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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軌,那也在所不惜。想到這里,景戚戚桀桀地笑起來,笑中帶了一點點悲涼,她手里還捏著兩個紅色證書,上一次從胡家偷來的,很薄,在手里卻重如千斤。慢慢撕開,外殼很難撕碎,她掏出打火機,點燃一角,看那灰白色的煙四處飄散,發(fā)出難聞的味道,最后,被她扔到馬桶里,按下沖水鍵,旋轉著消失不見。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下午的時候,景戚戚直接離開公司。而對面辦公室的胡勵,似乎在她站起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她,皺了下眉頭,沒有出聲阻攔,繼續(xù)低下頭和手下談論著什么。作者有話要說:謝謝kikiathena的手榴彈,水水、儂儂和吃rou的胖猴子的地雷,愛你們╭(╯3╰)╮,二更獻上--------------------------------------------------------------------------------→解風情39←胡勉的行事果然很謹慎,不得已,景戚戚必須先到了距離公司幾公里的一家大型超市,在停車場等他來接。她站在無人的地下停車場,不禁心悸于他的多慮,看來,這些年胡勉游走于黑與白之間,卻從未有過任何失手,不是沒有道理的。等了不足三分鐘,胡勉的車子已經(jīng)拐了進來,他的時間觀念果然很強,這么遠,前后時差只幾分鐘。他搖下車窗,伸出手來招了一下,并推開了副駕那邊的車門,景戚戚一彎腰,順勢坐上去,車子甚至沒有停穩(wěn),便又緩緩加速,從另一個門開了出去,整個過程甚至還不到一分鐘。“怎么,他加班加到樂不思蜀,你也跟著瘦下去了?”胡勉看了一眼鏡子里的景戚戚,終于主動打破了車廂里的沉靜,嗤笑一聲問道。“老板賣命,下邊人哪里敢怠慢,現(xiàn)在就看他能不能力挽狂瀾了?!?/br>景戚戚低下頭,玩著手袋上的穗兒,口中閑閑回應,然而心卻不由得一緊,胡勉又是怎么知道的,聽他的語氣,似乎早已知道了胡勵的項目尚未拿到土地批文似的,那么幸災樂禍,難免叫她生疑。本以為胡勉會再說幾句,她好揣測分析,不想他卻再也不說話了,專心開著車,方向是城郊,不出意外,應該是他自己的住所。這是她第二次前往胡勉自己的家,第一次還是她和他從小島上歸來那晚,徹夜瘋狂讓她最后幾乎奄奄一息,做到浴缸里的水甚至都微微漂起了血絲。想到這,景戚戚不可遏制地打了個哆嗦,背脊瞬間挺直,胡勉淡淡瞥了她一眼,將空調(diào)溫度打高一度,卻什么都沒說。很快,胡勉在停車場停好車,牽著景戚戚的手進了電梯,她似乎極不適應這種令人不齒的關系,從下車便一直低著頭,將手袋里的遮陽鏡也戴上,一言不發(fā)。“先去洗澡?!?/br>進了房門,胡勉將鑰匙往玄關前的吧臺,伸手扯開了襯衫領口,有些煩躁地擠出一句話來。景戚戚站在門口,執(zhí)拗地一動不動,咬唇拒絕道:“我有話跟你說……”他冷冷回頭,眼睛里已有寒意,以一種不容置喙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回應道:“去洗澡,或者滾?!?/br>他從來不開玩笑,尤其是這種玩笑,景戚戚思考了一秒鐘,滾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摘了眼鏡,扔掉手包,直接脫掉高跟鞋,光著腳踩在了地上,這才略有局促道:“洗手間往那邊走?”胡勉的家裝修得很簡潔,每間房間都是嵌入式的房門,關上門,絲毫看不出區(qū)別,他聽見她的問話,轉身看了看她,隨手一指。她往左邊走去,推開門,想了想,還是沒有鎖門,畢竟,這是胡勉的家,他若不想,根本不會進來,他若想,她鎖門也沒有用,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道理景戚戚明白。她小心翼翼地脫去衣服,等她赤|裸地站在蓮蓬下,看著水閥上冷和熱的標志,忽然停下手,若有所思地看了幾眼。銀色的水閥很是閃亮,上面有紅色和藍色的英文字母,顯示著左邊是熱,右邊是冷,景戚戚努力吞咽了幾下,然后毫不猶豫地按下去。幾秒鐘后,渾身是水的景戚戚瑟縮著,用浴袍遮住自己身上的要|害處,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瑟瑟發(fā)抖朝胡勉開口喊道:“水、水怎么是涼的?”正在吧臺倒酒的胡勉聞言一愣,偏過頭來,看見她的狼狽模樣兒,居然扯著嘴角笑了起來。“原來你是真的不記得了,我早就告訴過你,當初裝修的時候出了點兒小問題,工人把冷熱安顛倒了,后來我想反正也不怎么來這邊住,就懶得改了?!?/br>他這才起身,走近過來,經(jīng)過她身邊,直接走到蓮蓬下,取下來,扭向“冷”那邊,果然,出來的水是熱的。胡勉忽然一挑眉,原本要將蓮蓬遞給景戚戚的手在空中一收,猛地抬高,將guntang的水流澆向她。難得的玩心大起,最主要的是,心底隱隱的那一抹懷疑和擔憂也終于消失殆盡,原來她是真的不記得了,那也好。“你干什么!”景戚戚急忙伸手捂著眼睛,有水珠濺進去,微微刺痛,令她喊出聲來,只顧著上面,她的腋下一松,裹著的浴巾被水浸濕,變得沉重,直接從身上滑了下去。她喘息,愣在原地,一身潔白無瑕,細心呵護的美肌就這樣全部暴|露在對面男人的眼底,甚至來不及遮掩和躲避。因為冷意,胸前的兩枚小小的粉嫩嫩櫻果戰(zhàn)栗著,在胡勉吃人般的眼神中逐漸挺立起來,景戚戚“啊”一聲,下意識地轉身想跑,不想他看出她的企圖,長腿一邁,兩條手臂卡在她腰際,向后一扯,她整個人跌向胡勉的懷中。他的溫熱的掌心貼著她微濕的肌膚,緩緩移動摩挲著,熱氣在她耳邊繚繞著,他有些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來,像是來自地獄的審判。“怎么,真的想通了,要離婚,不后悔?”胡勉一張口,含住景戚戚的耳垂,舌尖不斷舔|舐著,見她在自己的懷里居然微微輕顫,這種狩獵似的快意讓他更加興奮,見她不答,甚至讓guntang的舌探到她的耳中,來回抽拉著進出,惹來她恐懼的低喃。“對,你、你先放開我,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