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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變態(tài)怎樣都不算ooc【NPH】在線閱讀 - 蘭澤芳草(11)觸及(h)

蘭澤芳草(11)觸及(h)

    

蘭澤芳草(11)觸及(h)



    薛雙霜說完這個話,其實心里也是緊張的厲害。

    更何況,談霏還睜著一雙秋水凌凌的眼眸望著她,讓她無端生出一種自己在誘哄良家少男的愧疚感。

    我接下來做什么,你都不許反抗,知道嗎?

    這話說出來更混蛋了啊!薛雙霜努力壓制內(nèi)心的吐槽,按照經(jīng)驗,先俯下身子吻他。

    他的唇瓣柔軟,還帶著一股美酒的醇香,只是與他輕柔地吻著,她就感覺自己也快要醉倒。黏膩的水聲在床榻間回蕩著,談霏不自覺抬起手撫摸著薛雙霜裸露的脊背,好像她是什么需要安撫的小動物一樣。

    他的虎口處帶著一層薄繭,在她的肌膚上游弋而過時,總會帶起一陣酥麻,讓她幾乎一瞬間就軟了身子。

    等到唇齒終于分離,薛雙霜感覺自己身下也是一片濕濘了。

    她這個兔子精體質(zhì)真的是太敏感了,不過鑒于此時的主要目的是得到談霏的精元,她也就顧不得那么多。

    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她呼吸不穩(wěn),只是抬起臀瓣,試圖將流出的愛液涂抹到rou莖上方便進入。

    啊

    然而只是貼上去的一瞬間,談霏就發(fā)出了一聲堪稱嬌俏的呻吟。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察覺到薛雙霜的目光,他臉漲的通紅,咬著下唇,緊緊揪住床單的雙臂上青筋畢現(xiàn),似乎在極力忍耐著,生怕自己再發(fā)出這種聲音。

    心里覺得他這副純情的模樣太過可愛,薛雙霜又故意蹭了蹭,他果然又揚起了頭,喉結(jié)滾動,甚至有細密的汗珠順著他發(fā)紅的皮膚滑落。

    人或許都有些劣根性,平時談霏就已經(jīng)是對她百依百順了,可此時欺負他也仍然顯得格外有趣。

    她甚至稍稍蹭入一點菇頭,又迅速抽出,不斷試探著他忍耐的底線。

    雙霜

    嗯?

    她才剛應(yīng)了一聲,就被談霏猛地摟入了懷里,他將下巴擱在了她的肩頭,在她的耳畔吐著熱氣道:不要再玩我了

    好想占有她,好想進入她,剛剛身下不小心探入的那一點幽深,已經(jīng)徹底勾起了他的渴望。

    如果就那么不管不顧的闖進去,她身下那張柔軟濕熱的小嘴,能夠吃得下嗎?

    她會難受嗎?

    身前的柔軟就這么擠壓著,隔著皮rou,薛雙霜感受到了談霏劇烈的心跳,也不自覺有些緊張。

    好了,我,我不逗你了。

    她努力掙脫他的臂膀,再次坐起身子,想到自己的目的,幾乎是扶著他過分粗長的rou莖一寸寸頂入了自己的身體,直到整根沒入。

    好脹,好痛。

    她面露痛色,談霏也不好受。

    身下那處明明一直渴望著緊縛,可她的潮濕的小道仍然是過于狹窄了,箍的他也發(fā)痛。

    唔她咬著唇,試圖適應(yīng)一會這樣的侵入,目光再落到談霏臉上時,她才發(fā)現(xiàn):

    他居然在哭。

    那雙澄透的淺褐色眼眸中,如今被快要溢出的淚水覆蓋,折射出更為細碎脆弱的光芒。如玉的面龐,連帶著他挺翹的鼻頭,都帶著一層引人遐想的薄紅。

    薛雙霜見過的談霏,或冷靜端方,或威儀外露;即便是如今尚未成年的他,也總是溫柔和睦,難辨喜怒。

    總之,在絕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游刃有余。

    可此時他就像是被抓住耳朵的兔子,用一雙瀲滟的眼睛望著自己,有渴求,有忍耐,更有著難以忽視的愛意。

    是不是很難受薛雙霜抬起眼,問了這么一句。

    她其實也幾乎無法動作,肚子脹的難受,即便甬道中濕潤泥濘,可要主動吞吐這樣一根巨物,到底還是有些顧忌。

    嗯好痛他聲音發(fā)緊,帶著一絲未曾有過的暗啞與易碎。

    薛雙霜萬萬沒想到,談霏居然是被痛哭的。

    她的臉色一瞬間變得豐富起來:搞什么?明明現(xiàn)在幾乎要被撐裂開的人是她,他卻在這里哭唧唧。雖然也聽說過男生第一次也會痛,可是像現(xiàn)在這樣,她更像是強上良家少男的惡婦了。

    對不起你,你再忍忍,我馬上就開始動

    動起來,應(yīng)該會好一些

    話說出口,薛雙霜感覺自己也想哭了,為什么感覺這些話這么像騙身騙心的渣男語錄呢?

