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這里好好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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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覓恨他,但更恨自己。即使少年做了這么多過分的事,她心中依舊還有愛意延續(xù)。縱享歡愉,放浪形骸,少年稍稍一撩撥她就心跳失控,身子和理智總是輕易的繳械投降。指尖摸到xue口,姜覓漲紅著臉將那個木塞一點點往外拔,啵的一聲,木塞終于掙脫開媚rou的吸附。一波稀釋得透明的yin液綿綿不斷的涌出xue口,她細細喘氣,看著凸起的肚子一點點扁平,身下的床單被泅濕了大片。“混蛋?!?/br>姜覓羞惱極了,將那個水淋淋的木塞狠擲出去。打量四周,殿內(nèi)沒什么尖銳物品,除了厚厚的地毯就是這張大床,還有那些燃著光芒的蠟燭。她起身下床,行走間鐵鏈撞出金屬的鳴聲,走了一圈后,竟沒找到一件蔽體的衣物。喪氣地回到床上,姜覓盤腿而坐,調(diào)息運氣,試圖沖破伏城給她下的禁制。完全是徒勞而已。根本沒用,體內(nèi)的靈氣像是憑空消失了般,她不僅調(diào)不出一絲靈氣,甚至感應(yīng)不到天地間靈氣的存在。丹田和識海都被封閉,她此時猶如廢人一個。姜覓驚慌不已地抬手去摸自己的頭頂,她記得當(dāng)時頭上一痛,靈臺混沌,然后修為盡失。她從未遇見過如此邪門的東西,現(xiàn)在才意識到,拾回修為遠非想象中容易。可惡!姜覓心中憤憤,一拳砸在床面上。真是狼心狗肺!念訣再念訣,身體依舊是毫無反應(yīng),就像是一根朽木般,不可雕也。姜覓難得苦中作樂的自嘲,她是木系單靈根,沒想到,此時身體倒真像一根木頭了。冷不防響起推門的聲音,她第一反應(yīng)是用錦被裹住自己,抬首去看時,那道熟悉的挺拔身影已近至眼前。“覓兒,你醒——”話未說完,被姜覓不耐煩地打斷:“你對我做了什么?”不料少年忽地臉色一沉,瞇起眼睛問道:“你剛剛在房間做什么?”他掀開她的被子,長指探入那嬌嫩的腿窩里,一摸,果真沒了那個木塞。“誰讓你拔出去的?”插了幾下花xue,伏城用濕濡的手指掐住她的小臉,黑眸逼視著她:“不準(zhǔn)拔,不可以拔,下次再這樣做,別怪徒弟灌得你大了肚子再一直用jiba堵住。”“伏城,你還有臉說這種話?”顫抖著唇,她驚于他的無恥,抬手去打那張俊臉時被他擋住,只聽對方低聲笑道:“師父,怎么老是用同一個招數(shù)?你就是這么對付自己男人的,嗯?”他眼中是明晃晃的得色。“呵。”姜覓冷笑一聲,迅速揚起另一只手賞了他一耳光,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掌,少年直接被打得背過臉去。并不是姜覓預(yù)料中的暴怒,下一刻,他轉(zhuǎn)過頭時,張口亮出了兩只獠牙,無奈開口:“是不是非得用這種方式,你才能像以前一樣對我好?”姜覓不語,看著他紅腫不堪的半邊臉,打人的那只手微微發(fā)顫。“你別生氣了,覓兒。”黑眸蓄滿了水光,伏城試圖用這招軟化她,像只委屈的小獸般爬上床朝她靠近,口中求道:“娘子,都是我的錯好不好,只要你安分待在這里,好好受孕,我什么都可以做?!?/br>伏城身上有股沐浴后的清新氣味,姜覓看著他,瞳孔瞬間的放大:“你殺了人?”“我……”親近她的動作僵滯住,伏城垂下長睫,點了點頭。她卻問道:“你將來會怎么對滄浪宗?”“一報還一報。”“伏城,千年前滄浪宗確實對不起你們,但……”她深深吐出一口氣,才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再怎么說,當(dāng)初也是我救你出月閣,帶你回滄浪宗。如此算來,滄浪宗也對你有恩?!?/br>拉住他的衣袖,姜覓絮絮說著:“是非對錯,難以分清,你們化妖族前段時間在修真界大開殺戒,大小宗門多數(shù)滅絕。夠了,已經(jīng)夠了,修真界再怎么欠你們,這些都足以還清了?!?/br>“那你呢?”他勾起她的下巴,微微一笑:“師父愿意永遠待在這里嗎?”松開手中的衣袖,姜覓下意識偏頭躲過他的觸碰,抿著紅唇。“說到底,你既不想我報仇,也不愿留在我身邊?!?