了,就是大姑娘了。海東珠看他的目光有一瞬間的復(fù)雜,按照她最初的說法,及笄便可以嫁人了,要在寨子里挑一個夫君。不過向他獻殷勤的男孩不在少數(shù),并未看出他對哪個有什么興趣的樣子,倒是一直粘她粘的緊。他還太小,好像還不該是時候,做這種影響一生的巨大決定。但他好像對這一切都毫無察覺,只催促著海東珠幫他挽發(fā)添笄。海東珠挽發(fā)的手藝,是真的不怎么地,自己的頭發(fā)一般都隨隨便便編個辮子,都是有了崔梓軒在一旁照顧,頭上才有了越來越多的花樣,哪里會給他挽發(fā)?她只能隨便卷了個抓髻在他頭頂,隨便簪了一下,然后自我唾棄道:“看看我挽這個叫個什么東西?好好的丫頭,弄得跟個小子似的,快拆了,你自己挽吧。”崔梓軒卻回過頭,定定地看著她:“小子不好嗎?我要是個小子,一定要把珠珠娶進門?!?/br>海東珠笑了,捏了捏他rou嘟嘟的小臉:“就你?給我做媳婦還差不多,還娶我進門?”崔梓軒卻突然湊到了她面前兩寸,鼻尖幾乎挨上她的鼻尖:“那我就給你做媳婦?!?/br>海東珠有些怔住了,半天才又笑了,挑起了崔梓軒的下巴:“行行行,萱萱是東珠少爺?shù)男∠眿D,少爺一定疼你?!?/br>崔梓軒鹿眼骨碌碌亂轉(zhuǎn),然后故意嘟起了小嘴:“今天是我及笄的日子,珠珠卻把頭發(fā)給我挽成了這樣,你要補償我。”海東珠呵呵尬笑:“行吧,你要什么補償?”崔梓軒目光幽深:“要親親?!?/br>海東珠在他臉上“吧嗒”就是一口,然后又順手捏了捏:“齊活?!?/br>崔梓軒卻依然那么直直地看著她:“這樣可不行。”海東珠饒有興味地看著他,笑了:“那你要怎樣?”崔梓軒鼓起了全身勇氣,湊近,再湊近,近到能看到她每一根分明的濃密睫毛,近到能清楚嗅到她帶著奶味體香,終于在她微瞇雙眼的注視下,大膽地用自己柔軟的唇瓣,貼上了海東珠明艷的紅唇。好軟,好香,好滑。海東珠沒有躲避,羽扇般的睫毛忽閃著,目光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崔梓軒在她唇上流連了兩下,最終還是退到了一邊,卻已呼吸不穩(wěn),心跳如鼓。海東珠扯起了一邊嘴角:“這回滿意了?”崔梓軒卻不滿意她的反應(yīng),噘著嘴問道:“珠珠是不是第一次吻別人?”海東珠笑得像只大尾巴狼:“那能告訴你么?!?/br>崔梓軒急得團團轉(zhuǎn):“還有誰?還有誰?”海東珠笑道:“那可多了,小時候是娘親,義父,東明哥……”一聽義父和東明哥,崔梓軒一身毛都炸了起來,嘴一癟,鹿眼里瞬間就急出了淚:“你怎么能親他們!”海東珠哈哈大笑:“那都三五歲時候的事了,再說親的都是臉蛋吶,你急什么?”“那也不行!”崔梓軒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像只小倉鼠,氣鼓鼓鉆進了海東珠懷里,嘴角卻偷偷翹了起來,在她上上蹭了又蹭,趁機將笑容藏在了她柔軟的胸脯中。你是我的,從頭到尾,都是我的。………………這是作者老阿姨笑的分界線………………居然有人覺得露露很攻嗎?我珠總表示不服啊。珠總:呵呵,我沒有針對誰,我就說,在座的各位,都是弱受。新CProu已碼好,大家猜猜誰先開葷?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啦!露滴明臺-歸來<劫來之食(1V1H)(香蜜水兒)|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露滴明臺-歸來崔梓露想來又想去,最終還是將手中字條在燈上點著,燒成了灰燼。門外,二狗子的尸身已運走,血跡卻還在,映著已經(jīng)沉積變硬的白雪,還是那么刺眼。那幾個無賴是哪里來的膽子跑到自己門口來撒野的?無非是因為海東明看不上自己罷了。若是海東明對自己,有大當(dāng)家的對柳氏一半上心,借他們個膽子也不敢明目張膽來敲她的門——這人別的不說,武功總歸是一流,又是海河朔的義子,扒了他們幾個的皮,綽綽有余。可他們敢。因為他們覺得,比起活撕了他們,海東明厭棄自己的可能性,總歸要更大些。畢竟,上次對著她的貼身物件擼管,被他抓了個現(xiàn)行,最后也不過是不了了之了不是?這次海東明居然用信鴿提前送回他要回寨子的消息,著實讓她有些意外。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箱籠和鑰匙,想起臨走時他的表現(xiàn),崔梓露突然很想賭一把。賭他能不能,哪怕只有一次,更在意自己。只要他能,她可以放下仇恨,可以幫崔梓軒遮掩到底,可以放下一切,好好和他過日子。畢竟是清河崔氏的長房嫡女,可以沒有榮耀加身,可以沒有皇后之尊,可她終究不能容忍“好好過日子”過得那樣窩囊,不能容忍自己的好日子那樣脆弱,自己依舊什么都不是,任人欺凌。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事有湊巧,但,總不至于有這么巧。能選在海東明回來的日子療傷……海東珠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