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還特意穿超短的裙子。

“我看一個選手做什么？”譚柘說的理所當(dāng)然，“難道言言不是故意給我看的么？”

“……”寧言往后退開一步，半晌說不出話來。

“很好看。”

譚柘俯下身，在她耳邊吐字道：“我很喜歡看。但是，不許給別人看，我會生氣?！?/br>
“我……我去買安全褲！”

要了命了。

生氣又吃醋的話幾乎將寧言的魂勾走，寧言捂住裙子轉(zhuǎn)身跑開。

她再回來，手里卻多了兩樣?xùn)|西。

她買了一對小人模樣的軟糖，一男一女，一顆愛心從中間分開。

“給你?！睂幯缘椭^，小手微顫，幾粒糖霜掉下，“我聽jiejie說，你之前沒有過女朋友。所以這是第一次收到這種……”

情人之間的糖果吧？

寧言貪心地想，自己還想給譚柘留下很多第一次。她肯定不是第一個暗戀他的，也不是第一個說喜歡他的。

但絕對是第一個送他這種糖果的。她好壞啊，明明不可以，但還是想讓他記住。

譚柘低低地笑了一聲，修長骨感的手指接過糖果，不般配極了。

“我真是第一次，收到這種五塊錢一對的糖果?！弊T柘舔了一口，是廉價的糖精味，甜得發(fā)膩。

“我沒什么零花錢。我總不能拿你給的錢，買禮物送給你。”

畢竟是未來姐夫啊。連jiejie都只能仰望心悅的男人。

自己好蠢哦。

寧言很失落，藏不住委屈，“抱歉，你之前送我的戒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禮。要不你收回去吧？”

“不用。”

譚柘拿起軟糖舔了一口，“如果一定要回禮的話，‘我是第一個給送你戒指的人’，就足夠了?！?/br>
可……以后呢？

他肯定也會給jiejie送戒指。自己卻越陷越深，可能再也不會收別人送的戒指了。

寧言不敢問，因為她發(fā)現(xiàn)譚柘真的在吃糖。

她也舔了舔自己手里的另一半，嗚，又甜又膩，會蛀牙的。

可譚柘沒有嫌棄。

“不膩嗎？”

“嗯？挺甜的?！弊T柘答非所問。他悄悄看低著頭的小姑娘，不自覺放緩了步調(diào)，趁著沉沉暮色，無人可見的朦朧間，與她一齊走過幽幽長廊。

晚風(fēng)徐徐。初春的花香很淡。

廉價糖果膩得燥人。

譚柘默默伸手，將寧言發(fā)涼的右手包入掌心。

不過沒關(guān)系，最寶貝的小姑娘是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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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當(dāng)眾表白懲罰

茶會的人已經(jīng)到齊了。寧言本就內(nèi)向，又不是嘉大的學(xué)生，完全不敢主動開口。

幾輪詩詞接龍已過，桌上點心去了一半，社長說要玩真心話大冒險。

一直沉默的譚柘點點頭，沒有拒絕。

“那老師你可不能耍賴！一直坐那不說話可不行！”社長說著活躍氣氛的話，故作苦惱，“最后那局是誰第一個出局？懲罰！”

寧言怯怯地舉起手。

她實在太害羞了，最后一輪又在偷偷看譚柘，裁判默認她答不上判她出局。她還竊喜自己可以安心偷看譚柘，哪想到還有懲罰，委屈。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社長拿出兩沓卡片，見寧言年紀又小又乖，悄悄調(diào)換了順序，“學(xué)妹可以嘗試大冒險，不會太掉節(jié)cao的?！?/br>
寧言伸出的手頓住。

她好像聽jiejie說過，曾經(jīng)玩這種游戲要如實回答和人幾個人睡過，上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時候。

她可不要！

“我選大冒險?！睂幯燥w速抽出一張，翻開一看，臉色羞紅。

“擁抱在場某人并猜出正確身高?！鄙玳L替寧言大聲念完，遞給她轉(zhuǎn)盤，“學(xué)妹抽吧！那么多漂亮的學(xué)姐學(xué)妹隨你選！”

寧言仔細一看，在場只有一對情侶，剩下的三個男生都坐在一起。

她不可能那么背。

伸手一轉(zhuǎn)，指針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停下時寧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哇哦！”

同學(xué)們發(fā)出驚訝的呼聲，只見指針正對著譚柘。

譚柘為人清冷，往那一坐，疏離孤傲的氣場便在那兒，沒人敢貼近。這下寧言想耍賴指譚柘左右的人都不行。

“譚老師?！鄙玳L咂舌，他哪想到真會轉(zhuǎn)到譚柘？

“沒事。我玩得起。”

譚柘站起，身材頎長俊朗。他襯衫的扣子系的一絲不茍，撲面而來的壓力感。

“我，我不抱了。我目測一個吧。”

寧言緊張得直搖頭，面色幾乎發(fā)白，“我猜……”

“猜錯的話可是有懲罰的?！弊T柘一臉認真玩游戲的正經(jīng)模樣，為她貼心考慮，提醒說：“卡片后的懲罰是什么？”

“當(dāng)眾唱一首情歌?！?/br>
寧言心如死灰，讓她當(dāng)眾唱情歌？還不如要她的命。

“猜不猜？”譚柘微微張開雙臂，“膽子大一些，外向一些，你可以做的很好?！?/br>
“譚老師說得對！不要太害羞！你可以做到的！”有人開始鼓勵寧言，大家一邊鼓掌一邊喊加油，寧言低著頭走過去，極快地輕抱了一下譚柘。

他聽見譚柘一聲極輕的笑。以及他加速的心跳。

好像寶貝撞進他懷里似的。

“我猜……”

寧言迷迷糊糊地說：“186？”

“那么厲害？”社長露出驚訝的表情，走過去和譚柘比了比身高，果然相差無幾，“我也是186，譚老師，學(xué)妹是不是猜對了？”

譚柘點頭：“絲毫不差。小姑娘很厲害?！?/br>
寧言在大家的鼓掌慶賀聲中坐回椅子，什么都聽不見了。

她的抽獎卡就是186，是她的幸運數(shù)字。

也是譚柘的身高。這是……巧合？

一顆心砰砰亂跳，社長忽然說：“被猜中的人是有懲罰的，譚老師給大家唱情歌？”

譚柘充分利用自己作為老師的特權(quán)，“我五音不全，就不獻丑污染大家的耳朵了。待會結(jié)束后我請大家喝奶茶好不好？”

哪想茶會結(jié)束還有奶茶喝。大家又玩了一個小時，寧言好運地又被抽中一次。

這次她選了真心話。

“最喜歡男/女朋友什么時候的樣子？為什么？”

還好是個正常問題，要是什么掉節(jié)cao的話題，社長都覺得在欺負這個乖乖的小姑娘。

寧言身邊的女生說：“這不是欺負單身狗嗎？萬一沒脫單怎么辦？”

“喜歡的人也可以啊。”

寧言急忙搖頭：“我，我沒有，可以換個問題嗎？”

“那得接受懲罰！”

只見社長眼疾手快，抽出一張牌：“向在場某位異性深情表白，對視十秒?！?/br>
寧言不敢選，畢竟還有一對情侶呢。

社長說沒事我來，他伸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