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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返心里感慨,可惜是她親哥。他重新戴上眼鏡,將她身體上小小的汗毛都看得一清二楚。食指先插入她yindao,里面還余著他自己的溫度。手指的進入比性器要順暢許多,但對她的身體而言,仍屬外物入侵,顧返嘴里含糊地喊著“不要”。她陰部仍在敏感期,他很快又伸一指進去,兩指張合著闊開小洞,顧返受了刺激,雙腿不斷蹬著。他雙指攪弄,不一會就攪得yin水嘖嘖而響。顧返渾身無力,只能發(fā)出嬌軟的聲音。“慢一點...求求你...不要這么快?!彼曇粢呀?jīng)完全扭曲,她自己都忍不住要罵句賤人。賀崢聞言停了一瞬,但卻不是給她喘息的機會,而是又伸進去一指。體內(nèi)流失的水液帶走她僅剩的羞恥心,她無意識地將一只雪白的奶子送進賀崢嘴里,仿佛在代替他們那個吝嗇到一滴奶水都不愿給他的阿媽。顧返在他手下高潮失禁,潮吹的液體濺在賀崢白襯衣上,留下一片毫無優(yōu)雅的痕跡。幾日后顧返接到東風樓電話,顧老太心臟病發(fā)住院。她一放學就去了醫(yī)院,但因有別人也來探望,她先與二姨去花園里坐。二姨直接將手術(shù)費收據(jù)給她:“總共三次手術(shù),交夠費用才能做剩下兩次。東風樓的現(xiàn)狀你也知道,我們哪里的錢?返返,只要你張口,你哥不會不幫這個忙的?!?/br>“你們真當我是提款機還是銀行柜姐?”顧返冷冷地笑,“二姨你也不是無法勞動的殘疾人,瀾城的乞丐也不會像你這樣要錢?!?/br>“誰教你這語氣跟大人說話?”二姨習慣里的顧返,一直是個溫順的小女孩。“我出賣自己的撫養(yǎng)權(quán),還能多養(yǎng)東風樓幾年,你吃穿都用太太的,怎么好意思拿成人身份壓我?”“你想要賀崢的錢,自己去求他?!?/br>二人私下吵歸吵,卻不敢鬧到顧老太面前。顧返削一只蘋果,分給顧老太和二姨各一半。“我在學校一切都好,你不要太擔心?!?/br>顧老太穿上病服,光鮮不再,二姨特地擺一張她年輕的照片在病房里,又問她:“明天記者要來,阿媽要不要提前裝扮?”顧返為外祖母拿來軟墊,讓她后仰能靠在墊子上。“體面是要有的,但畢竟是病人,不必非得紅光滿面?!?/br>二姨賠笑,端來水杯給顧老太:“那我明天早點來醫(yī)院?!?/br>稍后二姨有約先離開,顧返推著顧老太去花園透風。十一月瀾城不是下雨就是天陰,今天難得有藍天和白云,只是風依舊瑟瑟,顧老太身上披著厚厚的毯子。顧返推她去亭中避風。“返返,你怕我嗎?”顧返略微驚訝,其實她還是怕的,否則不會因為這樣的問題而感覺到驚訝。她想賣乖糊弄過去,顧老太卻說:“我已半身入了黃土,想聽你真心的話?!?/br>“瀾城幾個人不怕你?市長大人都怕,我也是個普通的人?!?/br>“那我待你如何呢?”顧返聽到這句,不禁紅了眼,她蹲下來埋頭在外祖母的懷里:“你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我記得小時候阿媽不管我,你教我讀書認字教我做人?!?/br>“以后你有阿哥阿姐,我不再是你唯一親人。”顧返罵了句,阿哥阿姐算什么,兩個自私的賤人。“你永遠是我最親的人?!?/br>她和顧老太進行過人生最后一次擁抱,凌晨在賀宅三點接到顧老太病逝的電話。有什么東西扼住她的喉嚨,她拿著電話聽筒不知要放下,賀崢走到她身邊從她手中拿過聽筒,扣回電話上。“太太死了?!?/br>他面色平靜,問:“知道她如何發(fā)病進醫(yī)院嗎?”顧返不知他這樣問的意思,視野漸漸迷茫了起來。賀崢平靜說:“我將你與我zuoai錄像給她看,她接受不了心臟病發(fā)?!?/br>冷漠、與己無關(guān),他如同在復(fù)述別人的事。顧返的情緒經(jīng)歷了不信任、愕然、無措。她終于爆發(fā):“你怎么會有?”“我雖給你自由活動權(quán),但謝易城的一舉一動都在他阿爸見識下。找技術(shù)人員多拿一份備份,不是難事,你該慶幸沒別人看到那份錄像?!?/br>“看到又怎樣?就算本市人都看過,也是你強jian我?!?/br>賀崢摸摸她毛茸茸的腦袋:“早些睡,明天一大早要去醫(yī)院?!?/br>顧返快要被他的若無其事整奔潰,她無助地抱著自己,一步步后退靠在墻上:“賀崢,你害死了太太!”“你就當我殺死了她,你不一直想去法庭告我?現(xiàn)在你可以試試,告了我,你還能被賀因接去一起生活。或你忍辱負重,再忍兩年至成年,拿著我為你設(shè)立的基金股份遠走高飛。返返,選擇權(quán)在你手中。”顧返終于認清事實,人都要為自己的愚蠢買單。她一夜未眠,早晨喝黑咖啡續(xù)命。顧老太被從停尸間送出,面色祥和,顧返不相信她已死去,仿佛她下一秒就會緩緩睜眼,然后若無其事地拿槍指著賀崢的頭。東風樓無男丁,顧老太的喪事還要賀崢出面。各大媒體終于等到他愿被鏡頭拍,閃光燈不停,女記者們圍在一起比自己報社拍的相片,紛紛感嘆,這真是挑不出錯的一張臉。三百六十度,從高懸的眉骨到后腦勺的頭發(fā)絲都是英俊的。他對媒體話不多,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阿森在與媒體打太極。阿森拋出能讓媒體寫夠至少一年的話題,這才將媒體打發(fā)。顧返回家呆呆望著新聞,電視機里的新聞標題都是賀先生如何孝順,她一氣之下把遙控器砸向電視機,驚動書房里的賀崢。他走出來,站在二樓朝下看:“你發(fā)什么瘋?”“我看不得有人說謊,不行嗎?”賀崢這幾日被折騰的很累,他心情亦不愉悅,不管樓下這個謊精再罵什么,他轉(zhuǎn)身進書房,顧返上樓去走入他房間:“你害死太太,還要在公眾面前做好人,賀三,做人怎么可以毫無廉恥?”賀崢繞到她身后將房門落鎖,顧返抓起他書桌上的一尊水晶菩薩像,沖上前砸向他,賀崢沒料她會突然發(fā)瘋,條件反射將她推倒在地,他懊悔自己動作太過分,矮身去扶她,顧返一耳光扇給他。她問他知不知廉恥,其實多此一舉。只有沒有真正受過苦的小女孩才會在意廉恥這種東西,若她也從小跪在地上給人卷大麻,還會在乎廉恥?“你如果還想從我身上拿錢,就懂事些。”“我和謝易城兩情相悅,被你jian,被你拆散,你還害死太太,我已經(jīng)這樣慘,你憑什么要求我懂事?”她比死了阿媽還難受,那時至少還有顧老太收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