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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害之處。對方意在試探,招招點到即止,但先不說那兩條靈活的蛇尾,單就他們二人手中一白一紅的兩桿長槍,也讓修為未至元嬰的伏城很難脫身。這兩條化蛇有所顧慮,出手時留有幾分余地,與之打斗多時的伏城早已不耐煩了,直接化出蛇尾,兩顆長長的獠牙也從嘴里伸了出來。他顯出原形,也讓這兩條蛇嘗嘗被蛇尾捶打胸口的滋味。見此,兩條化蛇的面上卻難掩激動,雙方對視一眼,攻勢加大,各自的長槍直直捅向少年的雙眼。槍尖映著日光,刺得伏城眼瞇成線,他的臉色陰沉至極,一揮長袖,黑紅血腥的招魂幡擋在他身前。一剎那,林間光線由明轉(zhuǎn)暗,陰風(fēng)怒號,招魂幡的旗面上竄動著無數(shù)頭顱,青白兇惡的鬼魂爭先恐后地涌擠而出。千鬼哀嚎,腐氣彌漫,雖無尸山血海,卻陰森血腥的宛如人間煉獄,讓人脊背發(fā)寒。在無數(shù)鬼魂撲咬上兩條化蛇的脖子之前,他們卻蹭地將長槍釘入地面,雙手撐在地面,齊聲喊道:“少主!”及時收回招魂幡,伏城身子一傾,背靠著大樹淡淡地道:“我不是,你們認(rèn)錯人了?!?/br>仰頭觀天色,從稀疏的枝椏間看見掛在天空正中的艷陽,他想姜覓快要醒了,醒來若不見他人影,定會著急。伏城見他們二蛇兀自保持原有的姿勢不動,搖了搖頭,也不管他們,變回了雙腿朝山下走去。他一走,身后悉悉索索的摩擦聲也跟著響起來。“少主,妖尊慘死,化蛇全族被迫囿于暗處,這千年來躲躲藏藏,難見天日!”白化蛇跟在伏城身后,語氣激憤:“吾族與你分離并非本意,當(dāng)年妖尊死后,修真界為除后患對吾族進(jìn)行慘無人道的殺戮,你可知,當(dāng)初為了護(hù)住你,犧牲了多少族人?流盡了多少鮮血?!”少年高大欣長的身影徒然一僵,沉默良久后,才道:“據(jù)我所知,玄天一生無子,我不過是一條寂寂無聞的普通化蛇而已,僥幸之下得了招魂幡,何來化蛇族為我流盡鮮血一說?”在歸云秘境中,他誅殺了上千的傀儡化妖,而后過毒林、闖劍陣、滅百鬼、入幻境,前三關(guān)雖過的艱險,但還不至于喪命。最難的,是幻境,要不是情到濃處時,幻境中的女子叫了他一聲伏城,令他神思一震,徒然驚醒。姜覓她還不知他真正是誰,她還不知伏城是誰。在神廟的地宮,他見到了玄天的一縷殘魂,因千年歲月的消噬,這縷殘魂早該消散,之所以能熬到他來,不過是由執(zhí)念苦撐著罷了。事急從權(quán),他先是在殘魂的指點下收服了招魂幡,又問了關(guān)于萬年妖丹一事,知曉是由他的母親封印在他體內(nèi)。殘魂來不及回答他接下來的問題便散做云煙,伏城只知曉了這些,雖不多,但從殘魂的態(tài)度,那種長輩看對待晚輩的溫和中,感到了些許的不尋常。他的母親到底是誰?父親是誰?都和玄天是何關(guān)系?又在那里?為何千年來從未尋他?關(guān)于身世,還有諸多疑問的伏城不想再探尋,他甚至不想知道親生母親究竟是誰,無所謂了,真的無所謂了。伏城側(cè)首,視線朝白化蛇偏過去,聲線冷冷的,“你說的這一切與我無關(guān),別再找我?!?/br>“無關(guān)?怎么可能無關(guān)!”氣急之下,白化蛇驀地揪住伏城的衣領(lǐng),逼視著他淡漠的雙眼,喝道:“你可知,你的母親胸口洞穿而死!”伏城怔然,薄唇翕合了幾下,半晌沒說出一句話。