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爹爹先給我 H
213 爹爹先給我 H
阿攆? 龔肅羽怔怔地看著藍鶴,她叫他爹爹,她是想起來了嗎? 藍鶴也盯著他,皺著小臉哭唧唧地,她心愛的公爹瘦了,憔悴,憂郁,眉間生出少許細紋,鬢角多了幾根銀絲,闊別的這一年多,他比她苦。 他本該是意氣風發(fā)的內(nèi)閣首輔,本該在古意盎然的匪石院寫字逗鳥,本該入口香茗佳肴,出行眾星拱月,可他卻在這里,在離京千里的塞外,丟下他耗費半生心血掙來的權勢,拋下他風光無限的地位,在這無邊無際的塞北荒漠上吹了一整個冬季的寒風,茫茫不知所往,就為了尋找本該已成枯骨的她。 如果她當時真的死了,他會怎樣?她忽然恐懼到發(fā)抖,淚水決堤。 爹爹,抱我!親親我罷! 藍鶴急躁地爬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強吻他,咬得他嘴唇生疼,一雙手在他肩背上胡亂撫摸,扭動身體拿雙乳壓著他的胸口摩擦,下陰貼在他性器上輕蹭。 爹爹,給我,我想要您她哭泣著含混不清地說。 不是,你等等,讓我先問你話。你想起來了?腦袋好了?龔閣老把藍鶴推開幾寸,抓著她細瘦的肩膀不讓她纏上來舔啊啃啊的,習慣性地抬手給她抹掉淚水皺眉盯著她的臉。 嗯。藍鶴眼淚汪汪,不敢反抗公爹。 她憶起過去心虛得不行,知道自己死了的事情必然狠狠傷了他,她后怕,怕她的死也會害死他。毛骨悚然的懼意令她神志不穩(wěn),可重逢的喜悅又讓她心情激蕩,苦苦思念許久的人就在眼前,她全身血液經(jīng)脈都叫囂著想要他。 我想起來了,腦袋好了。我知道我錯了,害爹爹傷心,爹爹等下怎么罰我我都愿意,阿攆難受,爹爹先給我好不好? 她嘴上討?zhàn)?,手里卻在taonong公爹rou莖,悄咪咪地又要往他身上挨。 龔肅羽一把拍掉她玩弄他性器的小手,板起臉怒道:你怎么回事?不想著把話交代清楚,只顧著求歡,到底是喜歡我的人還是貪圖rou欲? 被打了手的小藍鶴嗚哇一下大聲哭了出來,轉身撲在床上一邊哭一邊抓著被褥嘰里呱啦地抱怨:討厭爹爹!我心里難受,想要怎么了?自己男人我還不能喜歡了嘛。爹爹對我一點也不好!我和您分開那么久,差點被蠢蛋表舅害死了,醒過來誰也不認識,什么都不記得,現(xiàn)在好不容易想起來,不就是想讓您疼疼我嘛。有什么話不能待會兒說,咱們還有一輩子可以說話呢,急什么急! 被氣到無語的龔閣老啼笑皆非,又高興又想揍她,在她光滑的小翹臀上揉了幾下,索性抬起她的屁股彎起她的腿,把性器從后面插入她陰內(nèi),扣住她的小腰律動起來。 先遂了你這搗蛋鬼的意,等下完事了再找你算賬! 藍鶴已經(jīng)不哭了,撐起身體跪趴在床上,回頭笑瞇瞇地給公爹拋了個媚眼,討打得很。 眸子哭得和桃子一樣就不要學人家拋媚眼了,看得人眼睛疼。 龔肅羽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重重頂刺花芯宮口,讓她再也沒精力作妖,仰起細頸縱情媚吟。 他的阿攆回來了,那就沒有什么好顧忌客氣的了,龔閣老帶著一肚子怨氣,把她雙手反剪在背后扣住,往死里cao弄她。正好藍鶴自己也愛潮翻涌對他渴望到了極點,一點也沒有鬧什么不要不行,浪吟間隙爹爹、雁行一通瞎喊,比他還亢奮。 他輕易撞開了宮口,把藍鶴轉身抱坐在自己懷里,一邊吻她一邊顛弄她,吮得彼此舌尖發(fā)麻,放任口津滴落頸間,大手失控地在她纖軟的腰肢上捏出紅痕。藍鶴抵不住陰內(nèi)酸意,緊緊擰著眉頭咬住他的肩膀,壓在他胸口一對雪乳躍動不休,他忍不住一手抓上一只奶兒大力揉捏,捻著rutou搓弄。 自己動,好好把陽精吸出來。 