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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兩人手牽著手往臺下一鞠躬。臺下一瞬寂靜,而后如雷的掌聲便似潮水般翻涌而來。或許是這一支舞帶來的震撼太過強(qiáng)烈,表演的兩人早已下臺了,觀眾席卻久久不能寂靜。甚至學(xué)校里的領(lǐng)導(dǎo)還問起他們,以為他們真的在談戀愛。班里有幾個坐在旁邊的小姑娘嘰嘰喳喳地議論著,一個說:“哇,陳瀅和徐然學(xué)長也太般配了吧?他們怎么會這么默契?感覺他們真的像在談戀愛一樣?!?/br>另一個女孩興奮的截過她的話頭,“我以前和陳瀅在一個學(xué)校,我聽說陳瀅和徐然學(xué)長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徐然和陳瀅的爸爸學(xué)鋼琴,經(jīng)常去她家,總是陪她跳舞,他們的默契是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br>又一個女孩兒疑惑的問,“哎,陳瀅爸爸什么來頭?。课衣犝f徐然鋼琴彈得超級好?!?/br>之前那個女孩兒又得意的揚了揚頭,“之前初中的時候,有一回陳瀅過生日,她爸爸mama過來接她,我這才知道,原來她爸爸mama就是非常著名的鋼琴家陳老師和舞蹈家尹老師?!?/br>問的女孩兒羨慕的張了張嘴:“原來她家的藝術(shù)底蘊這么豐厚??!怪不得她那么有氣質(zhì),從小就在濃厚的藝術(shù)氛圍熏陶下長大,優(yōu)雅與從容已經(jīng)刻進(jìn)了她的骨子里了?!?/br>幾個女孩兒附和道,“是啊,她超級有氣質(zhì)的……”秦選聽著來自四面八方的議論聲,眼神幽暗,不知看向何處。一下臺,溫言舒就打算去化妝室卸了妝容換換衣服,奈何剛一走到光亮的地方,班主任就將她攔了下來。徐然見狀便和她擺了擺手,先去卸了妝。班主任應(yīng)該是許多年沒有像今天這樣勝券在握的感覺了,他興奮地攔著她表揚個不停。等到他說夠了要走了,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20分鐘了。溫言舒有些無奈地走回了化妝間,她本意是想卸了妝的,舞臺妝為了凸顯舞者的五官輪廓,所以畫的十分厚重。畢竟觀眾席離得比較遠(yuǎn),不化妝的話連舞者的輪廓都未必能看的清晰。化妝間里沒有人,應(yīng)該是都去前面看表演了。不過她也不在意,有舞臺經(jīng)驗的人大多都是會兩手化妝和卸妝的本事的,她自然也不例外。她剛剛坐下準(zhǔn)備卸妝,放在桌旁的手機(jī)便滴滴響了起來。她歪頭一看,是秦選的。——你出來下,我在門口等你。這個時候……待會兒表演結(jié)束還要評選頒獎,他有什么事情嗎?溫言舒雖然疑惑,但還是聽話的站起了身朝門口走去。剛出化妝間,她便碰上了匆匆趕來的何貞,女孩兒看到她便是眼睛一亮,“瀅瀅,你跳的超級棒,我剛剛在下面看了,目前你是評分最高的,你很有可能是這次匯演的第一名??!”溫言舒聞言也笑了起來,“是嗎?我剛剛發(fā)揮的不錯?!?/br>何貞直點頭,又想起了什么,問:“哎,匯演快要結(jié)束了,待會兒你或許要上臺領(lǐng)獎,你這是要去哪兒?。俊?/br>她看了手機(jī)一眼,“秦選找我有事,我出去看一下,手機(jī)我?guī)е?,有什么事你打我電話啊!?/br>何貞張了張嘴有些猶豫,但最終沒說出口,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她。——————————————遲來的一更~希望小可愛們給我投珠留言啊~校園暗戀(三十八)<【快穿】炮灰要逆襲(H)(清風(fēng)拂夏)7484211校園暗戀(三十八)<【快穿】炮灰要逆襲(H)(清風(fēng)拂夏)校園暗戀(三十八)禮堂外沒有路燈,此時夜色又濃,但溫言舒還是一眼就找到了秦選的身影。他整個人隱在黑暗中,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從禮堂內(nèi)折射出的一束燈光撒在了他的臉上,讓他的表情顯得有些斑駁不清。她剛剛走出門口,還沒出聲,秦選便似察覺到了,一個轉(zhuǎn)頭目光定定的看向了她。他的表情有些發(fā)沉,溫言舒的腳步頓了頓,有些遲疑,但還是堅定地走向了他,問道:“你怎么啦?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秦選沒說話,拉著她的手帶著她往前走。溫言舒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順從地跟著他的腳步。走在路上,溫言舒仔細(xì)的想了想。平時他看見她的時候總是笑容滿面的,今天卻是臉色陰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他這是怎么了?今天與以往的許多天一樣啊,但他為什么會不高興呢?腦中靈光一閃,她想起了之前和徐然合作跳舞的事情。雙人舞嘛,貼身的動作很多,愛情舞曲動作曖昧纏綿是自然的,摸個腿,摟個小腰是很正常的事情。反正,于他們而言只是合作,不帶有感情色彩。但是,秦選會否因此吃醋呢?想到這里,她抬頭看他,聲音里帶著一分笑意,“唉,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聽得此言,秦選停下來腳步回頭看她,秀氣的眉毛往上挑了挑,臉上露出一絲罕見的邪魅笑容來,“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會吃干醋的男人嗎?”溫言舒仔細(xì)的看了他兩眼,見他雖然臉色陰沉,但表情很是平靜,倒不像是吃醋的樣子?;蛟S他是真的有什么別的事情,她心頭松了松,笑容越發(fā)燦爛的起來,“那你怎么了嘛?”秦選從鼻子里發(fā)出一個沉悶的笑音,卻沒說話,悶著頭拉著她往前走。光線越來越暗,周圍的路也越來越偏僻,但秦選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溫言舒只感覺走了仿佛有一個世紀(jì)那樣久,才到達(dá)了目的地。原來是她一直練舞的舊藝術(shù)樓。這會兒正是學(xué)校熱鬧的時候,人群全部集中在大禮堂那邊了,一路上根本沒幾個人,這里又特別偏僻,一個人影都看不見。秦選拉著她一直進(jìn)了她平時練舞的那間舞蹈房,開了燈將門反鎖了起來。他這一系列的舉動突兀而又奇怪,溫言舒看著心里便升起的不好的預(yù)感。她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兩步,語氣小心地問,“你到底怎么了?”秦選沒說話,臉色沉沉的向她走來。他從背后將她抱住,下巴擱在她的肩窩里,兩人臉貼著臉。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跍匮允娴哪橆a上,有些微癢意,半響,他悶悶的聲音才傳了過來。“你今天真漂亮?!?/br>溫言舒的睫毛顫了顫,心里抑不住的歡喜,但她還是強(qiáng)忍住了,繃著一張嚴(yán)肅的臉,狀似不悅的問:“難道我只有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