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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去,竟是他分派出去暗中調(diào)查女囚的親信,靴子和馬蹄半濕,顯然是撐船從水路急趕而來。微微動容,手握著車簾,不再放下,等他到了窗前,“出了什么事?”親信從背后的小包裹里取出一疊畫像,遞了過來,“今早突然放出布告,處決一批死囚,我叫他們偷偷多畫了一幅。發(fā)現(xiàn)同上次所判的那批人有點出入,所以趕著給公子送來看看?!?/br>“什么時候處決?”“今日午時三刻?!?/br>不凡點了點頭,揭著畫像一張張的看,這些人都是前些日子就判下的,只是日子沒定,所以突然放布告,當日執(zhí)刑雖然有些急促,但也算不上詭異。前面幾個男囚已是之前看過,并無不妥,直到揭到最后一張女囚的畫像,腦中‘嗡’地一聲響,整個人完全僵住。牢獄中的畫師,畫人也就是畫個大概,與真人并不能完全一樣,也只是個形似,饒是如此,仍能看出那女囚丹鳳眼,瑤鼻,嘴唇,隱透著高貴冷傲之氣。神智模糊,仿佛回到多年以前,奄奄一息的他,被母親緊緊抱在懷,氣喘吁吁的在黑夜中急跑,闊大的宮裝下擺絆著她的腳,一路上跌跌撞撞,不知多少次跌倒,每次跌倒,母親都用自己的手肘將他護著,不管摔得再重,都馬上咬牙爬起,不作絲毫停留,直到心腹的宮門守衛(wèi)將她領(lǐng)著出了宮門,看見牽著馬等候在宮門外的忠奴,才松了口氣,將他緊緊一抱,然后咬牙將他遞放到忠奴懷中,含淚道:“快走?!?/br>白紙上所畫的這張臉猶如扶著宮門漸漸遠去的母親……等再見母親,已是掛在白綾中被風吹冷的尸體,刺心的痛從胸口化開,親信在旁邊說了些什么,恍然未聞,直到親信不安的連喚了幾聲,“公子,你沒事嗎?”才驟然回神,“沒事,有點累,你說什么?”“上次判下來的,確實有個女囚,但屬下記得并非這模樣……”不凡輕點了點頭,“她多少歲?”“二十四?!?/br>二十四么……一張高燒不醒的少女面龐在不凡腦海中浮過,雖然只是匆匆一眼,卻深深刻入他內(nèi)心深處,那張還稚嫩的臉龐與這畫像也是有幾分相似,她也該二十四了……心臟又是撕心裂肺的一痛。暗吸了口氣,強壓下突來的痛楚,面色微白,神色間卻淡得看不出異樣,“這些囚犯從里提出來的?”“城西大牢?!?/br>“確定?”“確定?!?/br>不凡默了下去,開心去鬧的正是城西大牢,如果今天要處決的當真是這個女子,開心不可能沒看過畫像,既然看過,為何沒能尋到?打燃火折子將畫像燒去,看著熟悉的臉龐在火光中化去,久久不言。“公子,現(xiàn)在要怎么做?”不凡苦笑,此時離午時三刻,不過半個時辰,還能做什么,“暗中盯著這女子的尸體,看如何安置?!?/br>等親信離去,落下窗簾,頹然的靠向身后車壁,愣看著前方車簾,腦中亂轟轟的理不出個頭緒。這里面有詐,到底王妃話中有詐,還是這個女子有詐?也不知過了多久,車夫見車里許久不見動,貼近車簾,小心問道:“公子,現(xiàn)在是回婉城嗎?”不凡收回怔看著前方的視線,垂下眼,慢慢閉上,突然間覺得好累,累得無法支撐,半晌才輕吐出三個字,“常樂府?!?/br>※※※※※※※※※※※開心遠遠望見前方婉城城門,在馬屁股上急加了一鞭,他萬萬沒想到送了惜了了回‘常樂府’會收到突然處決死囚的通知。雖然據(jù)說死囚是城西大牢提出來的,那日在大牢中并沒發(fā)現(xiàn)異樣,但以防萬一,終是要親自去看一看。然不管他如何急趕,終是錯過了游街的時辰,正想前往死囚用最后一餐飯的死囚小牢。遠遠見靖王的親兵隊開路而來。忙下馬閃身人群,沒一會兒功夫,靖王護著王妃的輦車從身前而過,所去的方向竟是死囚小牢。他在‘常樂府’多年,深知靖王和王妃的習慣,他們所到之處,眼線必在三條街以外,也就是說如果誰想遠遠吊著他們,而不被發(fā)現(xiàn),是癡人說夢。四下打聽,確認王妃和靖王果然是去了死囚小牢。微感詫異,不知靖王夫婦這時候去那里做什么,同時又略感欣慰。王妃雖然也正也邪,但靖王卻是極為正直,如果是死囚中有什么不妥之事,他必不會袖手旁觀。他只是萬萬沒料到,靖王夫婦并非充著死囚而去,而是無憂借著這些日子打探出來的關(guān)于靖王夫婦的戒備情況,而設(shè)下的局,令他無法靠近死囚小牢和死囚押往刑場的路線范圍。開心不能再出現(xiàn)在死囚小牢附近,只好繞道去尋市集尋了間小飯館,借解決肚子問題的空閑,順便打聽午后處決之事。聽來聽去,話題盡是圍著前些日子,被判了絞刑的那個女囚,說那女囚如何美貌,話中大有惋惜之意。又有人說起,那女囚是與人通jian被丈夫發(fā)現(xiàn),于是殺了丈夫云云,惋惜聲變成唾罵。那日在牢房中也只得那一個女子,開心是認真看過的,雖然并非這些人口中的國色天香,卻也端莊,并非兇惡之相。搖了搖頭,如果當真是與人通jian,殺了丈夫,那便得與jian夫一同置辦,然那女子審判之時卻哪有什么jian夫的影子。然這些是非,不是他所能管得了的,草草就著小菜,吃完手中饅頭,見已近午時,丟了幾個銅錢在桌上,便朝著刑場而去。正文110不經(jīng)意的懦弱午時,太陽白晃晃的掛天頭頂,陽光懶懶的撒下來,也給這寒冬去了些寒意。照婉城以往的常規(guī),午時囚車方會押送前來,并繞場轉(zhuǎn)上一圈,再送上刑臺,跪在臺上暴曬示眾。開心查了這些天,毫無他不愿看到的人的痕跡,因為沒有查到任何情況,也就沒能做任何劫囚,營救的安排。但終是有些忐忑,然靖王和王妃前往死囚小牢那事后,將他心里的憂慮打散七七八八。前去刑場也不過要將這件事,完全結(jié)束,不再給自己存下任何一點疑問和迷惑。在場外逛蕩了一圈,遠遠望著空蕩蕩的囚車,微微意外。以往怕人劫囚鬧事,死囚絕不會提前押來,這時剛到午時,死囚竟已經(jīng)盡數(shù)下了車。場中官兵已將刑臺牢牢圍住,押著死囚的后臺更是被官兵圍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