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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滴落著晶瑩雨水的傘邊緩緩抬起,露出少女明凈絕艷的容顏。時過境遷,安若光依然無法忘記那日紅傘下的驚鴻一瞥。紀南泠是出來和游夏戀一起去逛街的,奈何半路車子拋了錨,她只好改乘地鐵。走到約定地點前的十字路口時,恰好看到安若光做出如此危險的舉動,第一反應就是沖上前去。見少年眼神中滿含著無助和絕望……與死氣,臉上盡是淤青和正在冒血的傷口,她不由得皺了皺眉。紀南泠記得安家的爺爺之前去世了,因為葬禮她也有出席。不確定是不是因為這件事,一無所知的她,還真幫不上什么忙……至少,讓他處理一下傷口吧。可是她也不能把好友丟在那里太久,只能麻煩一下紀家的家庭醫(yī)生了。將傘的手柄塞到安若光的手中,確保他拿穩(wěn)了之后,紀南泠戴起衛(wèi)衣的帽子,走到一旁,邊在手機上按來按去,邊用眼角的余光留意有沒有計程車路過。雨天時,駛過的出租車總是載著人的。不過她今天運氣不錯,很快就有一座空車停在了面前。安若光像個被拔掉電源無法運作的機器人,僵硬地被矮他不少的紀南泠拉過去塞進車里。她對司機報出黎醫(yī)生家的地址,預先付好了費用,還叮囑一定要把安若光送到。之后如何處理傷患,就是醫(yī)者的工作了。“……”看安若光還是滿臉木然,紀南泠想了想,將淡藍色的手帕和紅傘一起放入少年冰冷的手心里。“記得還給我?!彼谒等坏哪抗庀玛P上車門,目送綠色的車輛在雨幕中隱去。姑且還是這么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起到作用。畢竟他的眼里,半點生氣都沒有。要是碰上什么不懷好意的家伙,照他這自暴自棄的樣子鐵定會吃苦頭。啊,不好,游夏戀還在等她。那個女的,他好像見過。和會留心他人的紀南泠不同,除了那些和他一起斗毆的兄弟外,安若光基本不會去記誰,所以只是有些模糊的印象,根本對不上號。在溫暖的空間中,知覺慢慢蘇醒,思維也開始運轉(zhuǎn),安若光緩緩地將手中的紅傘攥緊。他想知道,將自己從崩潰邊緣拉回來的人是誰。兩年前的這時,安若光撫著紗布,知道了紀南泠的名字。兩年后的現(xiàn)在,安若光坐在桌前,對面的人卻是紀西嬈。之后,安若光將頭發(fā)染回了黑色,以此為契機重新振作起來。對紀南泠則是,理所當然的開始留意,自然而然的被吸引,以及慘痛失敗的告白。雖然每次都被不留余地地拒絕,他卻一直沒有放棄。在感情方面她從來都干脆得可怕,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絕不給人任何遐想的空間。所以他守在她身邊,看著一個個情敵鎩羽而歸非常愉快,堅信自己能守得云開見月明。可是今天安若光動搖了。不僅是因為,紀南泠在那個男人面前露出那樣開懷的笑容。還有個緣由是,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了解她,現(xiàn)實卻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他們之間的距離從來沒有縮短,意識到這件事的安若光怎能不沮喪。因為曾聽紀南泠提起過這家店不錯,他今天特地預約好,打算和她一起用餐,哪知會變成這樣。要問紀西嬈嗎?不,還是算了。她也可能不知道。畢竟那個男人之前他從未見過,更何況紀西嬈。而且安若光也害怕聽到他們的確是情侶這種事。“若光,你喜歡南泠多久了?”哪知道紀西嬈先主動開了口。“快兩年了?!卑踩艄馔矍暗牟耍瑳]有一絲食欲。“這么長時間都沒有追到手?!彼鹕?,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將門反鎖上?!罢媸鞘∧亍!?/br>“的確?!彼麩o可辯駁。“不過呢,我倒是覺得南泠有眼無珠?!?/br>紀西嬈坐到安若光旁邊,見他下意識地后退了些保持距離的樣子,心中暗笑。“如果是我的話,早就愛上你了……”他一怔,卻被她抓住了時機,攀到了他的身上,私處抵著胯部,藕臂攬住脖子。“你在做什么!”感覺到有兩座峰巒壓在那兒來回摩擦,安若光漲紅了臉想推開跨坐在他身上的人,結(jié)果手一旦碰上她身體任意一個部位,少女就發(fā)出曖昧的呻吟,讓他手腳都不知道要往哪放。“吶,既然南泠不會接受你?!奔o西嬈用柔若無骨的軀體撩撥著久曠的安若光?!澳阌趾伪貫榱怂厣砣缬??”“……”安若光被戳到了痛處,一時無言。他從前也是開過葷的,但在確定自己喜歡上紀南泠后就一直沒有碰過任何女人,受不了的時候,只會想著心愛的她自慰。“多久沒做過了?”雖然安若光仍然在想辦法把她掰開,可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和鼓起的灼熱都在告訴紀西嬈他相當有感覺?!熬筒幌脒M到又緊又濕的xiaoxue里嗎?”“不行……我喜歡的是南泠,而且你是夜放的女朋友,我不能這么做?!北情g都是誘人的幽香,安若光拼命地壓抑住性沖動,用力將紀西嬈推開。紀西嬈順勢往后倒下,眼看著頭就要狠狠地撞上桌面,安若光情急之下又一把摟住她的腰,止住她仰倒的趨勢。“夜放說過,他希望我體驗和不同人上床的快樂?!奔词顾凰查g又將手放開,也不妨礙她得寸進尺地再度纏上他的肩,用寫滿渴望的眼神直勾勾地望過去。短短的幾個月過去,紀西嬈已經(jīng)從當初那個羞澀拘謹?shù)纳倥兂闪巳缃襁@個柔媚入骨的妖精。她看上去依然是清純又纖弱的美麗瓷娃娃,可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征服人心,讓男人神魂顛倒,趨之若鶩。“所以,能不能告訴我,你的roubang是什么味道呢?”安若光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許多瞬間,最終定格在紀南泠笑著和那陌生男子相擁的畫面上。他眼神忽地一變,迅猛將紀西嬈壓在寬敞的座椅上。“滿足你,yin蕩的賤貨。”學園紀事12☆椅子長寬都很合適,軟度也恰好,紀西嬈躺在上面,眼中帶著笑意看安若光沉著臉靠近。嘴唇被他含住了,照這個熟練程度看來,雖然他很久沒紓解過欲望,但一點都不生疏呢。也許是因為已經(jīng)在腦中演練過無數(shù)次,怎么給他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