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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原來在她心中已經(jīng)是經(jīng)過千壑萬練地計劃著一個目的。能夠憑著一些簡單的試探,把握每一個機會,隨時敏銳能夠第一間感察到異樣,然后就將那些隱藏的陰暗挖了出來,這又是何其精精湛的謀算!她真的只是一個雇傭兵嗎?他現(xiàn)在真的無法確定了。“蓮公子,能問一下,你為什么在離開神廟的時候,曾停下來左右盼顧,是在找什么嗎?”靳長恭突然出聲問道。她用嘴說話,就表示他也可以開口了。蓮謹之聽到她的問話后便微微沉吟,難道第四批人是……?“臨行之前,大祭師攜十司祭師曾召集我們?nèi)トA典堂,大概囑咐了一些事宜,并且聲稱我們?nèi)舜诵幸宦飞蠒猩駨R的專人負責(zé),沿路觀測評定我們的處事,言行,舉止,態(tài)度,并且一定程度上給予我們一些適當(dāng)?shù)娜蝿?wù)幫助與指示,只是他們并不會負責(zé)我們的安危。”“所以,其實你們?nèi)齻€人一直是被監(jiān)視著的,這樣理解對嗎?”她的聲音故意壓低,帶著一種嘶啞的笑意,滑進蓮謹之耳中。原來如此,靳長恭瞇起眼眸,嘴角帶著愜意的微笑,暗暗沉思。將重要的圣子候選人放進一群狼虎環(huán)視的惡地,那對神廟至高無上的圣主竟然是想利用他們這次的“任務(wù)”得到什么,難道神廟的目的,會跟穆梓易他們一樣嗎?眼眉一跳,目光頓時是暗了下來。這一船人在一邊汪洋大海中航行了整整七天,這七日里船艙中只有備用清水,卻是不會有食物供應(yīng)的,一般搭船的人都是自帶干糧。這一群人中,只有靳長恭有著被流放遠走野外的經(jīng)驗,所以計算著路程倒是帶足了份的食物,可是像夏長生這種長年幽居,不聞窗外事的,跟瑪寶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嘴的少爺,卻郁悶地發(fā)現(xiàn),在船上第六天就開始食物緊缺,下餐不繼了。受美色誘惑的妙兒,在看到夏長生那副吃不飽,可憐兮兮的純真眼睛失落地耷拉著,便萌心大動,偷偷地覷著蓮謹之與靳長恭不注意,便暗渡陳蒼地救濟地“包養(yǎng)”了他。夏長生則在第一次得到食物后,便大大地給了妙兒一個感激的笑容,那耀眼的笑靨迷醉人眼,灼灼生輝,惹來妙兒鬧了一個大紅臉。所以說,擁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兒,就是一種非常便利的資本。妙兒以為自己的這些小動作,靳長恭并不知道,其實整個船上的事情,沒有一件是能夠瞞得過她的眼睛的。她只是覺得沒必要干擾別人的“私事”,反正那些干糧都是從她的那份里面扣出來的,她想做善事,又何必出頭做“惡人”呢?而瑪寶已經(jīng)餓了一頓了,從沒有挨過餓的他十分煩躁,在不經(jīng)意看到跟著那個怪女人身邊的妙兒偷偷地給夏長生送了吃了,他不知道為何就覺得氣沖腦袋,連生氣的原因都省了,就死命、惡狠狠瞪著靳長恭。靳長恭感覺到了有一股像冤鬼纏身一樣的寒氣,不由得抖了抖,卻依舊選擇視若無睹。那食物是那傻妞兒自己樂意要送的,這小鬼平白無故地瞪無辜的她做甚?時間長了,最后還是蓮謹之看不過意瑪寶一個小孩子餓著肚子,便起身拿出一塊還算可口的餅子給他,但是卻被瑪寶嫌棄地擋開了他的手。走開!他不要他的東西!自始至始,他的眼睛都沒有看過蓮謹之一眼,只是死命地瞪,用著越來越紅的眼睛,瞪著靳長恭。那種執(zhí)拗,帶著少年一股熱血,怨念的恐怖眼神,終于,令靳長恭稍微有些感覺了,她想再被他這樣瞪下去,恐怕他身后那些蒼國后盾也顧不得暴露身份,集體化人為魔cao著武器跺了她。于是,她就從兜里掏啊掏啊……瑪寶眼睛頓時亮晶晶,聚精會神地盯著她的動作。上次她也是這樣掏啊掏啊……然后他得到一只小老鼠,雖然最后還是被他氣得扔掉了,不過他卻偷偷地做了幾個,不過好像怎么樣都沒有辦法做得像那個怪女人做的一樣漂亮,所以在他扔掉之后,暗中有些后悔……靳長恭最后掏出一塊用油紙包著的一個東西,朝瑪寶方向扔去?!?/br>這個時候,瑪寶倒是機靈了,他趕緊伸手接下了。咽了咽口水,他聞到了油紙包著的食物透出的香味了,他抿著唇,期待地掀開油紙,然后看到了里面那亮晶晶,軟綿綿的豬油rou糕時,眼睛一亮,似星辰,此刻瑪寶就像饞嘴的小貓。而在瑪寶捧著的看到那個色澤誘人的豬油rou糕時,妙兒臉轟隆隆地黑了,蓮謹之有些訝異了,夏長生的嘴癟下去了,瑪寶小貓咪則滿足了,而靳長恭她則終于可以安靜了。那包豬油rou糕本來是她在上船前買來給自己打牙祭的,豬油rou糕是一個很好保存的食物,即使擱一個月都不會壞,只是要吃需要熱蒸一下,可是有內(nèi)力的人卻可以方便地直接化開那一層豬rou,它才會散發(fā)著亮晶晶,而誘人香氣。只是沒有想到坐了六天船的她,竟出現(xiàn)了輕度的暈船癥狀,所以這幾天她一直懶懶地靠著想睡覺,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更不想吃任何油膩的東西,所以想著懷里那一包豬油rou糕,便“化熱”后,隨手拿來打發(fā)那傲嬌的瑪寶小鬼。而瑪寶小朋友從此將靳長恭看成了一個移動寶庫,他覺得靳長恭腰間的那個兜非常神奇,因為她總是能從里面掏出一些能夠滿足他的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第二天一到吃飯的點兒,他故態(tài)萌生,一個勁兒地瞪著她。而一直覺得自己可能是后娘生的夏長生則嘴里嚼著剛才妙兒送來的干巴巴的餅,也學(xué)著瑪寶一樣怨念地瞅著靳長恭不放。偏心!為什么就不送吃的給他,明明他也很可愛??!果然瑪寶才是親娘生的,有人疼嗎?在船上枯燥無味地又航行了三天,商船終于抵達了古蜀國的海岸口,靠港停船后,船上的人紛紛都下了船,而靳長恭則讓妙兒先下船去四周打聽一下哪里有買馬的地方。妙兒一開始很不情愿聽靳長恭的命令,可是連蓮謹之都開口了,她只能單獨一個人先下船去打聽了。走在最后一輪下船的靳長恭,感應(yīng)到瑪寶小鬼臨走之前,習(xí)慣性地又瞪了她一眼,就隨著人流走了,而夏長生則在更早的時候,朝他們揚唇暖陽一笑,便走了。在靳長恭與蓮謹之下了船后,她發(fā)現(xiàn)那些一直跟著他們的尾巴也一同隨著瑪寶跟夏長生消失了。連靳國那方的勢力,也不見了,一切都斷得干干凈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