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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這個……”海東明一愣,緊接著一雙藍眼睛越發(fā)亮得可怕,下一瞬間卻收斂了鋒芒,像是第一次見到它一樣,認真研究了一下,還捏著它晃了晃,從小乳包下緣一路向上舔到頂端,還吧嗒吧嗒嘴,似在嘗味道,緊接著又嗷嗚一口將它含進去了大半,嘬了一口,將小乳尖都吸得老長,才“?!钡匾宦暦砰_,激得崔梓露嗷的一聲發(fā)出了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卻自顧自評價道:“大了,一口吃不下了。”崔梓露嚶嚀一聲,身下絞了又絞,已經(jīng)快沒了力氣,小手狠狠捂住了小臉蛋,羞到不想說話。她這對小乳還真大了一點,畢竟她本就是身體沒完全長齊的歲數(shù),又被這呆子開發(fā)了幾次,此時這兩個小乳包終于豐盈鼓脹了不少,從荷包雞蛋大小漲到了荷包鵝蛋大小,夏衫之下隱隱能露出些嫵媚曲線了。少女黑發(fā)如瀑,面色潮紅,柔糯雪乳被吮出了桃花色,頸上鎖骨上肩膀上還散落著花瓣似的點點紅痕,恍若勿入人間的桃花仙子,被他偶得,捉在床上肆意欺凌,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來他的形狀。海東明覺得自己又要失控了,體內(nèi)怪獸瘋狂叫囂著讓自己弄壞她。退出宮口,又狠狠頂撞進去,海東明的動作幅度一點一點地增大,輕重不再統(tǒng)一,節(jié)奏也開始隨心變化,有時一沖到底,直頂?shù)桨麑m最深處,有時卻沖到花心即止,還順便刮一刮她那塊敏感至極的軟rou,就這么深一杵淺一杵,幾乎將崔梓露整個人都搗成了泥,幾下攀上高潮之后,便一直被不上不下地吊住了,腳尖繃緊、眼睛翻白,陰精瀉得空了,后來連尿液都xiele出來,只覺身子已經(jīng)不再屬于自己,靈魂漸漸飄上了云端。等海東明終于瀉出了濃精,將小胞宮灌了個滿,她已經(jīng)一抽一抽暈過去半天了。看見她軟綿綿仿佛沒了骨頭的小身子,海東明腦海中閃過了一些讓人恐懼的回憶,失控的感覺又一次席卷上了心頭,可理智讓他強壓住了恐懼,低頭看向兩人相連處,巨擘雖將小花xue撐開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也將小花xue磨得通紅,頗顯凄慘,可隨著它漸軟滑出她體內(nèi),流出的全都是他射進去的濃白汁液和她自己動情的蜜水,小花xue很快便慢慢合攏,恢復了它最開始的緊致模樣,只充血腫脹的小花瓣已變得肥厚了許多,再也合不攏了。輕輕將小女人抱起,感覺到昏睡中的人兒在自己懷中蹭了蹭,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海東明無聲地笑了,珍而重之地吻了吻她濕漉漉的發(fā)頂。我多怕自己墮落成魔,萬不曾想居然能得你包容。將她仔仔細細沖了個干凈,又用布巾裹好了頭發(fā),他伸入一指,輕輕摳挖,將她體內(nèi)的濁白都導了出來,一是知道她愛干凈,明天還要見人,恐這東西涌出來讓她在眾人面前不自在,二是覺得,雖然大夫說她宮寒不易受孕,但還是不保險,他并不很想鬧出人命。只他和她,便很好。洗澡的步驟并未進行完,但她身上一直濕著只怕要受涼,今日便到這里算了,余下一切,便留著下次體驗吧。畢竟,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這是作者腎虧了的分界線………………不行啦,血槽空啦,洗澡四步走就寫到這兒吧,作者要跑跑劇情吃吃素養(yǎng)生一下……下一章南朝使團出場,想不想知道里面有哪個是露露的老熟人呢?無獎競猜,再次上線!露滴明臺-故人崔梓露是在宮宴上才正式和南朝使團打上照面的。為首的那個三皇子倒是生了一副好相貌,只是眼底隱約有些青黑,身量本來就不高,身板看著更是瘦弱,估摸著身子也被掏得差不多了,全靠補品吊著。長途跋涉,絲毫沒影響整個使團的儀容,不管是小伙子還是中年官員,一個個都拾掇得溜光水滑,錦緞綾羅纏裹,珠翠金玉鑲嵌,恨不能在自己腦門上寫上倆字:有錢。所幸崔梓露早有準備,更所幸渤海這邊幾位本錢過硬。海河朔頭戴金絲冠,一身棕黃色織金袞服,上面繡著四爪金龍,裁剪得體,更顯出他的威武,虎目一睜,不怒自威,高大威猛的身形更添氣勢。海東珠頭戴嵌紅寶蓮花金冠,寶相端嚴,上面垂下的幾縷細鏈流蘇更盤活了整幅畫面,更襯得她那張絕美面龐明艷無匹,一身大紅紗袍內(nèi)是金黃色的緞子中衣,并無太多刺繡花樣,卻在雍容華貴之中不失輕靈俊雅襯得她高挑的身形更為英氣,一走一過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海東明和崔梓露各戴著一頂金絲小冠,一個樣式偏秀氣,一個樣式更為方正,用的是一模一樣的材料,一模一樣的工藝。身上都是一身白色織金色暗紋的圓領外袍,顯見著是同一塊料子上裁出來的,只崔梓露內(nèi)搭輕紗襦裙,海東明內(nèi)搭長袍長褲,海東明腰系的金束帶與崔梓露抹胸的那一片又是一模一樣的材料顏色。海東珠可以比我搶眼,但這次長眼睛的都看得出我和我家呆子才是一對,哼!崔梓露對她安排下的所有造型都感到非常滿意,他們的出場也確實達到了預期中的驚艷效果。等到己方這幾位站起了身,走上前去迎接南朝這幾位的時候……場面就變得非常有趣了。好巧不巧,海河朔正對著對方的三皇子,海東珠對面是三皇子的太傅,而海東明正對著的正是使團中百聞不如一見的“黃河以南第一俊”。只是由于海東明走了走神,偏頭看了崔梓露一眼,再回頭居然就沒找到人,再低頭,才看見這位第一俊公子。這人怎么跟露露差不多高啊……海東明走神得更厲害了。他并不怎么在意什么第一俊不第一俊的比拼,也對這位知之不詳,但多少還是聽說過他的大名,萬不想這位引得萬千少女擲果盈車的當代潘安居然生得這么……袖珍。沒有什么可比性了,只一眼,已經(jīng)決出了雌雄。一旁崔梓露卻愣了愣,緊接著便開始憋笑,臉差點被憋紅。你別說,這位南朝第一俊,她還認識。顧家二表哥,顧琰的親弟弟,實在親戚。那個斗雞走馬、沒事拿個蟲子嚇唬她、揪她辮子、惹她養(yǎng)的大肥貓差點被抓得滿臉花的臭小子,居然成了南朝第一?。?/br>蒼天吶。不過他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菜,小時候被顧琰哥哥收拾得大氣都不敢喘,現(xiàn)在被海東明襯成了個縱身一跳勉強能摸到他膝蓋的小矮子。我們的南朝第一俊顧玨公子卻顯然不是這么想的,看到崔梓露的瞬間他已經(jīng)移不開眼睛,目光逡巡過她和海東明過分相配的衣著,逡巡過她領口隱隱露出的粉沒遮住的斑斑紅痕,舉止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亂了方寸。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