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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了起來。身下的胡勉被她的話語刺激得呼吸重了起來.伸手在她細嫩的腿間輕輕探了一把.嬌花兒果然早已泛濫.看來酒精的催丨情作用確實不小。景戚戚被他的手撩得艱難地動了幾下.難耐得緊.心頭像是有只小蟲子在咬.抓著他的手也收得更緊.身體一沉就要往下坐。“別……”胡勉明白她的意圖.剛想阻止她.卻已經(jīng)來不及.心急的景戚戚已經(jīng)用力坐了下來。不出他所料.她立即疼得尖叫出聲.身體向上拔.想要離開他。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他又怎么會放開她.就看胡勵兩只手壓在她肩上.狠狠往下一按.景戚戚“嗯”一聲.就倒在了他身上.嗚嗚地哭出來。→解風(fēng)情27←房間里光線很幽暗,全部的光線來源都是墻上的大屏幕,微微刺眼的光襯得癱坐在床上的景戚戚更是一臉慘白。沒有人去按下暫停鍵,所以畫面就持續(xù)播放著,不過因為音量被事先調(diào)得很低,所以那令人臉紅耳熱的聲音并沒有響徹房間。然而胡勉的臥室太安靜了,除了景戚戚偶爾的啜泣聲,因此斷斷續(xù)續(xù)的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和呻|吟還是不斷地灌入耳朵里。因為醉酒而走錯房間,又將胡勉錯認為是胡勵的景戚戚無力地伏在他的心口上,濕漉漉黑色海藻般的長發(fā)凌亂地披散在背后,隨著他狂猛的動作而不斷起伏,顛簸得猶如茫茫大海上的一葉小舟。她哽咽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其實她根本沒有完全做好準備,雖然濕透了,但里面依舊緊致著,卻不怕死地貪心想要一口吃下胡勉。等到她徹底將他的火給勾起來,景戚戚想逃也逃不了了。景戚戚被胡勉頂?shù)糜痔塾致?,像是要撐裂,滋味兒堪比第一次。之前胡勵都是溫柔繾綣,每次都會撫弄再撫弄,親吻再親吻,恨不得把她弄得全身軟綿綿濕噠噠,像是要融化了再要她,哪像餓瘋了的胡勉,簡直要吞了她一樣。“胡勵,輕點兒,我好疼啊……”將頭埋在胡勉的肩窩,上下晃動帶起一陣陣暈眩,景戚戚咬著牙迷迷糊糊地求饒著,酒醉后強烈的頭疼讓她很想睡,但那深陷在體內(nèi)的灼熱反反復(fù)復(fù)地碾壓著她的脆弱,燙得她渾身顫抖,有種快要小|解的感覺。說也奇怪,明明是疼,可卻不知為何,幾分鐘以后,痛感逐漸消散,快感反而節(jié)節(jié)上竄,戰(zhàn)栗從尾椎骨沿著脊柱攀沿,被身下男人狠狠擊撞的地方變得酸起來,像是有知覺似的,一點一點慢慢蠕動,主動吸附起他。胡勉一愣,眼睛先是圓睜,繼而瞇了起來,他隱約猜到了她是喝多了不分東西南北,但真的聽到她喘息著叫自己別的男人的名字,他還是有種怒氣翻騰想殺人的沖動,盡管那個人是他的弟弟。“疼了?”再生氣,聽著她不停的抽氣聲,胡勉還是放慢了節(jié)奏,抱緊她的腰,停了幾秒,這才翻了個身,調(diào)整為男上女下的傳統(tǒng)姿勢。再一看景戚戚,臉上都是冷汗,閉著眼睛小聲哭,看起來像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胡勉的心一動,竟有種心疼的感覺。事實上他才見了她僅僅幾次,某一天胡勵興師動眾地帶回來一個女孩兒,直截了當說要結(jié)婚,弄得胡家二老是又驚又喜。而他這個做大哥的,除了對這個叫“景戚戚”的女人有些驚艷感,別的還暫且沒有,只是沒想到,她竟陰差陽錯上了他的床。更沒想到的是,占有她身體的感覺,竟是這么好,他動了動腰,引來她一串串低|吟。或許是因為喝醉的緣故,這女人熱情死了,明明喊疼,可手臂還是纏著自己的脖頸,小腿兒軟得跟藤蔓似的盤在他身上。“別哭,我輕一點兒,你別亂動就行?!?/br>胡勉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別太急躁,吻了吻景戚戚汗?jié)竦念i子和鎖骨,伏在她身上,聽著她淡淡的輕哼,他如是說道。面對如此yin|靡放|蕩的畫面,景戚戚再也看不下去,她用手死死地按著自己的眼睛,無聲地抗議著這視覺和聽覺的雙重凌遲。“看到這里,你難道還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嗎,還是非要看到你最后是怎么喊出來,怎么樣在我身下汁水淋漓才有效果?”看出景戚戚的痛苦和回避,胡勉狠下心,索性再加一把火,他湊近她,故意將呼吸噴灑在她的面頰上,用惡毒的語言來刺激著她。不是說,忘了過去的人只要原景重現(xiàn),在強烈的刺激下,就很有可能想起當初的事情嗎。百般無奈下的胡勉只能破釜沉舟,選擇這樣一個殺招來,如果她敢忘了他,那絕對不可以!“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跪坐著的景戚戚險些一頭栽下床來,她再也顧不得被人聽見,瘋狂地尖叫起來,兩只眼睛圓睜,用力拍打著正要抱住她的胡勉。“你不叫我說,我可以不說!一次不夠,好,那倫敦那晚呢,就是上次我給你看的那一沓照片,那一晚我花了四萬英鎊睡了你!”雙眼猩紅的胡勉咆哮出聲,死死扣著景戚戚的手腕,終于忍不住將另一個炸彈又拋出來。她呆了一秒,然后安靜下來,看著面色已是猙獰的胡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是的,她視為夢魘一般的倫敦,那個會有大片霧氣籠罩的城市,那個被景嫣嫣一提她就恨不得打人的城市,因為和胡勉瘋狂一晚而變得無比黑暗,在心底不可觸碰。“和胡勵離婚,這句話當年我已經(jīng)說過一次,不要我說第二次?!?/br>他摟著哭泣的女人,一字一句,前方的畫面早已定格,是一張男人狂亂的臉,放佛已經(jīng)陷入了可怕的□中,他看著自己,微微動容。“離婚?!”景戚戚哽咽一聲,愕然地看著胡勉,嘴唇翕動。在這種時候,她有些不能夠立即思考清楚,自己是應(yīng)該繼續(xù)在胡勉面前裝作不記得過去的事情,還是索性坦白一切。此刻她的腦子很亂,這一段從未預(yù)料到的錄像,徹底打亂了她所有的節(jié)奏和步驟。“當初你不肯,是因為你還愛他,怎么,到今天你還不醒悟?他連你們的孩子都可以不要,你還對他有什么幻想?還有,這錄像……”見她一臉迷茫,胡勉挑挑眉,嘴角的笑意若有似無,“這錄像可是胡勵親自給我的,當年他在我房里裝了三臺攝像機,真是用心良苦呵。”這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