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沒有半點反應,小臂上牙印見血,崔梓露滿嘴腥甜,他連眉都沒皺一下。“上藥?!?/br>他重復。崔梓露感到深深無力,自暴自棄地門戶大開對著海東明,直接躺了下去:“我不上藥,讓我死吧?!?/br>“我不會讓你死的,”海東明平靜陳述,“你是我的女人,我只有你這一個女人。”這話聽著太像表白,崔梓露聽得心尖一顫,卻又迅速壓住。正想回他一句什么,就聽他一瓢涼水兜頭潑向了自己:“你死了,以后我找誰,發(fā),泄,獸,欲呢?!?/br>崔梓露一個枕頭向他扔了過去:“畜生!”海東明不閃不避,不以為然:“對呀?!?/br>崔梓露被他這態(tài)度噎住了,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就聽他繼續(xù)說:“我爹就是個老畜生,我生下來就是個小畜生。畜生是沒有心的,更不會憐香惜玉,不管跟著義父學了什么,都學不會。你要怪,就怪自己瞎了眼,居然把自己送到了我手里。”崔梓露皺著眉,深深地看著他,忽然覺得這個一直以來看起來最是單蠢的二貨,居然有點看不懂了。“不上藥你不會死,但是小解的時候會火燒火燎地疼,走路也會扯得疼,肚子更會一直疼。我可以現在就放開你,最后難受的是你自己。”崔梓露漸漸從癲狂的崩潰狀態(tài)中走了出來,冷眼看著他,問道:“你不是不會憐香惜玉么?”海東明依舊若磐石紋絲不動:“我如果會,你不會是現在這樣。剛才那些都是大夫教的,他在寨中地位高,我得聽他的,不能得罪?!?/br>崔梓露一激靈:“大夫?男的女的?幫我看過了?”海東明古井無波:“大夫當然要看。”崔梓露差點哭出來:“你怎么不讓我直接死了算了?”海東明牽起了一邊嘴角:“我看過了,別人就不能看?”崔梓露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你不只是畜生,你還是個千年綠毛龜!當王八好玩嗎?”海東明笑了:“大夫只把了脈,傷是穩(wěn)婆看的?!?/br>崔梓露依舊滿臉不郁。穩(wěn)婆看的?穩(wěn)婆看過自己那里?作為一個前兩天還是黃花閨女的女孩,崔梓露真心接受無能。“她還要探手進去,我攔住了,自己幫你摸了一下。”什么?當著穩(wěn)婆的面把手伸進自己下面?崔梓露瘋癲了,捏著他衣領的手都抖了:“你到底要干嘛?”海東明卻依舊古井無波,只一雙眼睛泄露了他翻涌的情緒:“里面?zhèn)暮苤?,我進去摸了一下,滿手的血。如果不好好治,你可能不會有孩子了?!?/br>崔梓露眼睛倏然瞪大,水霧四處彌漫:“你說什么?”海東明沒有多說話,只把藥膏往她面前一推:“上藥?!?/br>崔梓露顫抖著雙手接住了藥膏的瓶子,擰了兩下才將蓋子拿了下來,淚珠噼噼啪啪砸下來,正砸在潔白的大腿內側,順著嬌嫩的軟rou一直往下流。“倒是沒看出來,你很想要孩子。”海東明淡淡說道。崔梓露笑得嘲諷:“我只是不想給你生孩子而已?!?/br>海東明脊背僵了僵,呼吸都停頓了幾秒,最后卻無所謂地笑了:“隨你吧。你以后看上了誰,就給他生。先涂藥吧?!?/br>崔梓露越發(fā)覺得這個二貨讓人看不懂了,淚都流不下去了,只皺著眉看著他,然后指尖挑起了一點晶瑩剔透散發(fā)著清苦藥香的琥珀色膏體,顫抖著想涂在患處,奈何手抖得厲害,直接將膠凍狀的藥膏抖掉了大半。她死也想不到自己會做這種事情,在一個男人的注視下做出這種自讀一樣的動作,只是被看著就已經覺得如坐針氈,直視著自己一張一合翕動著仿佛在渴望著什么的紅腫的下體,越發(fā)覺得羞恥難堪,全身肌膚都憋得發(fā)紅。更要命的是,海東明居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顫抖的手穩(wěn)住了,再帶著她的手去蘸藥膏,捏著她細白的手指,將整根中指都插進了膏體內,蘸了滿滿的一層蜂蜜一般的琥珀色,然后又引著那手指往xue里送去。他這是在干嘛,用她自己玩自己么?崔梓露奮力掙扎扭動了起來,卻被海東明輕易制住,忍無可忍之下,xiaoxue又“咕嘰”吐出一包粘液,讓她想找個地縫快些鉆進去。然而他的動作沒停,緩慢而堅定捏著她的手將她手指往幽xue內送,輕輕一用力,就進去了一個指節(jié),削蔥一樣的細嫩手指帶著點點藥膏沒入了粉紅的xue口,琥珀色順著小花瓣流溢出來,仿佛玫瑰滴著花蜜,美極也yin蕩至極,崔梓露眼瞅著自己的手指沒入了自己的身體,嚶嚀一聲,眼淚直接滾落了下來。海東明卻嫌這個姿勢浪費了藥,直接找了個枕頭將她臀兒墊高,然后又推了推她的手,將她整根中指都喂了進去。纖纖玉手狀若蘭花,中指沒入了艷紅美xue,其余幾指深深陷入腿心臀心的嫩rou,手掌半遮在花戶上,將露不露,拇指不經意擦過腫脹的紅珠,又引起了一聲嚶嚀。更加之她全身粉紅,艷若桃李,身上臉上全都是他射上去的白濁,濁液從她臉頰之下,流淌到了她幼嫩的乳包上,簡直要看紅了人的眼睛。海東明的喉頭動了動,竭力平息上涌的熱血,只囑咐道:“以后上藥也要將屁股墊高,不然藥進不去的。你動一動,藥都流出來了,你往里喂一喂?!?/br>崔梓露的手指插在自己體內,只覺進入了一個從未探索過的世界,指頭輕輕一動,便能感覺到千萬層嫩rou的緊致包裹,而嫩rou被攪動的感覺也忠實地傳了過來,雙重的刺激讓她幾欲瘋癲。見她沒有反應,海東明又捏起了她的手腕,將她手指抽出一截,又將藥膏向內推去。崔梓露只覺被他cao縱著在cao弄自己,頭皮陣陣發(fā)麻,小花瓣隨著呼吸一張一合,也說不清是拒絕還是挽留,手指在他不厭其煩緩慢帶動下抽插著自己,不輕不重不緊不慢的動作讓她幾乎發(fā)了瘋,搖頭擺尾委委屈屈地哭了起來。“你要學啊,”海東明嘆了口氣,“藥還要上半個月,每天都要用。明天我大概又要走了,沒有人幫你了。”崔梓露在情潮之中抬起了迷蒙的雙眼,熱淚順著太陽xue流入耳根發(fā)際,卻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