    她仍然扶著談霏的肩頭,努力抬起自己的臀瓣,將那根粗長的roubang抽出一截,又緩緩坐下。伴隨著動作,她不斷發(fā)出細細的喘息,嬌小柔軟的身體覆在上方微微顫動著。

    啊啊

    她原本只是覺得又脹又麻,可隨著淺淺的抽插,她也漸漸感到一些樂趣,不用整根釘入,只需要一部分,它那圓潤堅硬的guitou就能頂?shù)剿顬槊舾械囊稽c。每觸到一次,她還會忍不住輕輕扭動腰肢,試圖利用他的那根rou莖碾磨著敏感點。

    在這個過程中,她不自覺閉上了眼睛,不斷發(fā)出一聲聲細弱,魅人的喟嘆。

    談霏的視角,他只要微微低頭,就能看見自己那根猙獰丑物來回被少女艱難吞吐著的模樣。

    原來,那里可以容納下這么多。

    她嬌嫩的乳也隨著動作而微微搖擺著,蕩漾出一片惹人心亂的浪,毫無征兆的,他伸出手抓住了那一對白皙的羊脂玉。

    嗯你,摸摸我也可以

    她察覺到他的動作,卻并沒有阻止,反而身體前傾,將乳更深入地送到了他的手心,發(fā)出這樣一句邀請。

    談霏的呼吸早就亂成一團,可最初那一聲呻吟實在是過于羞恥,此時他無論受到多大的刺激,都仍然試圖控制住,泄出的便只有他粗重的喘息。

    這么來回了幾十次,薛雙霜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薄汗。她是真的體力不佳,而且談霏那玩意兒太長,她每次抽出時,甚至還要微微支起雙腿,久而久之,腿也酸軟無力起來。

    雙霜嗯交給我,好不好?

    薛雙霜有些愣住了,停住了動作,喘著氣,就那么呆呆地望著他。

    我看你累了乖一點,好不好?

    談霏以為她太累而說不出話,直接一個翻身,轉(zhuǎn)而將她壓在了身下,鼻尖輕輕蹭過她的,語氣也滿是寵溺。

    從乖這個字眼出現(xiàn)時,她就想起了九百年后她被謝明非和談霏兩個人壓在中間褻玩的yin亂場面。神經(jīng)更加敏感,談霏的吻順著她的耳垂向下延伸,可下身卻遲遲沒有動作,似乎在等她適應(yīng)。

    不行,還是得趕緊讓他泄出精元。

    她害怕接下來會場面會變得更加失控。

    哼談霏,你還是動一下吧

    她綿軟的聲音叫出自己名字的那一瞬,談霏只覺得心中積壓已久的黑暗與惡意膨脹到了一個幾乎無法收斂的程度。

    他討厭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shù)人,既不期待有人愛自己,更不期待愛上別人。

    可從遇到薛雙霜開始,他就屢屢失控,心中那驚人的占有欲與渴望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啃噬殆盡。

    就算他是個廢物,這么些年他也早就有了自己的手段。

    只要他愿意,他隨時可以將她藏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將她囚作一只金絲雀,每日侵占她的身子,讓她只能看得見自己。

    可這些陰暗的想法,永遠敵不過薛雙霜的一個笑容。

    甚至看見她與謝明敬般配的模樣,他都會被巨大的自慚形穢擊倒,轉(zhuǎn)而暗自垂淚。

    良知與渴求反復(fù)拉扯著他,讓他每日都要耗費巨大的心力才能維持住溫和的假面。

    雙霜,叫我的名字

    他眼眶仍然濕潤著,輕聲祈求著。

    談霏啊

    薛雙霜仿佛受了蠱惑一般,愣愣的叫出了他的名字,然而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他就整根沒入,將她頂?shù)恼麄€人都上移了。

    接著叫我想聽你叫我的名字

    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整個人都發(fā)了狠,一下又一下,抽出又插入。將她身體里潺潺的春水都一股股的帶出,同時傳出了激烈的rou體撞擊聲。

    談霏,談霏你啊

    薛雙霜意識到,就算是九百年前純情到不知道如何交媾的談霏,他骨子里的霸道與掌控欲也并沒有變,只不過如今的他平日里更會隱藏,才讓所有人都誤以為他就是個柔弱可欺的小白兔。

    酥麻的感覺如過電一般從身體中穿過,一瞬間,她的兔耳朵和尾巴就這么鉆了出來。

    原本她為了減少顛簸,一直是雙手抱住談霏的脖頸的,如今她的兔耳朵就隨著撞擊聲來回擦過他的下頜。

    他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副半人半妖的模樣,卻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不過是更加激烈的cao干起了她水軟的xiaoxue罷了。

    談霏

    她不自覺絞緊了xue道,用要哭不哭的語氣喚著他的名字,換來的是他更強的褻瀆欲。

    兔耳上感受到一陣癢意,薛雙霜側(cè)過頭,發(fā)現(xiàn)談霏已經(jīng)解下了束發(fā)間的姻緣鈴,轉(zhuǎn)而綁在了她的耳根。

    唔慢一點

    他再動起來,她耳根的鈴鐺就開始發(fā)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響。

    怎么,怎么突然開始響起來了?

    之前明明談霏一直帶著這個姻緣鈴都不見響,可是為什么一綁到她的耳根,就一搖一響了。

    嗯你好乖啊

    他并立馬不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吻著她的兔耳,滿足地發(fā)出這樣一聲感嘆。

    什么

    我這樣,他笑著,不僅手中拉扯起了她的乳尖,身下也更深的cao入,激起一股黏膩的水漬,哼嗯你喜歡嗎

    薛雙霜這下是真的開始迷亂了,為什么十幾歲的談霏也會這樣逗弄她?

    喜歡

    心里仍然是下意識的說出實話,她便聽得談霏更輕的笑了一聲道:

    戴上了我的鈴鐺,可就是要嫁給我了

    這句話似乎也極大程度上取悅了他自己,他更用力的將薛雙霜按入懷中。一陣陣的清脆鈴聲,就像一只飄搖小船桅桿上綁著的鈴鐺,隨著浪潮而發(fā)出幽遠的聲音。