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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上眼睛,穿越之前,她在習(xí)昇的床上,曾經(jīng),兩人有過一段對話。習(xí)昇細細地吻她的發(fā),激情過后的兩人身上都覆了一層薄汗,奢靡濃郁的味道在空氣里流竄,相偎相依的身體沒有絲毫隔閡地抱在一起:“勞兒。”艾勞懶懶地嗯了一聲。習(xí)昇的大手穿過她的發(fā),柔軟絲滑的觸感讓他唇邊彎起一抹寵溺的笑:“我十天沒看見你了。”艾勞張口咬上他的胸膛:“還敢說——死哪兒去了?”習(xí)昇身體輕輕顫了一下,只有她能激起他最原始的欲wang:“想我沒有?”艾勞睜了眸子,抬著下巴看他:“昇,李晨說看到你從酒吧帶了一個女孩子出去,去開房了?”習(xí)昇的大手慢慢移下來,圈住艾勞的脖子:“真想——掐死你?!?/br>艾勞的舌伸出來,輕輕舔了自己的唇角,笑容魅惑人心:“你舍得?”習(xí)昇猛地把她壓在身下:“如果我去找別的女人,你會怎么樣?”艾勞伸手抱住他,笑:“你不會?!?/br>習(xí)昇聽著她語氣里的篤定,有被她信任的喜悅,可也有自己逃不出她掌心的悲哀:“就這么——確定?”于是,那一晚,再一次的歡愛之后,兩個人很嚴肅地討論了這個問題。艾勞很相信所有的男人,而這些男人敢以自己的命根子發(fā)誓,除了艾勞,他們沒有第二個女人。兩個人討論的是,關(guān)于這一切,為什么。為什么艾勞會如此信任他們,為什么他們會如此忠誠于一個不專情的女子。最后,艾勞說——因為,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身體的一部分,這輩子,我們注定無法分開,離不開彼此。可現(xiàn)在,艾勞沒有這種感覺。不管是家里的三個,還是龍暮云,更別說龍溟,她甚至不確定他們的愛,更別說徹底的信任了。到底,沈煙他們,和習(xí)昇等人,有什么不同?艾勞不走了,在客棧里呆著,甚至對屈化口里那所謂的美男子沒有半點欲wang,她在深思那個一直纏繞在她心口的問題,直到第二日夜間,老四回來了。------題外話------謝謝詩菲依的花花,謝謝zouhongxia的鉆石,好有愛哦,么~你們的支持是我走下去的動力,吼吼,歡迎吐槽~明天,家里的三個妖孽要來哦~本書由本站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愛姥姥更新時間:2013-1-150:37:11本章字數(shù):4311老大的目光淡淡地掃過沈煙。愛豦穬劇老四訕訕地笑:“大哥,他自己要來,我也沒辦法?!?/br>沈煙明顯地消瘦了,往日俊朗無比的臉上因為相思和悔意而被折騰得憔悴無比。他微微地低了頭,沒說話。四哥回去的時候,只說姥姥要讓清溪和炎各過來,卻沒提到他。他心里——難受得要死,不想忤逆她的命令,最終卻抵不過心底對她的思念。他來了,她會生氣么?老大沖著艾勞的房間抬了抬下巴:“她在里面?!?/br>老四點頭,回頭看了沈煙一眼:“你還是——先在外面等一會兒,萬一……”清溪炎各俱都看向他,都沒說話,氣氛一時詭異起來。良久,沈煙才點頭:“嗯,我在外面等。如果她不想見我,我……”攏在衣袖下的大手緊握成拳,沈煙要極力抑制心中的委屈才能把剩下的四個字吐出來:“……我走就是。”老四拍了拍他的肩,給他無聲的支持。清溪炎各還是沒說話,至于兩個人心里在想什么,旁人不得而知。老四抬手敲門:“姥姥,睡了嗎?”艾勞覺得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她正在想是不是病了——但說來怪得很,她這種身體都會生???見鬼了吧?但不管怎么說,她心情不好是真的,懶洋洋地不想動可能和心情有關(guān)。外面幾個人說話,她沒聾,雖然他們刻意壓低了聲音,可她一身絕頂武功讓她輕易地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她抬了抬眼皮,心里的疑惑一閃而過——雖然是她不該扔下清溪和炎各,可這么多天不見了,那兩個小兔崽子來了怎么一聲不吭?他們不是應(yīng)該一腳踹開門然后撲到她懷里來嗎?老四沒聽見里面有回應(yīng),剛想再敲,就覺得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住了?;仡^一看,清溪正咬著下唇看著他。清溪開口了:“怕是,這會兒不方便?!?/br>艾勞的眸子猛地閃過精光——這小兔崽子話里什么意思?老四薄唇半張,愣了愣,才看向老大。老大清了清嗓子:“那個,龍暮云走了?!?/br>他話音剛落,清溪炎各二人俱都一驚:“走了?怎么不早說!”沈煙只抬了抬眸,沒說話。艾勞唇角彎了彎,還來不及開口,門就被打開,抬眸,兩個絕色少年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之內(nèi)。她微微地吐出一口氣,開口:“來了?”清溪上前一步。炎各隨手關(guān)門,把沈煙幾人的身影徹底隔絕在門外。艾勞看過去——清溪眼圈微紅,那惹人愛的可憐模樣真是撩得她心癢癢。再看炎各,眸子水潤潤的,一眨不眨地看著她,迷離的目光差點都讓艾勞失神了。她深吸一口氣,抬手:“過來?!?/br>清溪不動。炎各上前,慢慢踱步到她面前,在床邊蹲下身子,仰起頭,啟唇,輕輕地叫:“姥姥——”艾勞俯身過來,把他擁進懷里,下巴擱在他的頸間,輕柔地拍他的后背:“炎炎,姥姥好想你。”炎各慢慢起身坐在床邊,把她緊緊地抱著,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和氣息——多日不見,他的靈魂和身體都好似缺了一塊,不再完整。瘋狂的思念無時不刻都在侵蝕著他的四肢百骸,這一刻,他有種想把她揉進自己血脈的沖動。她的聲音,那么輕易地激起了他內(nèi)心深處最柔軟的波動,讓他整個人瞬間開始輕顫,幾乎不能控制地想吻上她!良久,兩人相擁。清溪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氣嗎?她如此輕易地把自己推給另外一個女人,他是應(yīng)該氣的??煽匆娝?,似乎所有的情緒都消失了,只要她還在,只要自己能繼續(xù)在她身邊,氣什么呢?再說了,當(dāng)初,她也是篤定了自己能離開那女人的,否則,她肯定也不舍得自己有什么危險!可話雖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