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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看不見東西,但是,能看到光了。光把我的眼前,照出了一片血紅。就在這天,那三位神仙來河邊釣魚。他們算是我的師傅。我坐在菩提樹下問他們:“師傅,我什么時(shí)候可以有心?”“不急不急,你夙昱師傅我,也是修煉千年才有了心?!辟黻艓煾凳侨粠煾道?,聲音最好聽的,聽其他兩位師傅說,夙昱師傅以前是一顆石頭,石頭自然沒有心,“哎。不過你如果體會不到愛,這心有起來也難吶?!?/br>“別說了,你害得我又想念主人了?!弊咸K師傅嗔怪起夙昱師傅來,紫蘇師傅是三位師傅里最可親可愛的師傅,明明年紀(jì)一把,可是總喜歡撒嬌。“沒心情了?;厝ァ!背脸恋脑捯?,從黑澤師傅那里而來,黑澤師傅最為嚴(yán)肅。“都怪你,你明知道黑澤最愛主人了?!?/br>“我沒提起,只是回答小仙的問題,哎,難道我就不想念她嗎?”“別說了!我想哭了?!?/br>夙昱師傅和紫蘇師傅的話音越來越遠(yuǎn),黑澤師傅雖然第一個說想走,卻是依舊坐在寒冰潭邊。當(dāng)他起身時(shí),我趕緊問:“師傅,有些奇怪的事發(fā)生在了我身上。”“什么?”他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問。“有人為我哭了,在哭之后,我的眼睛好像能看見一點(diǎn)光?”靜靜的,他沒有說話。半天,他嘆息起來:“一生花一生草,一生神佛一生妖魔,生生世世輪回中,前世之孽今生還。小仙啊,你本植物,需要水來灌溉,或是他的淚中有對你的愛,才讓你能開目,抑或是前世你為他哭地太多,他今生來還?!?/br>“原來如此……”“哎……”黑澤師傅再次幽嘆一聲,靜靜離開,我感覺到了他深深的哀傷,我們植物,其實(shí)很敏感。雖然不知道三位師傅口中的主人是誰,但能感覺到他們對她的深深思念。微海每天會來菩提樹下看書,他的樣子越來越好看,這也是寒冰潭里的小魚告訴我的,因?yàn)樗麄円蚕矚g游過來偷看他看書,說他即使沒有頭發(fā),依然秀美俊俏,若是再有一頭長發(fā),定是出塵脫俗的大美男子。無論他是何容貌,我都無所謂,他是我的朋友,我喜歡的是他這個人,與容貌無關(guān)。我趴在潭邊跟小魚們說話,雙腿悠閑地翹著。“有人來了?!焙鋈婚g,小魚們游散,我感覺到有人滑水而來,他好像腳踩一朵蓮花,在水面上滑行而來。我能聞到蓮花的幽香越來越近。然后,他停在了我的面前:“你是妖精?”他的聲音像也是個少年。“是個好漂亮的修真少年呢。”魚兒們又游了回來,這群好色的小魚。“她是,也不是?!蔽⒑奈疑砗笳酒饋恚罢埬悴灰獋λ?,她從未做過惡事?!?/br>面前的少年躍上岸:“你放心,我們蓬萊弟子從不傷好妖,我是來拜仙山的,聽聞這里有三個神仙,請問小師傅看過嗎?”“沒有。”微海又坐回原位,他對人向來冷冷淡淡的。“是嘛……”少年的語氣顯得有些失落。我站起身,熱情地說:“既是蓬萊弟子,我可以告訴你。這里卻有三位神仙?!?/br>“太好了!他們在哪兒?他們長什么樣子?”感覺到微海有些吃驚,我指向東面:“他們就在那山上,但是,心誠者方能見。他們長什么樣……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少年有些驚訝。微海走到我的身邊,拉起了我虛無的手:“她看不見。”幽幽的風(fēng),帶著淡淡的蓮香從面前的少年身上而來,忽然間,他竟是哭了。微海有些驚訝:“你哭什么?”“我不知道。”我感覺到少年匆匆擦眼淚,聲音也變得哽咽,“忽然間不知道怎么,很傷心,對不起……我不該問的……”他的淚水滴落在空氣里,掉落在地上,我的腳下帶出了絲絲暖意,我能感覺到他的眼淚,眼前的血霧更加薄了一些,隱隱的,能看到少年的人形。他還在不停地哭著,微海走了上去,我能感覺到,微海對這少年不再冷淡:“別哭了,小仙會難受的?!?/br>不,我不會難受,因?yàn)?,我沒有心。第二章小和尚走了“知道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止不住?!鄙倌瓿槠饋?,我笑看他:“嗨,我叫小仙,他叫微海,那你叫什么?”他匆匆擦了擦眼淚,模糊淡紅的視野里,看到他對我抱劍:“我叫一川?!?/br>“一川……”微海在旁邊輕喃著,他的語氣中,似乎帶出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或許,他們前生認(rèn)識呢?從此,一川在菩提寺里住了下來,菩提寺里的師傅很好,他們是真正的修佛者,大容大愛,不像外面的寺廟,對道家很排斥。一川和微海也成了朋友,他們時(shí)常會討論道家與佛家的不同之處,微海也會陪他去訪神仙。一川找了一個多月,還是沒找到神仙,他有些垂頭喪氣地蹲在寒冰潭邊,我模糊的視線里,可以看到他墨黑的長發(fā)。“微海,是不是我誠心還不夠?”他問微海,微海還是坐在樹下看書:“當(dāng)年玄奘大師十七年方請回真經(jīng),你不過一月,怎就沒了耐性?”“恩,你說得對!不管一年,十年,一百年,我都要等下去!”“一百年?一百年只怕你已經(jīng)死了,倒是小仙還在。”微海朝我看來,我依然抱坐在旁邊隨風(fēng)搖曳。“小仙……”一川看向我,我仰起臉,看到了天上的明月,那就是月亮啊……“小仙,你不修煉嗎?”一川忽然問我,“我遇到很多妖精都在月圓時(shí)忙著修煉,可是……看你好像從來不修煉,你這樣懈怠,幾時(shí)能練成人形?”“能成的時(shí)候自然能成了,而且,為什么要成仙呢?”我疑惑地看他。他看了我一會,看向微海:“微海,你為何修佛呢?”為何成仙,為何修佛。這似乎是一個問題。我們都看向了微海。他放落經(jīng)書:“自然是普渡蒼生,帶人脫離苦海?!?/br>“那你知道世人之苦嗎?”一川忽然問微海,微海在月下愣住了。“你以為你對著大字不識的老百姓,說一堆佛經(jīng),他們就能脫離苦海了?”微海低下臉愣愣看著手里的經(jīng)書。“微海,你得和我一樣入世。”一川拍上微海的肩膀。隱隱的,我似乎看到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