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白化蛇松了手,語氣痛惜地緩緩開口:“是妖尊的功法秘籍,而你的母親,是妖尊唯一的meimei。當(dāng)年如果不是為了護(hù)住你,她本……可以活著?!眱蓤F(tuán)奶子在少年的眼皮底下跳來跳去姜覓一覺睡到了午后,她伸手往旁邊摸了摸,空空的,床面的溫度冷冷的。“去哪里了?”她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支起酸軟的身子披衣下床。才走幾步,發(fā)覺小腿軟得沒有力氣,憶起昨晚的荒唐,還給他……舔吃那根東西,姜覓的心跳快得失常,竟有些不好意思見到他了。推開門,午后的灼灼春光傾灑進(jìn)來,她倚著門框,暖和的陽光映在如玉的臉龐上,唇角小小地翹起。好天氣呀,春來草又生,槐樹發(fā)芽,南雁回巢,姜覓賞了一會兒春色,開始在院內(nèi)尋找少年的身影。在小院內(nèi)走了一圈,看了丹房和東廂房,她想少年多半是出去了,又去后院看了看,確定沒人。坐在石桌旁的女子蹙起雙眉,少年那般纏她的性子,又未曾聽他提過親友之類,今日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她剛開始思索,眼前一黑,雙眼被人從后面蒙住。“猜猜我是誰?”他刻意壓沉了嗓音,炙熱的氣息吹拂進(jìn)女子的頸窩里,癢得她一邊縮脖子,一邊發(fā)笑。“別鬧了你?!?/br>姜覓嬌嗔,去拿開他的手,卻突然被少年一口咬住耳垂,雙手也從她的眼睛轉(zhuǎn)移到胸前。少年在她身后,彎著腰桿,隔著雪白的里衣,指骨如玉的手指抓握住兩團(tuán)嫩挺的奶兒,一上一下地揉動起來。“小sao貨,不穿好衣服,故意勾引徒弟?!?/br>那個稱呼令姜覓難為情極了,含羞帶臊,他的年齡比她小了近一千歲,怎么能用這個稱呼叫她呢?伏城親昵地吮她耳朵,看著女子秀麗的側(cè)臉紅霞彌漫,輕咬緋唇,不由低笑開來:“師父,昨晚可是舒服了,你求求我,徒弟就繼續(xù)讓你舒服好不好。”“嗯、嗯嗯……”小臉側(cè)靠在少年的肩膀,她不住地低哼,卻咬緊了紅唇不答話。昨晚被少年的jibacao干了一夜的xiaoxue還是酸軟的,雙乳也是微微脹痛,姜覓的身子經(jīng)不住他猛烈的索取,可是在他的撫弄下,又想要了。xiaoxue口急涌出又甜又sao的花汁,打濕底褲后,半透明的布料黏在女子飽滿雪白的rou丘上,將中間那條rou縫也勾勒出來。布料嵌進(jìn)rou縫里,稍微一扭就摩擦到她敏感的嫩rou,姜覓“啊”的一聲,掩耳盜鈴般忙并緊了雙腿。伏城見此揶揄她,“覓兒,小sao屄真貪吃,你的身子可比你誠實多了?!?/br>伏城將她的外衫挎到臂彎處,再直接分開她的領(lǐng)口,一左一右,直接掏出兩只軟乎乎的白乳堆在領(lǐng)口上。春光如水般浸潤著這方四合小院,院內(nèi)草木清香,樹葉如翡,剛結(jié)了苞的垂絲海棠似胭脂點點。樹下的女子水眸瀲滟,外衫挽在雙手的臂彎里,胳膊纖細(xì),一對雪白嫩奶直接被人掏出來肆意把玩著。“啊、不要、嗯啊……”天光之下,自己這樣坦胸露乳的成何體統(tǒng),姜覓的小手在胸前胡亂扒拉,拽住衣襟往上提意圖掩好雙乳。伏城一只手將她的兩個手腕鎖住,憑體力壓制住她,拿了姜覓的一縷發(fā)尾,用細(xì)軟的發(fā)絲去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