/br>握住女子雙肩的力道重得快要捏碎了她的骨頭,伏城神色難過又憤怒,沉著嗓子:“世上哪有這么好的買賣?姜覓,世上可沒有這么好的買賣?!?/br>“那我呢?我又做錯了什么?”姜覓臉色微白,顫聲道:“我就活該碰上你,活該被你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伏城,我從未對不起你,沒有?!?/br>她一把楸住他的衣領(lǐng),骨節(jié)泛白,盯著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我真恨你,但更恨我自己,你害我現(xiàn)在一無所有,害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師兄,對不起宗門,可即使這樣我還是愛你?!?/br>她恨聲道:“我真下作,回想起和你在床上的那些事,我覺得自己是這三界最下作的女子?!?/br>伏城冷聲問:“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滄浪宗無辜?”姜覓心中的火焰漸漸熄滅,無力地松開手,這個問題她回答不出。找出一套衣袍給姜覓套上,他打橫抱起她,薄唇湊到她耳邊,不懷好意地開口:“我?guī)闳ヒ粋€好地方,看看你的好宗門,背地里都干了什么好事?!?/br>姜覓掙扎,“我自己可以走?!?/br>“你的腿可不是用來走路的?!?/br>對上她愕然的眸子,伏城低沉的心情愉悅了不少,在她的紅唇上輕輕地吻了又吻,眼神促狹:“是盤我腰上的?!?/br>姜覓被他鬧得臉色通紅,吶吶地不知如何回應(yīng)。又感到那只托住她屁股的手往上托了托,他望進她的眼底,唇角微勾,仍是不正經(jīng)的語氣:“也是擱徒弟肩上的?!?/br>叫她主人那道嬌俏的女聲響起時,姜覓轉(zhuǎn)過頭一看,覺得這黃衫姑娘的面貌有些熟悉。思索一番后,才想起原來是曾在行城的客棧門口見過的姑娘。“伏城,你要去哪里?”挽月伸手將他們攔住,姿態(tài)放得很低。“關(guān)你何事?”伏城如此回道,邁開長腿繞過她往前走。挽月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看了眼那個埋在他懷中的女子,語氣難過:“她是你的師父?”“不準(zhǔn)亂看?!?/br>將姜覓的腦袋按回自己的胸口,他轉(zhuǎn)過頭看向挽月時,卻是一副沒有表情的面孔,語氣輕松好似在談?wù)撎鞖猓?/br>“再跟過來,我殺了你。”扯住少年袖口的手指有些發(fā)顫,挽月感到有一股寒意從腳底竄升,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走遠。她一個眾星拱月被全族護在手心長大的姑娘,有才有貌,追求者眾多,卻總是在他這里碰釘子。她那里不好?他卻將她視為腳下的灰塵,如此的低賤和不值一提。憑什么?挽月滿心不甘。越不能得到,她就越想要得到。“哼。”挽月像個小孩般在原地跺了跺腳。出了蛇宮,在姜覓的一再要求下,她終于有了正常行走的機會,手卻還是被他牽著。她沒有問要去那里,因為伏城此時的面色不太好看。良久后,御劍飛行時,他從后面攬住她的腰肢,呼出的熱氣落在她的耳后,低聲開口:“那個女子有病,我會盡快處理的,你不會再見到她了?!?/br>脖子一縮,姜覓躲開他的親熱,“你想怎么做?”“敲打敲打她的父親?!狈堑托Γ坝胁【蛻?yīng)該關(guān)在家里,省的一天發(fā)瘋亂跑。”他又補充一句,“你不知我有多討厭她?!?/br>盯著腳下的劍,姜覓的眼神閃了一下,“青鳥的速度會快很多,為什么不喚?”“為了讓你同過去斷干凈,”一大片一大片的云霧撲面而來,從午后至晚暮,最后停在一座姜覓并不陌生的城池。姑蘇城,當(dāng)初他們相遇的地方。他們一路來到了城主府,因伏城那條蛇尾的震攝,很多人一開始就嚇破了膽。也有一些不怕死的沖上來,都被伏城一掌打了回去,他克制著不在她面前殺人,忍得滿目通紅。伏城帶著她一路橫行,肆無忌憚地走進了建于城主府地下的地宮。甫一踏入,就聞到一股令人窒息的yin靡氣味。她站在入口,石壁兩側(cè)插著許多燭臺,燭光時明時暗,照亮了下面一條長長的石階。姜覓抬眸望去,這條甬道幽幽暗暗,好似永遠望不見盡頭。但她聽到了男男女女難耐的喘息,欲求不滿的吟叫,從這條甬道的深處回響出來,縈繞在耳邊久久不散。“下去看看吧,師父?!