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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明明沒有摔下來的。怎么好好的還摔了。雖然知道那傷早就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但還是忍不住心疼?!皼]摔疼吧?”麟淵搖搖頭,“沒事的,根本不疼的?!?/br>我見他的眼里閃過一絲痛楚知道他是想到了當日的情景。于是只得輕聲道:“莫要難過了,我不是回來了么?”“就是知道這是別人設(shè)的局,我也要恨死自己了。沒事賜你什么酒呢?我那日同皇后喝完交杯酒,心里就是一跳,忽然胸口灼燒著疼痛起來,整宿都沒有睡好,我當時以為這就是背叛你的代價,卻沒想到是那雌蠱的共鳴的緣故?!彼⒕蔚囊恍?,“我若是能及時知道……”“即使知道也來不及了。”我笑,“他早就知道了,一個勁的灌我的酒。”麟淵怔怔的,忽然低聲道,“我……我知道我有些小心眼了,他莫不是……莫不是因為……”我點頭。“他為了讓我永遠記住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我驚覺自己的語氣冰冷麻木的嚇人,臉上更是沒有表情的冷凝。“那你……”我慘然一笑?!霸谀欠N情況下,沒有人能忘得掉?!?/br>麟淵在我懷里重重的顫了一下。緊緊的合了合眼,轉(zhuǎn)而笑道:“咱們不談這些,我這次勞軍,命匠人做了個東西?!?/br>“什么?”我順著他的意思,反問道。他靦腆的笑了下,笨拙的從枕下摸出了一把銀色的哨子,不甚靈便的手指纏繞住短小的鏈子,他費了好半天勁才把哨子銜進口里。然后用力吹了幾聲,奇異的那哨子并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但是屋內(nèi)立刻多出了一個氣息。我認出,那是醫(yī)者的氣息。“把套腿拿過來?!?/br>“是?!贬t(yī)者在陰影中低低的應(yīng)聲,轉(zhuǎn)瞬間氣息立刻消失不見了。我嘆,“你這哨子也算是神奇,并沒有聲音,卻能召喚暗衛(wèi)?!?/br>麟淵點頭,“我的套腿也是這個匠人做的。他的奇思妙想算是黎國第一了。”說來我倒是有些好奇了。“究竟什么東西,竟然讓你這么稱贊?!?/br>麟淵笑了下,還未開口。陰影中的氣息又出現(xiàn)了,這次是小德子的聲音?!氨菹拢臇|西。”“小德子,給我吧?!蔽倚?。只見小德子一驚,滿眼驚喜,立刻把手中的東西交給了我,退了下去。我接過手,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真不是一般的沉。但是一眼看過去,我便明白麟淵為什么欣喜了。這簡直就是為麟淵專門發(fā)明的……麟淵笑道:“要我試試么?”我看著他,看看手里精鐵鑄成的東西,有些遲疑?!澳愕耐裙沁€沒有長好,莫要傷了筋骨?!?/br>麟淵搖搖我的手,鳳眸里滿是失落?!斑溃靠墒?,只是試一下沒關(guān)系的?!?/br>“真的沒事?”他急忙點頭,看他這個樣子,我不禁失笑。難得他如此的小孩子心性,我忍不住寵溺縱容他一回?!胺龊?,我?guī)湍愦┥稀!?/br>這個套腿是有幾根精制的鐵條所做成的條形器具,好像網(wǎng)子一樣,卻比較粗厚,而且網(wǎng)眼有一個拳頭大小。腰腹部一共有六根龍骨支撐腰部的結(jié)構(gòu),前胸后背各一根腰部前后兩側(cè)各一根,然后橫著的鐵條三根圍城圓柱狀。腿部的龍骨是一條腿四根沿著麟淵的腿型做成了上粗下細的樣子,分別在大腿根部,大腿中部,膝蓋,小腿中部和腳腕處用鐵條圍成了圓柱體。上下兩部分是連在一體的一個整體。遠遠的看去就像一個人站立著的下半身。此外還為了方便麟淵穿脫,設(shè)計成了可以開合的兩個部分。合上的時候由鐵網(wǎng)外圍的小鎖鎖住,外面并用寬約兩掌的厚實皮料分別在腰腹和大腿小腿處做了護圍,皮料的兩邊分別有一排鐵扣,扣緊后便不會松脫。(汗,描述了半天,卻越來越像SM用具)而且兩腿間有精巧的齒輪樣的器具在其間,一抽一拉,竟是可以上弦的樣子。“扶我躺下?!?/br>我?guī)椭耆稍诖矁?nèi)側(cè),然后把那套腿打開,抱起他把他挪到那套腿旁邊,先是左腿然后右腿,慢慢將他的兩條腿搬到套腿中去,然后在拖起他虛軟的臀部慢慢躺進那器具中去。“有沒有不合適?有沒有不舒服?”他麟淵搖搖頭,仔細調(diào)整了一下,笑道:“沒事了。你鎖上吧?!?/br>于是我慢慢把套腿和上,將旁邊的小鎖一一鎖上。最后又把皮扣的兩排扣子扣緊。然后把他雙腿慢慢挪到床邊。他神色不變,猛的一抬上半身,勾住我的脖子,用力一撐便站了起來。麟淵極慢極慢地扶著我的肩膀,移動左腿,在套腿在他的力量和發(fā)條的雙重作用下,緩緩?fù)耙苿恿艘恍?,算是邁出一步。我看著他的樣子心中激蕩不已,他沉靜的笑笑,然后,是右腿,又挪動了一步。僅僅兩步路,對他來說卻極為艱難漫長,汗水已經(jīng)沿著他兩旁的發(fā)髻流到了頰邊。我的心情簡直可以用欣喜若狂來形容了。我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他如玉的面龐,他因用力而泌出的滿額大汗。“怎么樣?”他喘息著,有些疲倦的看著我。我猛然點頭,已經(jīng)驚喜的說不出話來。這簡直……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麟淵小番外(一)順德二十五年的春天,西宮傳來消息,父皇的第二個兒子出事了,三皇子——麟玨。取的是合在一起的兩塊玉——玨字,希望是個鐘靈毓秀,溫文如玉的孩子。雖然我才三歲,但是仍能看得清母后那焦躁不甘心的眼神。我知道,這個孩子生來就是為了代替我而存在的,我的心不禁往下一沉。但是那時人還太小,記不得太多東西的,又因為常年病著,對自己的身份地位,對這個從未見過的競爭對手,都是不太清楚明白的。五歲時,我便出入宮廷,有時候甚至得到父皇的允許可以翻看一些淺顯的公文。那時候我的病還不是很嚴重還能勉強坐起,奴才們照顧著也能看一些奏章的。所以那一日,我趁著父皇沒有在,消磨時光的要一旁的小太監(jiān)順手拿了一疊公文。打開公文,是楊家公寫的奏章。只一眼便把我打入了無邊地獄,楊家公寫道:“徐偃王之異言,徐君宮人娠而生卵,以為不祥,棄之于水濱。尸子曰:徐偃王有筋而無骨。此子雖有異能,但朝中敗于此,遂理應(yīng)廢之?!笨赐曛笪颐CH坏牟恢朗裁锤杏X,這是一本廢黜儲君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