不用他說藍鶴也會這樣做,她一秒也不愿停,扭著腰吞吐他灼熱的性器,忍著酸麻一次次讓它剖開自己身體,刺入宮內(nèi),戳得嬌弱的zigong壁震顫哭泣,源源不斷吐出愛液,與guitou前端泌出的精水,在她體內(nèi)交匯一處,融入彼此再也無法分開。 可惜心比天高,小藍鶴的身體到底受不住這樣激烈的快意,沒等到龔肅羽出精她就先絞著rou莖xiele身,軟倒在他懷里,虛弱地抬手揉按那顆小痣。 爹爹是我的,這顆痣也是我的。 這一瞬間,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痛楚哀傷終于噴薄而出,他一下一下不厭其煩地撫摸她的背脊,她的面頰,沉聲告訴她: 阿攆,你死了,我不會過得好。你傷我太深,如果找不到你,余生不過行尸走rou。我要為了你一封玩笑一般的遺書,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做我的首輔,忍痛替你處置遺物。藍鶴,你太狠心。 我知道。藍鶴抬起頭來,淚珠串串滾落。 我知道,爹爹別恨我,我知錯了,您再饒我一次吧,阿攆拿自己剩下的一輩子賠給您。就算天塌下來,我也不會再離開您身邊了。阿攆只是一個愛喝酒打拳逗小鳥的搗蛋鬼而已,國仇家恨我背不起來,我心里只有您一個人。 我我還沒到大同就后悔了可是我沒辦法,爹爹我沒辦法,表舅太任性,他有他的志向,他喜歡皇上,死活不肯走。我不能讓他死,您與他一損俱損,我想讓爹爹如愿除掉曹鷃,想讓您坐上首輔的位置。我沒出息,但我知道爹爹是能臣,是國之棟梁,您心系天下萬民,我不愿意拖累您 別說了。龔肅羽聽不下去打斷了她,雙眸壓著隱痛,給她抹去淚水柔聲說: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我只是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她死了,他一呼一吸都是痛,可照實說就顯得過分哀怨凄涼,不像個首輔尚書像個怨婦,還徒然惹她傷心,只好刻意輕描淡寫地說: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我只是陷得太深,過于兒女情長了。 藍鶴忽而就笑了,這種時候老頭也不忘端著他的堂堂大丈夫架子,爹爹真是很可愛了。 多謝爹爹來尋我,謝謝您鍥而不舍找了我這么久。我記得爹爹說過上窮碧落下黃泉,定是要把你抓回我身邊,爹爹沒有食言。千里之外,蒼茫大漠,生死不知,杳無蹤跡,您卻能找到我,來把我抓回去。等回到了匪石院,我就跪上兩個時辰,由得爹爹訓我訓到哭,然后爬上您的腿要抱抱要親親,再榨干爹爹好不好? 我怕你忍不到那個時候,今晚就會榨干我。不過阿攆,你也不算食言,無論如何你都還活著活著就好。 龔肅羽微笑著把藍鶴放到床上,就如他們分別的那晚一般,大開大合地快速cao弄她,強行撞開她陰內(nèi)所有的縫隙,扎得她zigong酸麻,陰rou軟爛,一次又一次痙攣著在他身下高潮, 兩人放浪形骸,縱情交歡了大半夜,到最后不要說藍鶴,連龔肅羽自己都精疲力盡,射無可射。 小藍鶴被他灌了滿滿一肚子陽精,小腹微凸,一動就要漏出來,不得不叫他抱著放到馬桶上,讓精水像尿液一樣流掉七七八八才躺回床上,蜷在公爹懷里沉沉睡去。 小劇場 貓貓:這顆通篇出現(xiàn)的痣,就是為了這一刻派上用場而安排的,望周知。 龔肅羽:早點告訴我,我就早點脫衣服了。 貓貓:閣老很早就脫衣服了謝謝,是您自己要蒙藍鶴眼睛的。 龔肅羽:不對啊,那我上岸的時候她應該看到了這顆痣才對。 藍鶴:對不住,我光顧著看下面了。您看我坐著,您站在我面前,這個位置么,大家懂的,第一次看到人家那里,好刺激的嘿嘿嘿。 貓貓:對,這個位置正好適合口一個! 龔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