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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不時地伸出小舌□著。輕輕拍了拍她的臀/瓣:“可是餓了?”“嗯嗯,所以我要吃了大哥?!睆堊炀鸵Я俗∧穷w紅豆不放。“好了好了,我知你愛干凈,早就命人準(zhǔn)備好了熱水,你先去洗洗吧?!本砥鸨蛔庸∷纳碜樱┥碓谒~前親了下,隨手伸手碰了碰床沿,不一會兒就有奴隸抬著碩大的浴桶進(jìn)來。付寧裹著被子赤腳走下,繞過屏風(fēng)后,輕輕地跨入桶內(nèi)。這時有幾個女奴拿著籃子過來,紛紛在水里灑上了些花瓣,她原以為不過是裝點(diǎn)作用的,不想女奴卻說這些花瓣都是有舒緩身子的好處。她趴在桶邊暖暖地笑了,而此時身后濺起了一片水花,轉(zhuǎn)頭時,容卿已有奴隸攙扶著進(jìn)了浴桶了,她驚呼:“大哥你怎么也來了?”“一起洗?!崩洳欢〉睾×怂勰鄣亩梗萸涞统炼T/惑地說道。手肘頂了頂他,往浴桶邊上靠了過去:“大哥昨晚癡纏了我許久,我到現(xiàn)在還疼呢?!边@話倒是真的,容卿好似把這些年來的欲/望都傾注到了她的身上,若不是那藥起了作用,說不定她就真的要暈了過去。低笑了,熱氣騰騰的桶內(nèi)霧氣彌漫,襯得他的面容越發(fā)脫俗絕世。“還笑!”瞪眼。“好,我?guī)湍闶婢徥婢徝劰恰!?/br>“那還差不多。”緩緩動了動身子,容卿從后抱住了她的腰肢,輕柔地幫她按摩起來,力道適中,舒服得她叮嚀出聲。在水中,她就像一條靈活的小魚般扭動,漂浮在水上的花瓣粘住了她白嫩的脊背,容卿眼眸一深,雙唇循著那花瓣的蹤跡,把吻一一落下。這樣溫?zé)嵊掷p綿的吻,讓她沒由來地一顫,轉(zhuǎn)過頭去,紅了臉,背上仿佛有千萬只螞蟻爬過,酥/癢難耐。“阿寧,趴在浴桶邊?!?/br>不解地看著他,她雖有懷疑,但想著大哥從來都是疼她的,就乖乖照做了。閉眼享受著他雙唇帶來的舒適,忽然她的臀上一熱,一雙大手完全地覆蓋了她的臀/瓣,接著,是他靈巧的小舌。還未來得及驚呼,她的雙腿就被分開,看著自己動作yin/靡地趴著,而腿間的幽/谷以張開的姿態(tài)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這一次,她真正羞紅了臉。動了動雙腿,拍起了幾多小浪花:“大哥,你快放我下來!”他只優(yōu)雅地抿嘴,但笑不語。“大哥我要生氣了!”“阿寧,嫁給我可好?”她雙腿停下了,怎么突然說起了這話?只是還未等她多想,容卿的唇已經(jīng)吻到了她腿間的花朵,她死命地抓著木桶,顛簸著身子,而她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看著這般掙扎又不得的羞澀模樣,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瘋狂,容卿自然也不例外。輕輕掰開她的臀/瓣,吹了口氣,笑看著她溢出了露珠,他的阿寧真是敏感,伸出舌頭對著她的花/xue就是一舔。付寧一個機(jī)靈,險些抓不住桶的邊緣,大哥的舌頭可不知略過了她的那里,微微轉(zhuǎn)頭,她臉色紅得滴血,他溫柔地笑了,嚇得她趕緊想爬出桶外,不料腰被緊緊固定住,而他的舌頭正肆無忌憚地入侵了她最最敏感的后/庭,弄得她渾身都酥/軟無骨了。“啊啊……大哥快……快停下……嗯……我受不了了……好難受啊……”“阿寧,那你可答應(yīng)了?”