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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他想要的。松摟著她,笑了笑,薄唇輕含了她的耳廊,“再玩,出火了?!陛p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下來穿衣。他的呼吸熱呼呼地灌在耳里,熱熱癢癢,她耳邊即時發(fā)燙,眨眼間就熱下頸根,半邊身子也跟著熱了起來。她不理他,身體前撲,緊貼向他,將他重重地撞在門板上。緊抱住他的肩膀,咬了他的耳朵,“賭一把?!?/br>他微微一怔,正要轉(zhuǎn)頭看她。驀然感覺到身下硬漲輕觸到一處軟軟毛發(fā),臉上笑意頓失,意識到什么。沒來得及做反應(yīng),她竟握了他那處,生生的納了進去。腦中剎時成了一片空白,“你……”只得一個字,便再無后語。開心眸子一凜,再沒任何戲笑演戲,心疼地沉聲道:“你這丫頭,真敢……”象有柔軟的浪花,一下一下的拍著他心坎,將他整個心拍得軟去,她為了他,竟可以如此。將她托住,不容她再亂動。他和她都是慣于夜中行動的人,熟悉人的呼吸,深知那些裝模作樣的演戲哄哄常人可以,但想騙過修習之人,是絕對不可能。峻熙雖然貴為皇子,卻是庶子,為了出人投地,從小苦練,練得一身好功能夫,并不象峻衍那么草包。他精通箭術(shù),自然有超常人的敏稅感觀。峻熙之所以會親自前來聽探,就是深知這個道理。除非二人假戲真作,峻熙必能從他們的呼吸中辯別出真假。開心雖然奔放不羈,骨子里卻是天成的傲氣。無憂是他一心想要的女人,他就要她心甘情愿的跟他,絕不愿乘人之危,迫她做違背意愿的事。就算她因為這個,勉強與他一起,卻是存下遺憾。所以他寧肯自己挺險,也不碰她。然而,她竟然……此時,他分辨不出心頭是什么滋味。驚愕,心疼,卻又掩不住的欣慰,與她終是走出了這一步……雖然不是他曾經(jīng)所想的方式,但終究是成了……300打退堂鼓無憂雖然與鬼面有過那幾夜,但除了初初時,鬼面盡極的溫柔。自從她給鬼面下了狠話后,他與她辦事,都是直接而行,痛得她恨不得死去。她知道那個人就是想她痛,想她出聲示弱,但她硬是忍了下來。所以在男女之事上,她并沒有什么經(jīng)驗可言。無憂知開心尺寸過大,料到會痛。但不想拖拖拉拉,被峻熙聽出眉目,便沒想著痛事。在這之前又沒有任何愛撫,身下干澀,這么生生壓進去。只怕難進,那一下,便是極盡了力氣,然仍只納進得一小截,卻已痛得身體微顫,汗滴滾滾而下,雙腿盤在他腰間,崩緊著身體,等痛楚漸去,才伏在他肩膀上,軟喘息著,半晌才出得聲,“別忍。”峻熙不愿驚動村民,這是唯一讓峻熙放棄進屋的方法。開心不動,只是靜靜的凝看著她,眼底變幻不定。無憂等了一陣,不見他有所動作,怕門外峻熙起疑,低聲催促,“不要忍,我受得。”他這才深吸了口氣,問,“我要你給我個話?!?/br>“什么話?”無憂郁悶,這都什么時候了,門外還有一個聽墻根的,他居然還問東問西。“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還用問嗎?我們都……”無憂只道他是在玩男女之間的rou麻游戲,隨口答應(yīng)。但下一瞬,對上他的眼,后面的話卻生生咽了回去。他……是認真的……“回答,我要真心話?!彼难?,緊鎖著她的眼,沒有一點戲謔。無憂死的心都有,這叫她怎么答?說沒有,落在外面那位耳中,不是找死?但說有……她咬了唇……他雖然抱著她不動,但他們終究是相接著的。痛意漸去,被撐開的不適又再襲來,她不自在地動了動。雖然沒入得多少,仍然痛,但另一種象是酥麻癢漲隨之傳開,讓她清楚地感覺到二人之間的親密。在這種情況下討論兩個人的感情,實在詭異。然而,這份陌生的親密勾起一種被她埋壓著的情愫,那是她一直不愿去面對和接受的情感。她的遲疑,令他心里微涼,她心里終是沒有他。笑了笑,松開抱著她的手。無憂心底陡然一空,nongnong得不舍和害怕瞬間攏來,將她裹得嚴嚴實實。怕他這一松,就會遠離自己身邊,再也不會回來,飛快地抱緊他的脖子,死不肯放手,“有的,有的?!?/br>他停住,眼里閃著驚喜,“真有?”剛才怕他丟手走人,急情下,脫口而出。被他反問,又怔住了。有……沒有……有……沒有……有……兩個念頭反反復(fù)復(fù)地搖擺,嘴張了又張,簡單的答案卻說不出口,轉(zhuǎn)頭看向他的眼。他也不急,不再催促,與她四目相對,不看去別處,靜靜地等著。良久,無憂虛透了口氣,“真的?!?/br>她沒有戀愛過,分不清這是什么感情,但她心里真的放不開他,會為他擔心,為他牽掛,不愿意他出任何事,受到傷害。這應(yīng)該是有。她的躊躇反而讓他知道她的真心,并非隨口而言。他眼里慢慢漾開笑意,壓在心頭上的巨石總算落下,這窘迫的時候反成了他這一世最開心的時刻。復(fù)將她抱住,心里是滿滿實實的柔情。低頭吻向她的眼,她的長睫在他唇下輕顫,很癢,又很舒服。他吸了口氣,guntang的唇不理不顧狂熱地覆壓上她的唇。這一動作,牽動他腿間毛發(fā)掃過她的腿根,微微地癢,令她真正意識到二人間的親密。月光沒入云層,磨房中暗了下去,靜得只剩下彼此曖昧交錯的呼吸。引來她不安的扭動,他覺出她里面漸漸濕濡,卻怕傷了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