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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與君AA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知道,你還讓他燒?”無憂越加不解。

方才在王妃那里,不凡為那位開脫,這么看來,他們之間并非全無情義。

不凡凝看著她,卻是不答。

無憂看了他片刻,這個人根本是無情的,對誰都無情。

胸口壓著的怒氣滾滾而來,再也強壓不下,猛的甩開他的手,向被燒得面目全非的長琴彎下身去。

身上一緊,連手臂帶腰的猛然被人箍進(jìn)懷里。

她用力一掙,環(huán)著她的手臂力道卻是極大,令她掙不開來。

結(jié)實的胸脯貼上她的后背,微涼的面頰貼上她的耳鬢。

她身子一僵,還沒做出反應(yīng),他微側(cè)了臉,唇輕貼上她的耳。

“郡主何必強求?!甭曇舾岬萌缟介g春風(fēng)柔水,直撩進(jìn)人心。

無憂徹底怔住了,眼角掃過跪在一邊的小廝,小廝只恨不得將頭縮進(jìn)脖子,哪里敢抬頭看二人。

他居然全然不回避下人,這到底是他的作風(fēng),還是過去興寧的喜好?

然他居然叫她……郡主……

無憂身子更是崩得緊緊的,屏著氣,一時間作聲不得。

不凡唇貼著她的耳,呼吸輕拂著她越來越紅的耳,眼卻凝看著她的眼:“不管是他再用心做出來的東西,有心要毀,總是會毀去,攔了一次,難保下次,倒不如如此……是嗎?”

無憂閉眼深氣了口氣,重重吐出:“氣死我了?!?/br>
是啊,他說的沒錯,要想保琴,除非那人自己有心。

“這琴,你不能拿走?!眲偼赋鰵饪?,不凡輕柔聲音又自在耳邊響起,說出的話卻又象一根針在刀心尖上扎了一下。

無憂慢慢垂了眼,瞟了眼臉色煞白的小廝,又看向那焦黑的琴。

是啊,光是聽一聽,就要毀了這琴,又怎么可能讓她將琴拿去。

那等偏激的性格當(dāng)真不知會做出什么事來。

想通了這些,慢慢冷靜下來,身體觸感也瞬間恢復(fù),背后源源傳來的體溫讓她剛剛放松的身體又即刻崩緊。

轉(zhuǎn)過臉與他深邃的眸子一對,心里莫名的慌亂,扯開環(huán)在身上的手臂,跌跌撞撞的奔出竹林。

出了林子見等在林外,焦急向這邊張望的小丫頭,忙放慢步子,故作淡定。

以前在二十一世紀(jì),不是沒見過男人,只是太忙,忙學(xué)業(yè),忙掙錢,還得忙冥王死活迫她學(xué)的那些東西,雖然冥王不時抽瘋來sao擾她,但與他實在太熟,熟得激不起一點火花。

結(jié)果導(dǎo)致到了二十來歲還沒處過對象,她給自己美名其曰:潔身自好,顧念舊人……

其實根本就是有那機會,沒那時間。

曖昧游戲看別人玩的不少,自己卻不曾當(dāng)真心跳過。

方才被他一抱,雖然明知那人是個沒心的,而自己對他也是無意,但仍情不自禁的心跳了一回。

在心里燒了一回香:興寧啊興寧,我不是有意要占你的夫郎的便宜,只是實在沒辦法,暫時借你身體一用,等你回來,我一定將所有一切原封不動的歸還你,你也保佑我快些尋到子言,讓我早了心愿。

不凡望著無憂出了竹林才收回視線,瞥向地上焦黑的長琴,“這琴,你先收著,我會叫人來取。”

小廝驚得猛抬起頭:“寧公子他……”

“你不說,他也不會再問?!辈环猜曇羝胶?,卻叫人不敢違逆。

“是?!毙P心里忑忑,卻不敢逆他的意。

不凡出了竹林見無憂將手背到身后,低著頭,用腳尖搓地面打發(fā)時間,微微一笑,走了過去:“還以為郡主會先走?!?/br>
“反正沒什么事,不如等一等你。”無憂舔了舔唇,只是不習(xí)慣,不打招呼便丟下別人先走。

不凡又是一笑,從小丫頭手中接過燈籠:“你先回去,郡主交給我就可以了?!?/br>
無憂眼珠子一溜,斜瞥了他一眼,這人就算是二夫,也不用處處在下人面前表現(xiàn)得與她這么親密吧?

小丫頭的任務(wù)本就是將無憂送到不凡那邊,現(xiàn)在遇上了正主,她的任務(wù)也算是完了,朝著她們身子一矮,行了禮,退過一邊讓他們過去。

一路上不凡仍然很少話,只是挑燈給她照著明,不時提醒她一句,前面支了一枝樹杈,別刮了眼,那里突了塊石塊,別踢了腳。

話雖然不多,卻叫人渾身都暖暖融融,十分舒服,怪不得那個興寧會這么依賴于他。

無憂低頭看著身邊白袍下慢慢邁著步子的白色軟靴,以前遇上母皇賜宴,回去的路上,子言也是這般引著她,不同的是子言會牽著她的手。

視線微轉(zhuǎn),看向他闊袖攏著的半邊手,輕攥成拳,這雙手就是攥成拳仍美得很,再想著方才彈琴的那雙手,神情不由的黯了一黯,那人到底是不是子言。

當(dāng)年南朝被滅,但越國和北齊誰也不肯將南朝這塊肥土劃給對方,于是重新立了南朝先皇的唐弟為新王,這位南朝新王無謀無識,貪生怕死,不過是這二國的一個傀儡,每年向他們進(jìn)貢大量的物產(chǎn),錢財。

越國和北齊的兩位君王為了顯示自己的仁厚,將南朝新王的幼子接到北齊宮中居住,其實誰都明白那是挾持。

這位小太子和無憂兒時有過幾次邂逅,也正因為這個小太子,才暴出了子言的身份。

原來那個被蓄養(yǎng)在宮里的南朝小太子只是個假貨,而子言才是南朝新王的兒子。

南朝的人潛伏在一個北齊公主身邊,哪怕是被遺棄在冷宮中的公主也不允許。

所以子言的死也是當(dāng)所無知的無憂引起。

南朝的皇屋擅長琴技,是天下一絕,而子言雖然不是前南朝先皇的后人,但也繼承了前南朝的這一項絕技,從小便彈得一手好琴,雖然他只彈給她一個人聽。

但無憂自小受他影響,自小便也通音律,雖然不如他彈的好,但卻是會聽的。

方才的琴聲仿佛在耳邊響過,再想著那方輪椅,無憂心里象壓了塊石頭,他的腿是怎么回事,會不會是燒傷?

念頭一過,心里猛的一跳,忙收斂心神,身邊還有一個不凡在,實在不能胡思亂想,露了心緒。

眼角下斜,仍落在他攥著的拳頭上。

“喜歡把手攥成拳頭的人,是覺得沒有安全感。”

不凡偏頭過來,微微一笑,“郡主哪里聽來的?”

“書上說的?!睙o憂也不記得過去在哪本關(guān)于心理學(xué)的書上看過。

“有這么個說法?這樣的書……還真不曾看過。”不凡濃眉輕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