狈菭恐?。“畢竟……”他故意頓了頓,看著那張浮出驚疑的小臉,笑了,“這可是你故人之子喪命的地方。”“sao貨,給老子夾緊點?!?/br>乍然響起一道粗狂沙嘎的男音,音量很高,將周圍所有的呻吟都壓下去,只聽他罵道:“敢打老子,今天就cao死你這賤貨,下賤東西!”然后,便是一道撕心裂肺的痛叫。轉(zhuǎn)過拐角后,燈光大盛,姜覓看清眼前的景象后,驚得后退了一步。鐵籠子,幾十個的大鐵籠子堆滿了地宮,除了最里邊的一個籠子外,其它鐵籠子都被黑布掩蓋著。而掀開了黑布的那個大籠子里,正有一個瘦小干癟的中年男子壓在一個更加瘦小的身子上瘋狂聳動。那小小身子顫抖的厲害,頭發(fā)也被后面的侵犯者抓著一下下拉扯,他被迫仰起頭,不斷發(fā)出凄厲的慘叫。那是一個貓妖少年,細胳膊細腿的,往最大的估計,年齡也不會超過十五歲。鮮血從貓妖少年的臀縫里一滴滴散落下來,聚成一灘血水,姜覓只看了一眼,便匆匆地側(cè)過臉。“很殘忍嗎?”伏城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抬袖擦去她額上的虛汗,聲音溫溫和和:“月閣調(diào)教化妖的手段可不只這一點,覓兒還要不要看?”“誰?”那瘦小的中年男子立馬抽出陽具,從籠子里爬出來,光著身子yin笑著向伏城靠近,道:“修真界都快完了,竟然還能捕捉到這么極品的貨色,過來,讓老子爽爽?!?/br>這陣子,化妖界的反撲殺得大小宗門十不存一,修真界人心惶惶。而月閣,也不敢再捕捉化妖,更不敢公開拍賣化妖。但對于之前捕捉的化妖們,放是舍不得放,殺又不愿意殺。每一只化妖調(diào)教成爐鼎,前期都要花大量的心血栽培,何況每一只化妖都能賣出不菲的價錢。經(jīng)月閣閣主和城主商議后,這批化妖還是暫時擱置在地宮里,等風(fēng)波過去,再偷偷地賣掉。這瘦小的中年男子是城主的一個遠房親戚,筑基期的修為,得了城主信任,被派遣在這里看守化妖。如此便有了凌辱jianyin的機會。燭光昏暗,瘦小男人正jianyin在興頭上,他本好男色,猶愛男子的后xue。如今看見伏城更是性欲大增,恨不得立馬將這美人摟在懷中好好爽爽。“別看,臟了眼睛。”捂住姜覓的眼眸,伏城抬手,在男子驚恐的眼神中掐住那截脖子,咔嚓一響,干脆利落地擰斷。尸身被飛甩出去,嘭地砸在壁面上。與此同時,姜覓看見那貓妖少年抓著鐵欄,眼睛直直盯著這邊,指了指離她最近的一個大鐵籠子。掀開黑布,鐵籠子立馬哐當(dāng)一下,隔著鐵欄,姜覓的裙擺被一只白皙小手死死扯住。那是個眼神迷離、一絲不掛的狐妖少女。“主人,主人給我……啊啊”一只手抓住姜覓的衣裙胡亂摩挲,一只手伸到腿心里用那根大大的假陽具抽插xiaoxue。狐妖少女嬌嬈地扭著身子,兩團嫩乳蹭著冰涼的欄桿,奶頭從欄桿的空隙里yin蕩的擠出來。“主人,求主人賞賜jiba和jingye……”那少女已是神志不清,分不清眼前的人是男是女。見姜覓愣愣的一動不動后,便背過身去,四肢跪地的高高撅起美臀,小手握住那根油光水滑的假陽具在xue內(nèi)抽進拉出。白嫩的屁股一搖一擺,她嬌吟著:“好爽,好爽……啊啊、主人快進籠子里,主人快來……”“阿城。”姜覓愣愣的,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手足無措。“看來這只已經(jīng)調(diào)教熟了。”蓋上那塊黑布,聽著周圍高高低低的嬌吟喘息,伏城有些燥熱,他埋在姜覓的頸窩里深深呼吸了好幾次,才道:“這是月閣調(diào)教性奴最常見的手段。最開始,將化妖捆綁著丟進籠子里,拿漏斗堵住他們的嘴,管子伸到喉嚨里,再封閉她們的嗅覺和聽覺,只能靠嘴呼吸,給她們吃的流食里會摻入大量催情的藥物?!?/br>“就這樣關(guān)上一段時間?!遍L指梳理著女子順滑的長發(fā),伏城吻了吻那張漸漸失了血色的小臉,慢慢道:“理智摧毀后,丟一些假陽具、緬鈴進去,蓋好黑布,讓這些化妖沉浸在性的世界里。而后收起玩具,三天之后,每日在固定的時間放不同的男人進去……”“不要說了?!彼龘u頭道,“我不想聽。”“好,徒弟不說了?!?/br>見姜覓小臉蒼白,伏城閉了口,松開她,大步朝那個化貓少年走去。……………………………………………………………………今天一更哦,瓜最近在家里四肢都躺退化了,特別沒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