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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的火氣一下子冒了起來,叉腰理直氣壯地看著楚景承,“是我推的,怎么樣!”“不怎么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男人淡漠道。話音一出,兩個女人都愣了。陸嘉依急得從地上坐了起來,“景承哥哥你不能這樣,老師說要你照顧我的……”“那是她用沈莫陽欠債的事情威脅我,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事鬧得人盡皆知,我也沒什么好瞞的了?!闭f這話時,楚景承緊盯著沈悅微的臉。沈悅微一下子愣了,回想起那晚陸嘉依硬纏著楚景承吃飯回家,而她還因為楚景承并未解釋什么而吃醋生氣,原來竟然是因為這樣?楚景承一早知道了沈莫陽欠債的事情,是為了瞞著她?陸嘉依的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下去。“原來你……”“訂婚宴已經(jīng)開始了,不過去嗎?”男人打斷了他的話,眉宇間淡漠的神情似乎還在因為那天墓園中的不愉快而生氣。沈悅微忽然覺得心中暖暖的,她主動牽起楚景承的手朝花園中央走,兩人皆把陸嘉依當(dāng)成了擺設(shè)。走了幾步,沈悅微肩頭的西裝突然滑落下來,有一雙大手飛快接住,然后又披在了她肩上。她動了動,抱怨說:“熱?!?/br>雖然是清晨,可仍然在夏季,溫度早已經(jīng)飆升到了二十多度左右,厚重的禮服裙本來就不太涼快,還要披上一件不透風(fēng)的西裝,沈悅微當(dāng)然不愿意。“穿上?!背俺胁幌矚g她裙子這樣大膽的設(shè)計,白皙光潔的背露在空氣里異常惹人注目,這些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欣賞。“我熱!”“熱就把裙子脫了?!?/br>男人作勢開始拉扯她的裙擺,嚇得沈悅微一下子捂緊胸口跳開了,滿眼防備地看著他。楚景承真的是幼稚到說什么就敢做什么的人,誰知道他會不會動手呢?“不脫就穿好。”男人直起腰看著她,眸子里總算有了幾分笑意,沈悅微不敢再抗議,認(rèn)命似的乖乖披好了西裝。在楊文濤和沈思芮交換完訂婚戒指后,訂婚宴進(jìn)行到了高潮,這時候沈莫陽也不知是不舒服還是怎樣,身子竟然晃晃悠悠地站不穩(wěn),被人攙扶著到了臺下休息,這個季節(jié)恐怕是中暑了。花園里同樣是艷陽高照的,于是沈悅微就讓人把他扶進(jìn)別墅休息。奇怪的是她印象里沈莫陽身體還算不錯,不論夏日酷暑還是數(shù)九寒冬都堅持著長跑等體育運(yùn)動,怎么今天站了一會就中暑呢?助理們七手八腳地把沈莫陽扶進(jìn)別墅休息,他自己倒是連連說不用。后來他借口上廁所的功夫,甩開助理悄悄上了二樓。美國那邊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要是不想蘇硯心出事,他必須盡快拿出五百萬還債。這幾天他無比后悔拒絕了楚密秋的幫助,為了那不值一文的尊嚴(yán),難道還要把自己的女人也搭進(jìn)去嗎?他當(dāng)然不愿意,于是思前想后,還是打起了沈悅微的主意。他想去翻翻沈悅微的錢包,把她的銀行卡甚至支票本全都偷走,反正那是楚家的錢,楚密秋一早說過要給他五百萬。沈莫陽像是饑渴的豹子一樣撲到房間里尋找沈悅微的背包,從里面翻翻找找,錢包倒是沒看見,不過他看見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簽名是一個叫越霖的男人。在花園里站了一會,肩上披著像棉被一樣厚的西裝,沈悅微被熱得滿頭大汗,她回身乞求楚景承:“我還是覺得熱,讓我回去換件裙子吧?”男人拿起她攥在手里的紙巾替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確實有些心疼了,于是點點頭答應(yīng)了她,“去換吧,我等你?!?/br>沈悅微以為楚景承的說的“等”,是在花園里等她,沒想到楚景承一路跟著她上了樓,要在房門口等她。沈悅微哭笑不得地?fù)u了搖頭,第無數(shù)次被這個男人的幼稚擊敗了。擰開房門之后,出現(xiàn)了一張令她意想不到的臉。“爸?您怎么在這?”沈莫陽一抬手,把從她包里翻出的借據(jù)扔到地上,冷聲質(zhì)問,“這是怎么回事?”而真正的原因是沈莫陽揣好支票來不及逃走,沈悅微和楚景承就上來了,于是情急之下,他決定在這張借據(jù)上做文章,挑起楚景承和沈悅微的矛盾,弱化自己的存在。沈悅微看著腳下的文件夾心頭一顫,還沒來得及解釋,沈莫陽的訓(xùn)斥劈頭蓋臉砸了下來,“你向一個叫越霖的男人借高利貸?我告訴過你,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我沈莫陽就算再怎么落魄不堪,也不會把我的女兒逼上絕路去干這種事情,你知不知道拿了這錢意味著什么?”那份借據(jù)和支票,沈悅微打算原封不動退給越霖的。她想了一個晚上,與其這樣舍近求遠(yuǎn),倒不如老老實實對楚景承張口。反正她欠他的永遠(yuǎn)也數(shù)不清,也不在乎多這五百萬,如果還不完,就用一輩子慢慢還。“不是這樣的,那不是高利貸,爸你聽我解釋!”就在這時候,楚景承緩緩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蹲下去撿起了那份借據(jù),“你和越霖借錢?”沈悅微一下子面如灰土,拼命搖頭想要解釋,但看著楚景承愈發(fā)陰沉的臉色,她知道事情又要變得麻煩了。沈莫陽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似的,在一旁添油加醋,“我連你公公的錢都沒要,怎么可能逼你去借高利貸呢?如果不是高利貸,你和那個越霖又是什么關(guān)系,你和他非親非故,他憑什么借你五百萬?”憑什么?萬一憑的是兩人真心相愛,越霖為她付出,心甘情愿呢?楚景承被腦海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嚇到了,一下子攥緊了那份借據(jù)。“爸,能不能麻煩您先出去?”沈莫陽等的就是這句話,當(dāng)即嘴角勾起一抹暗笑,揣著支票離開了房間。門關(guān)上之后,沈悅微深吸一口氣和他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越霖確實和我談過,有條件地要借給我這五百萬,但我已經(jīng)想拒絕他了。”“是你先去找他嗎?”男人冷聲開口。這段婚姻束縛了她的自由嗎?沈悅微想了想,那天確實是她先說漏嘴透露給陳沐恩,然后她主動上門,又透露給了越霖,“可是這么說,但是……”這就夠了,這個答案足夠讓楚景承傷心失望了。她百般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幫忙,卻一轉(zhuǎn)頭就去找別的男人訴苦,甚至收下他的支票。沈悅微究竟有多少事還瞞著自己?在她心里,究竟把他這個人當(dāng)成什么?“你愛的是越霖嗎?”男人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沈悅微一下子愣住了,她眨了眨眼,不知道楚景承怎么得出這樣荒唐結(jié)論的,“你在說什么?”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