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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著幾分激蕩,他說:“阿顏,你的下面腫了,我拿熱毛巾敷它?!?/br> 這還是她在叢林里見到的那個滿眼警惕,后又見色起意的成熟男人嗎?整個一山野癡漢。 徐斯顏睜開眼,動不了,也懶得動,雙腿被折騰的都不是她自己的了。盯著他饜足后的清俊眉眼,發(fā)現(xiàn)他真是耐看。 輕咳一聲,斂住心神,她很快問道:“你還沒告訴我,那棵樹為什么那么特別?” 屋內燈光明亮,陳昭寒撓了撓她干凈的下巴,“身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快說?!?/br> 他只當她是好奇,在她臉上親了口,“等著。” 男人拿著毛巾下床,光腳去了堂屋,手伸進浴桶里甩了甩,撈上來擰干,擦干凈身上的水漬。剛才光顧著給她擦身子,都忘了自己身上還濕著。 再回到床上,他抖開被子,將女人摟緊懷里,下巴抵著她的額頭,低聲說道:“從十歲起,我就知道那個地方……” “……后來,那只守洞的狼被山里的獵戶殺死了,我就替它守著,至于那棵樹,它一直是那樣,春天不會開花,秋天不會落葉,永遠停在最美的那一刻。 “有一天,雨太大,我沒能下山,便摸到那個洞里去躲雨,發(fā)現(xiàn)那棵樹的葉子到了晚上會變成紫色,凌晨一過它們就會全部落下來變成金色,等天亮之后,樹上就會長出新的葉子,金燦燦的,跟前一天一模一樣?!?/br> 18.清還是艷(微H) 一棵樹身上竟然會發(fā)生這么奇特的事,徐斯顏攥緊手里的被子,身上感到一陣熱一陣冷,她方才夢到的樹可是一棵普通樹,頂多葉子漂亮了點。 她問:“怎么會這樣?” 陳昭寒握住她的手,低聲說:“這也不奇怪,這片深山本就存在很多靈異之事,有一棵自帶靈識的樹,這很正常?!?/br> “自帶靈識?”她不解。 “嗯,也許它生來就是棵靈樹,有它自己的靈識,”他把她攥緊的手指一根根掰開,與他的扣在一起,“還有種可能,就是人死后,不甘離去的靈魂注進樹里,給樹賦予人的靈識?!?/br> 人的靈識…… 先是她那個夢,再是別人說的關于她出生的傳言,加上凈庵堂寺外齊根斷掉的三棵桃樹。主持說,那是天意,也是緣分。 現(xiàn)在又來棵靈樹。 什么樣的天意和緣分讓她非要到這個男人身邊來…… 困擾她多年的謎團究竟是什么?為什么韓家的眾多長老說她命中帶克,不適合做教父的女人。 “阿顏,”她想的太投入,忘了身后還有個男人。 徐斯顏看了眼頭頂?shù)牡鯚簦洁炝司錈籼亮?,轉過臉埋進枕頭里。 陳昭寒以為她被自己說的事嚇著了,手上一動,將人翻過來直接吻上去,手在她背上稍作安撫。 她輕微掙扎,不太配合,男人翻身壓上去,板正她的臉,眸中神色幽深,壓低嗓音喚她,“阿顏?” 徐斯顏不去看他,纖長的眼尾半垂,余光里滿是他不可忽視的強健rou體,以后跟這樣一個男人朝夕相處,只怕是個女人都很難不動心吧。 她的手抓在他胳膊上,指尖細細刮劃著,軟聲說道:“我好累,還困?!?/br> 男人見她這樣,喉結滾了滾,無聲地笑了,聲音低低沉沉的,“你都睡了一路了,剛才也是自己醒的?!闭f著就要壓下來重新吻上去。 她看著清嫵,骨子里卻比誰都妖艷,他還沒要夠,或者根本就要不夠。 徐斯顏一急,手抵在他胸口不準他壓下來,抿著唇略表不滿,“那又怎樣,我還不能再睡一覺嘛?!?/br> “好,你睡?!?/br> 她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愣神的片刻,男人已經鉆進被子里,濕熱guntang的唇落到她胸口,很快從她腰上一路吮下去,肌膚寸寸失守,那炙熱的唇舌近乎猛浪的吻著她,兩只手也順帶著摸下去固住了她的大腿。 徐斯顏臉上緩了很久才褪下去的紅潮很快染上一層緋色,“陳昭寒……” 她的手沒力氣去抓他了,只抓到了一把薄薄的被子,十指纖纖,下一秒深陷進被子里。 察覺到他在做什么,壓在嗓子里的呻吟突然受驚,她忽然想起他剛才用擦過她下面的毛巾擦了臉。 “陳昭寒,你起來,你不能這樣……”她用腳尖踢他。 身上的薄被一下子被掀開,陳昭寒再次吻回她的臉,唇舌帶著她的味道,暗啞隱忍的嗓音幾乎快被他的呼吸淹沒,“你流水了。” 作者:寶寶們,雁過留痕,訂閱的盡量留個腳印,讓我看到好不好,嗚嗚嗚…… 聽說,今天還要加更 19.她是誰(H) 身上一下子變得guntang起來,徐斯顏覺得臉上要炸開了,羞惱的瞪了他半晌,也說不出同樣的話去堵他的嘴。 生理上的反應很快取代了那些亂糟糟的思緒,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逸面孔,她心跳的很快,腦袋里根本沒有空白再去想別的。 初嘗情事的男女,再次干柴烈火的貼在一起,很難把持得住。 她是個不禁撩的,這個男人骨子里太剛了,陷進情色中的樣子,對女人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一個聲音,一個動作都令她身體戰(zhàn)栗,腿心濕軟。更何況他還是個有表有里,真槍實彈的男人。 她甘愿臣服于他身下,很享受他帶給她的銷魂快感。 她不介意做他床上的靈魂伴侶。 唇齒交纏,他喉嚨里伴隨著吞咽的低喃,令她倍感煎熬。 她空虛著,難耐著,本能的環(huán)上他的脖子,想要更多。她學著他,在他的臉上胡亂的親著。 他的手在她濕潤的腿心流連忘返,似在摸清她身上的每一塊紋理。 女人悶在鼻子里的低低呻吟,像是在求歡,軟軟的縈繞在屋子里,勾的人心癢癢。 “阿顏……” 干熱粗糙的指腹被她打濕了,感覺到她的急切,陳昭寒咬著她的耳垂,低喚了一聲便進去了,她那樣濕,那樣潤,根本不需要別的擴充,看著鮮嫩滋蕊的xiaoxue,竟能一口吞下他的粗硬。 窄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