“答應(yīng)什么了?”她眼前一片迷蒙,大口大口喘氣,扭扭屁/股想擺脫他的雙手。容卿笑瞇瞇地停了下,手掬了寫熱水幫她暖暖身子,她回頭可憐兮兮地說道,“大哥,你快放我下來,這樣好羞?!?/br>“那你答應(yīng)嫁我?”小舌一圈一圈不緊不慢地繞著,不時地想擠入她的那片褶皺中,從未有過的刺激遍布全身,付寧方才平復(fù)的欲/望又被生生挑撥了起來,雙腿不斷地顛著,激起了一朵多白色的浪花。她趴在桶邊的她呻/吟不停,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啊啊……不要了,大哥我求你……”不想那小舌越發(fā)靈活了,她的身子逐漸空虛,最后她再也忍受不住,“我……我答應(yīng)大哥……”溫柔地抱起她,方才的確折磨壞了她了,安慰了她一通,笑著刮刮她的鼻子:“可要記住你說的,如若不然,我定然想出比今天更厲害的法子來罰你的。”圈著她,舀了一瓢水,知道她受了委屈,就拍拍她親自幫她沐浴了一番。付寧乖乖地趴在他懷里,可憐她曾也是個烈火性子的,到了他手上就變成了這幅模樣,當(dāng)真是不痛快。他笑了,知道這丫頭腦袋里想著什么,就說,“那好,我命人準(zhǔn)備,快些娶你過門?!?/br>“嗯?!庇H親她委屈的小臉,像抱著孩子似地抱著她,付寧一下別過了臉,“別親我,方才你可是親了……”親了她的那兒呢,她哼了聲,蹭地,她臉又紅了。“呵呵,好,不親了?!边@次才是真正地幫她按摩起來,輕柔地捏著她的腰,再然后是雙腿,弄得她叮嚀出聲,若不是容卿定力非常,恐怕現(xiàn)在就會忍不住要了她。抱起了她,喚過了女奴,“先幫她擦干?!鞭D(zhuǎn)頭對她說道,“那兒很疼吧,等會兒我?guī)湍闵宵c(diǎn)藥。”“當(dāng)然疼了!”容卿笑了,由奴隸服侍著出了浴桶,一旁的付寧笑嘻嘻地看著,他不緊不慢地穿衣,捏捏她鼓起的臉蛋,問道:“怎么了,這般看著我?”付寧披上了衣物,好奇地歪著腦袋,賊兮兮地轉(zhuǎn)著眼珠,大哥若是每次沐浴都由人伺候,那豈不是都被奴隸看光光了?正在沉思之際,腦門前被彈了下,接著她就被他抱到了大榻上,三兩下就被了外衣,想著就是上藥就舒舒服服地趴著了。純白的大榻上橫躺著一副纖細(xì)柔嫩的身軀,容卿眼眸低沉,無奈搖頭后,拿出了膏藥細(xì)心地為她擦著。腰上的傷不是很重,只要稍稍過了兩天就可以了。又拿過了另外一瓶,手指沾了些,柔聲說道:“阿寧,這藥會有些涼?!贝c(diǎn)頭后,分開了她的雙腿,輕輕在她的□邊抹著。“大哥你……”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她難以適應(yīng),她掙扎要從榻下起來,“好涼,好難受啊?!彼嵙祟嵞_,作勢要下來了。“阿寧乖,女子那里會是嬌嫩,若不好好上藥,你接下去的幾天會疼的?!?/br>“真的?可我怎么覺得大哥是想……”“我在想什么?”分開她的花瓣,手指一寸寸地進(jìn)入,那種噬骨的冷意讓她不由哆嗦了幾下,就在她受不了時瞬時抽出手指,拉出長長的銀絲,俯身問道,那聲音,好似能把人融化了,“嗯?阿寧說說,我在想什么?”她翻身,立馬拿起毛巾擦去了他手指上的液體,瞪了眼就去穿衣了。容卿其人溫潤如遇,昨夜才知他根本就是只惡狼,還是快些遠(yuǎn)離才是,否則被一口吞下可怎么好。她一走,他就伸手圈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